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光绪二十四年,勋龄率领海容舰与飞鹰舰等北洋海军订购的新军舰在五月全部威风凛凛地向浙江的三门湾开来。意大利国也从欧洲开来三艘军舰,企图公然逼大清朝廷把三门湾租借给意大利国海军做军港,但是今日让意大利人没有料到的是,他们在军舰的甲板上,突然眺望到了在浙江大海上乘风破浪的一支龙旗飘扬的舰队!“中国人的海军乙未年不是在刘公岛全军覆没了吗?”意大利舰长站在甲板上,举起望远镜,膛目结舌!京城,紫禁城,御史徐致靖向光绪皇帝欢天喜地地禀告了意大利军舰从浙江三门湾全部撤退,北洋水师胜利的事,光绪皇帝喜出望外,欣喜若狂!“大清重建的北洋海军,现在终于在光天化日之下,让那群明目张胆接二连三反对重建海军的老臣张口结舌!”喜笑颜开的光绪皇帝龙颜大悦。“珍妃!哈哈哈,你还笑我们,你的那些昔日的丑事我们已经全部都传播出去了!看看,你这在皇宫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蠢货样儿,你个小蹄子现在竟然不晓得丑!”景仁宫外,卑劣下流的冷嘲热讽又突然开始了!“小主,李妃与和格格这两人日夜在我们景仁宫周围不断搞风搞雨,我们去向皇上告状吧,李妃与和格格、皇后都欺人太甚!”梅花在寝宫听到宫人的破口大骂,激动万分,跑到珍妃珍珍的面前,对珍妃珍珍撅着小嘴劝说道。“梅花,现在南方意大利军舰侵略三门湾,李妃又有了在后宫趁火打劫的机会,她与和格格妄想用连续不停对我们破口大骂,出言不逊等阴谋诡计,故意引我们在后宫对他们愤慨,公然做出很激动的言行,现在如若我们真的被这些小人光天化日之下激怒,她们就又有了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对我们景仁宫捕风捉影的机会!”珍妃珍珍盈盈水目凝视着宫女梅花,心平气和地劝慰道。“小主,我们在景仁宫越忍气吞声,那群白母猪们就越忘乎所以!”梅花凝视着愁眉苦脸的珍妃珍珍,对珍妃珍珍没好气道。
“珍姐姐,永和宫那些狗奴才,光天化日在景仁宫附近装神弄鬼,小四想这明摆是永和宫那主子在迫害你,小四这次真没有想到,珍姐姐你在后宫对她公然一直退避三舍,永和宫那主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变本加厉迫害你!”四格格步进寝宫,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为珍妃珍珍打抱不平道。景仁宫窗棂外,秋日,花片无声帘外雨。“珍儿,瑾妃突然在永和宫凶相毕露,明目张胆龇牙咧嘴与你反目,本宫看她一定与李妃、皇后是有预谋的。”次日,荣寿公主从仪鸾殿来到景仁宫,听说了这几日瑾妃与珍妃珍珍反目成仇的事,对珍妃珍珍意味深长地说道。“永和宫那主儿以为我们小主在后宫最好欺负,她又想秘密地谄媚巴结皇后,竟然这般厚颜无耻!”梅花咬碎银牙,大声对温良贤淑的荣寿公主说道。景仁宫外,皇后静芬坐着肩舆,珠光宝气地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从景仁宫之外路过。她瞥着景仁宫里,凤目圆睁,眼睛瞪得通红:“珍妃!本宫挑唆你们姐妹,害你这个贱人在紫禁城到这步田地,全都是你自己的错!你只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小蹄子!不但自打进宫后抢夺了皇上对本宫全部的宠爱,而且现在还明目张胆得陇望蜀,痴心妄想干预朝政!珍妃,在我叶赫那拉家的皇亲国戚阴影下,你这种穷丫头只有向本宫跪下叩首!在这后宫,本宫永远是对的,最终,都是你这个穷丫头焦头烂额地向我们叶赫那拉家赔礼道歉!”最后,皇后静芬故意用她那芊芊戴着金护指的手,捂住自己的樱唇,装腔作势地咳了一声。珍妃珍珍听到窗棂之外那女人丑态百出的咳嗽声,嘴角浮出一抹冷笑。荣寿公主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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