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手重新覆上她的手,他的身子贴上来,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他的体温。
很快,乐声从他二人的指缝间溜出来。
穆余问:“这是什么曲子。”
乐谱上只有一长串她看不懂的文字。
付廷森说这是肖邦,是罗曼蒂克,她大概能懂这四个字的意思,让她无端乱了乱心神。
他洗过澡,但身上还穿着正装,一会儿估摸着是要走的。
那他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来看看圈养的宠物?教她弹琴?还是单纯来紧紧她的皮。
付廷森注意到她的不认真,侧头咬了一口她的绵软的耳垂作提醒,看她瞬间红透的耳朵,觉得有趣。
穆余所有反应对他来讲都是新鲜有趣的,不管是哭还是故作聪明时的小表情,都十分鲜活有意思。
付廷森有时会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对这个精美漂亮的洋娃娃爱不释手,以至于他最近做什么都沉不下心。
鼻尖蹭过她烧红的耳垂,顺着颈项的弧度往下,闻见她皮肤上淡而雅的清香,问她这是什么香,未等人回答,就突然合上琴盖,将身上人给端了起来。
穆余惊呼一声,下一秒人就坐钢琴上了。
她身上穿的都是他叫人准备的衣服,一袭白色长裙长至膝盖上面,露两条嫩生生的小腿,拖鞋颤颤巍巍挂在脚背上,晃荡几次,最后还是掉到了地上。
付廷森握住她的小腿,捏了捏腿上软乎乎的肉,又来回顺了几次,最后落到下面,抓住了她小巧可爱的踝骨。
穆余慌了一瞬,他一只手整好能圈住她一只脚腕,她收也收不回,付廷森的手指蹭了蹭腕上凸起的骨头:
“教你弹琴,你也不专心。”
“我在想事情。”
付廷森笑起来:“想什么事。”
穆余两手撑着琴盖,紧张道:“在想你刚刚说的话到底作不作数,是真还是假。”
“作数,自然是真的。”他说着,一只手不断往上,抚过她的大腿,滑到内侧,暧昧地来回抚蹭。
付廷森的手看着长得好,但并不是养尊处优的手,他练功,也握枪,手心和指腹总带着着一些薄薄的茧,一双手在她身上,所过之处仿佛能擦出细闪的火花,灼热酥麻,到哪都有一股进攻的意味。
穆余紧紧夹起腿,将他的手也夹在里面,他还挑衅似的勾了勾手指,指尖扫过她腿心深处,穆余轻吸一口气,抬脚朝他踢过去,被他抓住脚,两条腿拢到身前。
“还有多少本事?”他说着,低头亲了亲她的膝盖,看见被他抓在手里的那只脚,每一个脚趾都圆润可爱,透着最纯粹的肉粉色;还有一只踩在他西裤上,一黑一白,让付廷森瞬间沉了眸子。
穆余慌的是裙底都露出来了,她眼眶里含着泪,她还能有什么本事,被他拿捏在手里,她是一点本事也使不出来的。
付廷森吞咽口水,用力捏了捏手里那只足,似揉非揉地把玩了许久,然后才抬头,她把腿分开。知道她不肯,便好心提醒,像上次一样弄疼她就不好了。
“你真混蛋……”穆余捂住眼睛,任由他将自己敞开来,这一刻深深体会到无力的感觉,又忍不住瑟缩,“是你自己说的……”
她真的弄不明白他的心思。
付廷森叹了口气,埋在她腿根处深吻过一阵,种下一朵红艳艳的梅花———
“不干你,”又缓缓道,“不过我也不能让你一直拒绝我…这是增进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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