等到第二天周六下午,秦恣就和盛行意去了西区那边一趟。首先是因为她俩这次还没有一起见过贺兰馨和何念,没有一起聚一聚,其次就是贺兰馨和宗乐分手了。分手的原因还是那个。宗乐想结婚,贺兰馨并不想。之前宗乐还想求婚,贺兰馨把他的想法摁下去了,但说到底两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于是宗乐就觉得也没有耗着的必要了,他是很喜欢贺兰馨没错,也很听她的话。可这是基于他们未来会结婚这一项条件上。他想过他们以后有家庭有小孩的未来,而贺兰馨想着的跟他的未来跟家庭和孩子无关。“我才不要生小孩。”贺兰馨默默地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她们四个人没在何念的清吧,而是就在“馨馨家”的院子里,夕阳跟之前那样照在窗户上,跟火一样,同样也映进了她们的酒杯里。不,秦恣喝的是水,她的大姨妈还没走完呢,更何况还要开车,盛行意和何念就跟着贺兰馨小酌着,不像之前那样还要不醉不归。贺兰馨又继续道“我要是想要小孩,我以后年龄到了我就自己去领养,要我自己生,想都别想。”何念深以为然“我也是。”她思索了下,道“但我怀疑我自己现在有点无性恋了,谁也看不进去,对着甜甜的爱情我也能嚎一嚎,但是就是没有想谈恋爱的感觉。”“没关系。”盛行意跟她碰了下杯子,“一个人也可以很快乐,更何况你还有我们呢。”何念笑了声“但我现在看着你这样我也会觉得很幸福诶,盛行意。”她难得叫了盛行意的全名,不是因为关系生疏了,而是这样仿佛才有最真切的实感。何念作为盛行意这么多年来关系最好的朋友,最希望的就是看着盛行意快乐,她清楚地知道这个人身上背负着多么大的压力,活成了别人眼中的完美的样子。秦恣在一旁喝着温水,闻言跟着笑。她现在吃的东西没那么刺激,肠胃也好些了,但有女朋友在旁边,她就很自觉地不会去喝冷水。她又看着贺兰馨,贺兰馨撑着脑袋,眼皮撩了下,又开始就着这个话尔深度分析起来“说到底还是男的过太舒服了,不知道生孩子是多么让人害怕的事情,我前几天看了科普说原来痛经是因为会宫缩,差不多是生小孩开一两指的程度,老天啊生小孩是要开十指的”“馨馨家”的氛围依旧很好,生意也好,空房是一直没有的。到了晚上,她们都喝差不多聊差不多了,院子里又有一位住客拿着吉他坐在板凳上,开始弹着唱着,他一边弹唱一边用目光在秦恣的脸上扫着,像是在释放着自己的魅力。贺兰馨和何念都有些喝多了,注意不到。但盛行意什么都收紧了眼底。她跟着底下的观众们一起微微笑着,还跟着挥手,仿佛沉浸在了这样的氛围下。住客连着唱了几首才歇,他的水平不错,引来了在场所有听众的掌声。在西城这样的城市而言,似乎去哪儿都能遇到这样的表演,就在民宿里也很多见,这里就是很让人感到放松。而这个住客趁机跟着其他人碰了杯以后,就来到了秦恣她们这桌。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秦恣,问“这位小姐,我能否请你喝一杯”秦恣眉头轻挑了一下,她甚至不用看盛行意的表情,就清楚自己该怎么说“不好意思,我不喝酒。”“对象在旁边看着呢,一会儿还要开车。”一般用一个借口就够了,秦恣连用三套。住客闻言怔了下,又看着盛行意,他眯了下眼睛,识趣地退下了“那祝你们百年好合。”他以为秦恣是他这样的来西城想要搞艳遇的同类,主要是秦恣一张脸长得就看上去很会玩,既然不是,那他就撤,又坐在板凳上开始弹唱着。还会遇到下一个。秦恣抿了口有些凉的水,神情淡淡的,一转眼,望向盛行意,凑过气低声问“我看上去是那种人吗”“哪一种”盛行意装作听不懂。秦恣的手在桌底下捏了捏她的,觉得盛行意在这方面不懂也正常,认真解释道“很花心很会玩”这都是朋友们对秦恣曾经有过的评价。到头来大家都识破了,这张浓颜的背后是一个纯情的性子,要不然能被人吊着六年盛行意听了秦恣的话,含笑着摇了摇头“不花心。”她靠近了秦恣的脸,“但会玩。”前后两个“很会玩”的意思都不一样。盛行意是根据这几天自己所经历的才给的判定,在外面悄声说着这些,她的脸都有些升温的迹象,说完就不好意思起来,一本正经地又端着酒杯跟何念碰了下。秦恣看着她这样,失笑了一声。何念托着自己的脸,问“你们小情侣悄悄咪咪说什么呢有什么我们不能听的吗”贺兰馨拍了下她的肩,附和着“就是有什么是好朋友听不得的”“那可多了去了。”回答的是秦恣。贺兰馨aa何念“”盛行意抬起手来,揉了下自己的眉心,笑意想藏也藏不了,最后被对面两位朋友喊着又喝了一杯才罢休。不过贺兰馨本身就是一个很快就能看淡失恋的人,哪怕现在对宗乐的感情还没彻底放下,但她深知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最后酒意散了些,她就又发出了豪言壮语“这次我要单身半年再谈恋爱,你们监督我一下。”“半年换之前我都能谈两散段了”朋友们“好。”最后先把贺兰馨送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又把何念给送回到了她自己住的地方,秦恣才载着盛行意驱车回公寓已经十点多了,路上的车不多。中途还路过了昨天晚上她们去过的地标建筑。而她们现在路过这里,又勾起了昨晚的回忆,俯瞰这座城市最奇妙的夜景时,她们的手依然牵着。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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