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吊打结的方式吗”绳结一模一样。当时他觉得解不开,就想一剑斩断,庭渊阻止了他,说可能会有用。没想到还真的有用,能让他们辨别凶手。杨成忠看着这绳结说道“这就是很常见的绳结,又不止我一个会打。”庭渊“这绳结可不常见,这是渔人结,结构简单但是强度很高,越拉越紧,通常捆人不会用这种绳结,只要挣不脱就行,用这种渔人结捆人就说明你在生活中经常会用这种结,比如你的腰带就是用这种方式打结的。”腰带分很多种,有的是用一根细绳子,有的则是有专门的配饰腰带。庭渊用的是蹀躞戴,比起伯景郁的蹀躞上满镶玉石珠宝,庭渊的就要简单许多。朝廷官员有统一的蹀躞,按照等级划分。庭渊所用的则是平常百姓用的普通款。干活的农工为了方便,多用布绳固定,不用干活的,像三爷佩戴的是简单的腰带钩。也有许多杨管事这种用缝制的绣花腰囊带,这种带子一般足够绕腰一圈,以细长的绳子收尾,可以打一个漂亮的绳结放在前腰或者是侧腰,也可以藏在腰囊带底下,看着就干净利落,腰囊带内部有些会开小口装些银钱,而杨管事将绳子打结在了腰囊带的上方,庭渊才能一眼看见。庭渊道“渔人结结实简单看着又漂亮,却不是常人首选的绳结方式,再者你的手掌心有明显的磨伤的痕迹,结合起来,再明显不过你就是杀害表姑娘的凶手。”伯景郁觉得庭渊的分析非常有道理,他走过去将杨管事手心摊开,确实看到了磨伤的伤痕,“这是爬绳弄伤的,不带防护直接爬绳,麻绳粗糙,很容易就划伤手。”三爷此时已经被震惊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侄儿是被乳娘杀的,林漫漫是别杨管家杀的。
“杨兰招没杀人”庭渊“他没有直接杀人,但他算是间接杀人,这杀人的主意便有他的份。”庭渊问二人“他到底给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帮他杀人”这是他真的想不明白的点,两个人都是杨兰玉身边最亲近的人,可以说他们两个在庄子上地位是最高的,是什么样的条件让二人背叛杨兰玉若说杨成忠背叛杨兰玉,倒是不稀奇,可沈玉黎是杨兰玉的母亲,即便她再恨自己的儿子,也不用帮外人杀自己的儿子吧。他很想知道答案。杨兰招哈哈大笑,“所有人都讨厌我,所有人都在讨厌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明明就只差一步,他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些人了。偏偏还是被发现了。他看向庭渊“你为什么要挡我的路,为什么”他一直敬重的父亲将他逐出家门,临走前告诉他,他若是不对杨兰玉下手,他可以一辈子都做杨家庄的大公子,一辈子都做他的儿子,可他不该抢兰玉喜欢的人,不该惦记兰玉的家产。他把自己当儿子,可终究比不上自己的亲儿子。之前没有威胁到杨兰玉的地位,所以不管他,当他威胁到了杨兰玉,便毫不犹豫地将他逐出家门族谱除名,十几年的父子情丝毫不顾。杨兰招笑着和庭渊说“没错,杨兰玉和林漫漫的死我都有份,将来我是要去考科举的人,林漫漫这样有污点的女子,我是不可能让她影响我的仕途,她被杨兰玉奸污,怀了杨兰玉的孩子,却想要我带着她离开,多可笑,她配吗”“杨兰玉必须死,他手里握着我的把柄,他就是个蠢货,我承认自己与林漫漫有奸情,原想让他二人自相残杀,杨兰玉这个怂货完全不敢这么做,还想着把林漫漫肚子里的孩子堕了,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那我便留不得他们。”杨兰玉手里握着杨兰招与林漫漫私通的证据,若是将来杨兰玉看不得他入仕,去举报他,一举报一个准。“从前我对林漫漫是有几分喜欢,与她纠缠不清也是想气杨兰玉和老夫人,如今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林漫漫再隔三差五地去宏光寺找我,让我喜欢的姑娘误会,何况她还想我带着她私奔,她必须死留着她迟早会让一切都败露。”庭渊“”为了维持完美的形象,所以要杀死那个愿意保他不入狱甘愿留在杨家庄嫁给杨兰玉的姑娘。林漫漫为了他甘愿下地狱,他却从未想过要将林漫漫从地狱拯救出来。庭渊问“你给了他们二人什么好处,让她二人愿意杀害杨兰玉和林漫漫”杨兰招“你猜,你不是很聪明什么都能猜到,那你就猜吧。”庭渊“我又不是县令,只要抓住凶手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我也不一定非得刨根问底地弄清楚。”庭渊与身旁的陈县令说“如今这几个人已经认了,至于细节补充,就靠你自己了,你可以查出来的,对吧”陈县令忙道“公子今日辛苦了,我必然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好,那就交给你了。”庭渊往凳子上一坐,啥都不管了。杨兰招的眼神恨不得在庭渊身上剜下两个血窟窿。三爷此时的心情是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看着庭渊那张稚嫩的脸,行事却极为果断,头脑也聪明,想到一开始他与庭渊针锋相对,还觉得庭渊是个满口胡诌的人,现在就觉得很羞愧。庭渊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起身往他这边走来,“三爷,我要和你道个歉。”三爷有些懵“”庭渊“明知你不是凶手利用你转移视线,让他们误以为我的判断出错而找你的麻烦,对不起。”三爷嗐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算什么,你把案子破了,我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我还得感谢你为我的侄儿讨回了公道。”他相当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家里这些关系这么乱。”庭渊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关系实在是太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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