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忘记了这个事情,立刻封锁了门窗阻止外面的气流涌入,苏菲退到法阵之外,哈尔补上了药石灰将阵心重启,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下,犹如风雪过境。
我面露苦色,手紧紧揪着被子泄力,身体都在发抖,看见苏菲脸上的表情从歉意逐渐变向自责,几乎要哭出来时我想开口安慰她,但却说不出来话。
苏菲知道自己不小心添了麻烦,她询问了几句是否还有其他需要帮忙的,确认没有之后就离开了,我心里一阵悲哀,这下身体除了能和会魔法的法师亲密接触之外,就再也无法和苏菲这样的普通人拥抱接触了。
尽管恢复了意识但身体虚弱得到了需要人仔细盯着的地步,至少目前还是需要哈尔他们的照顾,我闭上眼,试图感受和哈尔一起共振的胸腔,但这里是空空如也大部分的意识和感应应该都被卡西法带到了哈尔那边。
似乎能感受到一点点哈尔那边的情绪?他将整个房间的法物重新布置了一遍,优秀的魔法师能立刻根据不同时间和需要的东西创造出适合使用的法术,不像我这种三脚猫只会行骗,甚至连飞都不会,我不禁想到了刚见面的时候为了去接苏菲还偷了他的东西,去骗了飞艇才回到小镇上的事情。
望着哈尔焦急但有条不紊的忙前忙后的身影,我打心底的佩服他,竟然萌生了一丝庆幸,自己的生命似乎目前看来是受他的庇护,或者说将来以后都是了,生命是锁链在一起了吗?不然这个身体好像早就死了很久。
我的眼睛瞥到右手上被套进无名指的戒指上,原本是哈尔的蓝宝石,现在已经镀上了其他的颜色,它此刻安静下来,和普通的戒指别无二致,温度降了下来,刚刚瞬间绷紧的神经也舒缓了许多,我垂着眼睛盯着那枚戒指出神,渐渐眼皮也沉下去,我努力的睁了几下,但还是被困意席卷。
我悄无声息的闭上眼睛准备休整疲惫身心,突然被哈尔一把抓住手从安睡的边缘拽回现实,他跪在床边脸和我离得极近,看着他表情紧张的询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就知道他应该是误会了。
哈尔应该是用了某种魔法,他的手凉凉的,比我能感知到的温度还要低,我抓紧了他的手示意他没有关系,他有些焦急,就算是我的回应好像也不能起到安抚作用令他放心,他围着我左右转了几圈,最终坐到床边,把我轻轻扶起靠在床板。
房间的灯彻底灭了,又回归到了看起来最平常的安静的夜晚。
我看见他胸口上的项链裸露出来,在黑夜中闪烁着魔力的光泽,这意味着哈尔脱去了上衣,赤裸着上身坐在我面前,他摸到我的手,执意牵起继续做被我打断之前的事情,指尖传来凸起的肉粒的触感,少年的身体传来战栗的颤抖,但他还是固执的继续引导着我去抚摸他。
哈尔低头吻上来,我从善如流的张口接纳了灵活的小舌,在微微的喘息中交换湿漉的吻,他的舌头在口腔里灵活钻着,舔弄着上颚略过齿缝和舌尖纠缠,我被他按着亲吻,没有停止的意思就一直呼吸交错的吞咽着彼此的津液,我渐
渐招架不住,他越深入越热情,像是有什么样的目的必须让这个吻同天地长久,始终不愿结束。
“唔”我轻拍他的后背示意他差不多可以了,但他身体在手掌下凑上来和我贴得更近,几乎是要把自己全都送过来,我明白他的意思,而且好像他这样做确实起到了一些作用,我没有那么困了,而且醒来的时间和我恢复的程度同步,我已经能感受到自己四肢恢复了一些气力。
手顺着他背后的腰线滑下,探到幽深的夹缝中,抚摸着爱人的身体,我已经确定了哈尔对我的感情,而我本准备想要从萨里曼那里一回来就告知他的我的心情却也因为这些意外耽搁拖延,在我昏迷之前我们甚至还在“吵架”,哈尔将臀部抬起一些,我手掌里多出那块沉甸甸的东西,在掌心里把玩很快它就恢复了原本的精神,在我手掌里流出一些晶亮的液体。
哈尔的气息在我的手指插进去之后变得不稳,他的下面有些太紧,甚至一根手指都很困难。
我想到了什么,从那个吻中抽离然后贴到哈尔的耳边给出我的建议。
他一听先是摇头,摇的很急促好像慢了就代表自己愿意接受那个建议一样,我见他反应只能装作有些失落,然后发出几声虚弱的低喘他果然就动摇了。
哈尔变得这么好说话我是没猜中的,但他既然都已经同意我用那些藤蔓代替身体和他交合,那也不用担心是不是他在牵强自己了。
藤蔓比我的手更好用,灵活的盘伸到床面立刻编织起以我和他为圆心的网,哈尔的后背也不用我费力去托住,我和他可以放心的靠在身后的枝节上,一些藤蔓的末端异变生出圆润的顶端,它们也很陌生的挥舞着新生的枝节努力适应着,哈尔瞥到那些东西的瞬间就红了脸。
他不太愿意直视的把脸转到另一边,没想到刚转过去的那边靠近他脸侧就有好奇贴近的枝叶,甚至直接戳到他柔软的嘴唇上,我看他表现出抗拒,可能还不是很适应这些奇怪的东西代替我的身体,于是就开口引导他张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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