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老管家说,夫人回家之后哭到现在了。
穆余看着付廷森上楼,嘴里隐约还有些腥膻的余味儿。方才将精液尽数射在她口中,要她吞下去的人,这会儿又要去安慰其他人了。
她没时间自怜自艾,趁着这段功夫,她该好好措措辞,一会儿该如何跟付廷森说起付延棹的事。
她并不打算隐瞒,能探探付廷森的底,如果他能将付延棹那里的照片处理掉,她心里一大患就算根除,一举两得的事。
付廷森会来找她。
她猜的。
楼上传来一声花瓶碎裂的声音,穆余收回了心思。
上面,穆楠将那个被退回来的瓷瓶摔得稀碎,付廷森安慰了几句,让人来收拾。
她闹个没停,说话也越来越难听,转头看见付廷森皱了皱眉,这才晓得收敛。
夜色渐深。
穆余站在阳台,她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喜欢在这看院子里那棵老榕树。老树不枯,还郁郁葱葱的,夏季蝉鸣不止,一点清凉一点扰人。
等下人都睡下了,她转身往屋里走,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犹豫片刻,将身上的丝袍尽数褪下,堆在脚边散落在门口,最后踮起素足,往楼上走。
在最后一层台阶停住了脚步,穆余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缓了缓呼出一口气。
如今只要穆楠推开房门,或是任何一个下人探入这主人地盘,便能看见赤身裸体站着的她。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疙瘩,穆余抬手,压覆在臂上那一片,心跳得欢脱,连鼻尖都冒出些汗珠。
房门另一头,夜里夫妻同床:
“要睡了吗?”
付廷森嗯了一声。
穆楠默默叹了口气,丈夫向来不重欲她是知道的,每月有个一两次维持夫妻亲密,她便满足,可自上次因为孩子的事闹了一场之后,到如今……
估摸着是气还没消。
穆楠转头关了灯也躺下,心里打算着以后再不敢随便提那事儿了。
殊不知,她所谓不重欲的丈夫,方才刚将阳精送入别人口中,因为她人的一句话,身体和神经都在兴奋,那被窝里微微曲起的一条腿,不过是为了遮掩他一直支起不下的地方。
黑暗里,付廷森睁开眼,望了眼门的方向。身侧传来穆楠缓和的呼吸声,她已经睡了。
付廷森还在犹豫,可心底的暗涌怎么也抑制不住,他深深透出一口气,便撩开被子起身。
罢了,他不过是想去问问清楚她和付延棹是何关系。
打开门便看见赤裸而立的人,看见他出来,眼里的光烫得他心软,她嘴唇翕合,没出声,但付廷森看出来是唤了句姐夫。
灯光在她身后的楼梯转角处,氤氲的光影镀在她身上,更显得她身材有致,眉眼盈盈……
付廷森走过去,弯下腰,她便踮起脚换上他的脖颈。
付廷森将她两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侧,低声问她:
“湿了吗。”
“嗯。”
她也不知为何,光是这样站着,身体竟会如此兴奋,腿间泌出的汁水,几乎要顺着腿根流下来。
她深深看了眼他身后的房门,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一闪而过的愧疚,最后身下的饱胀感抽回了她人模人样的负罪感。
付廷森微扯下些裤子,便要往她身子里顶进,刚抵上去,她就颤缩着身子,脸窝在他颈间,抬手解他的睡衣扣子。
或许是在外站得久了,她身上带着一丝清凉,贴上他胸口,丝丝凉意熨慰他身体的燥意。
肉头挤开淋漓的软肉,他抱着她,每下一层台阶就往里挤进一寸,到楼梯拐角,整根没了进入。
不过这样,穆余就险些丢了一次,啜着气,贴着他耳垂问:
“姐夫是什么时候硬的?”
付廷森抱着她继续往下走,她身上好滑,像绸缎:
“你什么湿的,我就什么时候硬的。”
“姐夫也一直在想我么……”
随着他的步伐颠簸,身下有节奏地进出,又沉又缓———
“姐夫……”她嘤着声,“快一些……”
等房门关上,付廷森托着她的屁股,性器蛮横地在她体内进出,快而狠,穆余受不住要出声,被他及时堵上了唇。
肉体碰撞之间掺着黏腻的水声,付廷森身下那一团囊袋,沾了她的湿濡,“啪啪”打在穆余臀上,甩的两人腿根都是。
女人娇作的气息全腻在他呼吸里,与他纠缠,暧昧地混作一团。等她适应了他的节奏,侧过头,压抑细微的呻吟全落在他耳边。
付廷森从耳朵痒到了嗓子,低头吮吻她的锁骨,她的湿滑柔嫩,照顾到了他每一寸,越往里探,越是紧窄,越是多汁……
他压抑不住喘出声,低头沉迷地看狰狞的性器进出她的体内,白嫩的腿根开着迎合他的动作,付廷森这才知道自己竟入的这么深,整个塞进去,两人的小腹贴得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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