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愁愁地叹了口气。
门口处传来脚步声,纪筝回头,见是周司惟拎了两个玻璃杯回来,弯腰正从门口的饮水机处接水。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执着,周司惟起身的时候顿了一下,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道:“过来喝点水。”
“哦。”她乖乖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地喝,滴溜滴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看。
周司惟瞥了她一眼,移开目光,转身就要走。
纪筝急了,放下杯子,伸手就去拽他衣袖一角:“你去哪?”
“出去看看。”
“不能走。”她跑到他面前,背抵住门,一副不让开的架势。
周司惟安静看了她三秒,纪筝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奇怪。她抬眼对上他无波无澜的眸子,心尖一颤,瞬间泄了气,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让开了位置。
脚步还没挪一步,周司惟忽然上前一步,扣着她手腕,膝盖抵着她腿间,使她往后靠到门板上。
纪筝懵了,下巴被人捏起来,他的唇带着微重的力道吻下来,狠狠一咬,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反应了几秒后,她开始回应这个久违的吻,双手搂上他的脖子,长发向后倾泻,腰窝处垫着他的手,和门板间隔出小小的空隙。
露台的门没关,有风穿过,将门带出轻微的响动,也带来浅淡的清新花草香。
他的手穿过她顺滑丰盈的发丝,掌着后脑杓,把她按向自己,
呼吸和气息都紧密的交缠在一起,情动热烈,周司惟紧紧勾着她的唇舌,一丝缝隙都不留,发了狠地把她按在门上吻。
一门之外清晰的敲门声突兀响起的时候,纪筝回过神来,吓了一跳,听到卫昔在门外说:“下来烧烤了,大家都到了。”
她的心突突跳,门外纤细的女声的声音如在耳边,周司惟微硬的手此刻却从她蝴蝶骨一路滑上去,覆在搭扣处,轻轻捻着。
卫昔久听不到回应,又敲了两下门,疑惑喊了一声:“周司惟?”
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纪筝得以接触氧气,又不敢太出声,只能捂着嘴小口小口呼吸。
他的唇移到她耳畔发间,似乎在平复气息。纪筝锁骨下的束缚忽然一松,她像林间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眸子骤惊。
与此同时,周司惟清哑的嗓音在耳际响起,和他撩火的手指不同,声音一如既往淡淡:“这就去。”
纪筝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 捂紧嘴,直到听到门外重新响起脚步声,卫昔离开才松开自己。
背后贴着的木门冰凉, 周司惟的唇与手的温度都像在焚火, 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
她轻轻咬着唇, 双腿发软, 被身前的人意识到,干脆搂上她腰, 将她抱到沙发上, 放到柔软的沙发上亲。
纪筝的长发顺着沙发一沿坠下,她眼圈轻轻发红, 还惦记着那件事, 纤细的指捉住他的,仰头亲在他鼻尖,声音软哑:“周司惟,你还生气嘛?”
思绪逐渐回笼,她盯着他漆黑的眸,慢吞吞说:“那天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是我爸或者其他人, 我都无所谓, 但是我怕我妈,你不知道……还有就是我不是不回你信息, 是考试忘了……”
说着说着她逐渐底气不足, 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像个好女朋友。
周司惟慢慢揉捻她的手指, 一言不发, 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 他扶着她肩坐起来, 指腹轻轻摩擦她唇,说一句:“肿了。”
纪筝红了脸:“都怪你,待会还怎么出去。”
他将她的搭扣重新扣上,整理好她的衣领:“走吧,去吃饭。”
“诶,”纪筝勾住他的手:“你不生气了吧?”
周司惟揉揉她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我是走了什么运。”
纪筝没听懂:“什么?”
“没什么。”他抬手抚摸了一下她颈间的红痕:“去换件高领的衣服吧。”
纪筝后知后觉低头,立刻拢起领子,瞪了他一眼,去翻衣服。
二人最后到后院的时候,篝火早已经燃起,烧烤的香气阵阵传来,伴随着滋滋油响。
一群人围坐一圈,老远衝他们招手:“你俩可真能磨叽,快来快来,鸡翅都烤好了。”
纪筝在童然旁边坐下,旁边路子霖顺手给她递来一瓶椰汁:“周哥特地嘱咐我买的,快快。”
周司惟把几串肉和蔬菜架上烤,凑过来低问:“想吃辣的还是不辣的。”
“一点点辣吧。”纪筝弯弯眼,把吸管递到他唇边,示意他尝尝。
周司惟眼也没眨,张口喝了两口。
卫昔的位子在他们对面,眸光微闪,垂下睫毛。
草地柔软,篝火热闹,路子霖拉了个音响过来,在火光中放音乐,众人在音乐声中边吃边聊。
后来玩起国王游戏来,纪筝不幸被点中,那一局程醒是国王,他想了想有些遗憾地说:“可惜这没有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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