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小心着她的肚子,一直到她伸手推拒,他抓着束到她身后,这才贴到一起。硬物抵在她孕肚上,不知道里面两个小家伙能不能感受到,她们的父亲正在做恶。
实在美味,他的穆余。
吻到尽兴,没给她留一点挣扎的力气,只能捎着哭腔骂他混蛋。
真是越来越混蛋。
付廷森嘘一声,让她轻点。
他压着声音问:“像不像我们以前……”
偷偷摸摸,随时会被人发现。
有过多少次,他们在楼梯间下面听到脚步声才分开,面对其他人时,他唇齿间或许还含着她的口红,指尖沾着她的黏腻,她藏在角落,或衣衫不整,或腿根打滑,紧张地心脏要从口中蹦出来。
很可恶,但别不承认,他们都很喜欢那种针尖扎进毛孔,血液沸腾的刺激。
穆余烧红了脸,大喘气儿,付廷森并不是真的打算对她如何,松开一些低头看她,直到她慢慢缓过来。
或许有许多脏话想骂出口,穆余侧头看看走廊那头,只好推开,转身闪进主卧。“怦”一记摔上门,险些撞上身后他高挺的鼻梁。
小孕妇还挺灵活,快速将房门锁上。
这下可好,有人又要在沙发上反思一夜。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