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动身去前厅。一进门就看见前厅有好几个人。有哥舒,伯景郁,惊风,还有一个背着大箱子的小老头。倒是与电视剧里演的太医有几分相似。哥舒见庭渊来了,忙起身关心,“今日身体可好些了昨日去书院没影响到你的身体吧”庭渊摇头“没有。”他朝伯景郁点了个头,就当作是打过招呼了。伯景郁正准备问候,被他突然这么一弄,给尴尬住了。哥舒道“就当是平常访友,不必拘束,不必过于在意礼仪。”伯景郁出身帝王家,自幼注重礼仪,庭渊这般毫不在意礼仪,他是真的很别扭。哥舒对太医说“许院判,你快给他瞧瞧,这病能不能治。”许院判对庭渊说“公子请坐,由本官为你诊脉。”庭渊坐在了主座上,问“哪只手”许院判“都要,公子看自己方便。”庭渊先伸出了左手,比较顺手。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许院判先摸了左边又摸了右边,诊完脉后的表情实在是算不上好。庭渊倒是无所谓,反正已经知道自己这个身体的情况,终有一死。哥舒见太医这模样,心中不免焦急。伯景郁比他还焦急,“可有得治”许院判叹了一口气,“公子脉沉无力,可是时常身体乏力,易疲劳,精神不振”庭渊点头“确实如此。”许院判“可有食欲不振,头晕、头痛、失眠,有时又昏昏欲睡难以清醒,四季手脚发凉,易冷易热,易生病”庭渊依旧点头,心中倒是惊讶,这太医凭借脉象就能看出这么多,中医诚不我欺,他道“都有。”许院判又叹了一口气,“公子时年几许”
庭渊“虚岁十九。”哥舒和伯景郁都很着急。伯景郁催促“他怎么了有没有得治”许院判道“公子应该是身体气虚,阳气下陷,俗称虚劳症,通常是先天体弱,久病成疾,误治失治,劳烦过度,饮食不节等情况导致的,公子的情况格外严重,五脏六腑皆已受损,阳寿只怕不足十年。”庭渊倒是很平静,他早就知道了,“院判说的都对,所以是没得治了”伯景郁也是讨厌这种有话不直接说,故作高深的模样,“你就说还有没有的治。”在伯景郁的眼里,能治就是能治,不能治就是不能治。太医的话也很委婉,他不想说明白,就是不想伤了庭渊的心,偏伯景郁非要追着问个清楚明白,倒也叫他为难。庭渊道“王爷不用难为太医,我知道自己这身体是什么情况。”哥舒也听出太医的意思,看着自己这一根筋的外甥,有些无奈。他问太医“若不能根治,可能续命”许院判认真想了一下,说道“或可一试。”伯景郁“那就给他治。”许院判弯腰行礼“王爷,我奉君上之命伴你左右,公子这病非一日两日能治好,需要常年诊治,时刻仔细用药,若我留下给公子治病,便不能伴王爷左右,若王爷沿途生病出事,臣该如何向君上交代。”他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帝王砍。这下倒是给伯景郁难为住了。许院判倒也不只给他一人看病,他随行几百号人,若是把许院判留下了,到时候路上真遇到病,岂不无人可用。此次随行只有一位院判,四位御医。庭渊道“无妨,先生给我写个方子,我照着吃药就行。”伯景郁一挥袖,“你留下,为庭公子治病。”许院判“这”伯景郁“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一切都听我的安排。”哥舒琎尧“那你怎么办路途遥远,气候多变,万一路上出了问题。”伯景郁道“还有御医随行,他们倒也差不了多少。”胜国六州,只有京州方圆六千里气候还算宜人,中州南部大片沙漠,南州气候炎热干旱少雨,西州南部潮热多瘴气,蛇虫众多,疟疾丛生,西州北部湿润雨水众多沼泽居多,北州南部干燥、北部常年冰雪覆盖,东州常年多风多雨,气候极端,不适生存。这一路上也不知道要面临多少危险。先帝遍巡六州,屡次出京归来,总有朝臣死在路上。而这四位御医和许院判正是从各地提拔上来的,西州情况最为复杂,而许院判正是西州人。若是将许院判留下,不就意味着他们到了西州地界,危险丛生。哥舒断然不能同意,“不可,让许院判随你巡狩,我从京中找御医过来。”一来一回,最多也就是二十天的时间,庭渊倒不至于连这二十天都活不了。庭渊这才明白,伯景郁此行是代天巡狩。他道“哥舒县令说得对,王爷担心我的身体,我不胜感激,我的身体也不是一时半刻都撑不了,就让许院判跟着王爷,哥舒大人从京城请御医来为我治病,两全其美。”伯景郁想了一下觉得这样也行,“那我差人回京中为你请御医过来,让许院判先给你诊治着。”庭渊“那就多谢王爷。”伯景郁“不必言谢。”哥舒是他最尊敬的舅父,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父亲与如今的君上,他最在乎的人就是哥舒,哥舒丧父丧母后又丧妻丧子,如今好不容易交到一个好友,伯景郁自然是想为哥舒留住庭渊,让他能多活几年,多陪哥舒几年。再者伯景郁觉得庭渊确实是个不错的人,虽学识不行,才能却不差,若是身体养好了,将来参加科举入朝为官,也是胜国百姓之福。庭渊留下哥舒和伯景郁,带他们在自己的宅子里闲逛。这两次相处下来,他发现伯景郁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是站得板板正正,也没见他因为什么事情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他问同行的哥舒,“你这外甥怎么年纪轻轻就如此少年老成。”哥舒琎尧“”他诧异地看着庭渊。庭渊倒是被他给看愣了,“这话有什么不对”哥舒琎尧觉得好笑,“你不过虚长他半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