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秦懿真诚发问。“你这话不是变相说,这婚礼不办了的意思么?”何必又想到之前一个广为流传的股民段子,‘你什么时候娶我?大盘六千点,回本的时候。’“是她不想办婚礼。”秦懿自言自语。“为什么?没有一个女孩子不期待婚礼吧,这么有仪式感的东西。”何必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接着问:“那你们现在属于?”他本来想说同居,忍住了,等秦懿开口。秦懿把如何逼苏木微领证的细节一一铺陈开来说给何必听,何必听完‘啧啧啧’了好几声。“你是不是有点卑鄙啊,秦总!”何必揭穿。“我不急,害怕她走,领了证至少能暂时牵住她。”秦懿没有说现在恐怕快牵不住了。何必叹了口气,“你的行为确实急了些,你们的心结都没有解开吧!”他算了一下时间,他们在一起的机会其实不多。“过去的事情,你跟她说过没有?”何必虽然没有在他们相恋的时候旁观这场青春期轰轰烈烈的感情,但算是全程参与了他戒断反应的人,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秦懿真的可怕。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他留学归来放弃那么多大厂的offer跟他干的原因。他都以为秦懿至此要废掉了,没想到他能够在休学回来后重振旗鼓,拿了国奖不说,还获得过好几个国家专利。这其中所付出的,不是一句天分能概括的。“没有,过去的都过去了。”秦懿的叹气消散在古城护城河的江面上,说了也无济于事,已经这么卑鄙了,总不能还靠这些来获取他的同情吧。“你还恨她么?”何必问出这句一直想问的话,毕竟当初秦懿确实挺惨的。“她没有回来的时候好恨,可看到她在身边,就恨不起来了,只想把她留在身边,把心里空缺的那一块给填补上。”秦懿轻叹了口气。“慢慢来,等你的喜糖。”何必拍了拍秦懿的肩膀。回到酒店洗完澡后,秦懿再次打开通讯录置顶,依旧没有小红点,他看着落地窗,外面河面上灯影若即若离,说不失落是假的,他们好像是那种契约夫妻,甚至都不如。如果是合租的朋友,是不是也会问候一下情况。“沐沐怎么样,你吃饭了么?”一句关心的话还要用沐沐来做借口,信息崩了出去,没有立即得到回应。他打开阳台的监控,看到沐沐趴在猫爬架上,并没有房间的灯光照过来,已经九点多了,苏木微居然不在家。秦懿翻起了拟定的新合同,看了十分钟,满屏都是手机聊天界面,掐了掐虎口才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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