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急着进一步的动作。
“还没好吗?我来吧。”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说完话下意识低头亲吻侦探的耳侧。这样亲昵的本能反应,让江户川乱步下意识偏过了头。
医生也没在意,不等他回应已经自顾自开始了动作。昂扬的性器早在之前的江户川乱步自己的抚慰中吐出淫液,将整根肉棒变得湿漉漉的。医生拿开他的手,修长的五指握住肉棒先是撸了几下,然后熟练的剥开包皮刮擦马眼。医生专注的侍弄他的性器,反复刺激娇嫩的软肉,潮热的呼吸挥洒在脸侧,江户川乱步感觉自己从耳根一直热到眼眶。虽然很爽,但他仍觉得不够,却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一张口全是喘息,只觉得掺着凉气的空气粘腻到让他呼吸不畅。
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医生除了呼吸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于是江户川乱步更能清晰的听到自己此时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不知道为什么紧张的厉害。
太、太不一样了。和自己动手的感觉相比。
“我们快一点好不好?”医生似乎也意识到单纯来自肉棒的快感对他来说不太够,打着哈欠问他。
温柔的艾兰医生实际上是个非常自我的人,这种性格特点在将睡未睡的自制力薄弱之际尤为明显,虽然嘴上说着问句,但他完全没有等待男孩答复的意思。
医生把他扒拉到自己怀里,直截了当的揉上肥软的臀肉,紧接着两根手指就着之前沾染的前列腺液探进臀缝。江户川乱步僵住了,只有身体里燥热的血液沿着血管流淌。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个地方被撑开,湿漉漉的手指插进来撑开肉壁,侦探莫名感到紧张又期待。
感受着异物缓缓没入体内实在是很奇怪,胀胀的,但并不难受。医生开拓着紧致的肠道,一切都没有什么特别,至少在艾兰碰到那一点前。
“呜呜、那里,嗯,别!”
艾兰当然不会误解他的真实想法。他认准了那里揉按,甚至过分的夹起一小块肠肉揪拧。他把自己没睡醒的那点怨气全发泄在这里了。快感的浪潮一波波叠加却始终不得释放。江户川乱步几乎想要哭着祈求他。
他反应实在太大,越是临近高潮越是挣扎躲避。男孩脱离了医生的掌控大口喘着气。被子只剩一个角盖在身上,但江户川乱步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是艾兰被冻的一个激灵,停下了动作仔仔细细的掖好被角才又躺好把发抖喘息着的男孩揽进怀里。
“乖乖不要乱动,我要按不住你啦。”
男人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摩挲,敏感的腰侧被带着情色意味的抚摸,医生攀在他的耳侧,睡意朦胧的声音里带着点鼻音,像是融化了的榛仁巧克力那样,他用撒娇似的语调抱怨着:“你什么时候好啊,我好困。”
江户川乱步受不了他这种黏糊糊的暧昧态度,无处发泄的欲望在内心鼓动,男孩喘息着,医生催促的话语传进耳膜,江户川乱步甚至有一瞬间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强欲才如此恋恋不舍,这样的想法让身体越发敏感,侦探觉得自己要疯了,引以为傲的大脑成了一团浆糊。只差一点、明明只差一点就要高潮了。可医生却偏偏木头似的摸揉着他腰侧的软肉不愿意再进一步,惹得他忍不住呻吟着祈求。
“嗯、哈,别停,呜里面还要……”
“真拿你没办法。”
艾兰叼着他的耳垂舔吻,舌尖钻进耳洞,大手又重新握住被冷落的性器。医生的常识告诉他男性只凭借着前列腺高潮不太现实,出于速战速决的目的,他忽略了江户川乱步的诉求选择了更为有效的方式。侦探在医生殷勤的挑逗下很快射了出来。只是虽然得到了发泄,但身体并没有完全满足,后穴被骚扰了许久的敏感点还在渴求着刺激,然而江户川乱步确实已经体力不支了。他沉浸在高潮过后懒洋洋的平静里连眼睛都睁不开。体内痒意缠人,可偏偏困倦潮水般袭来,他怀着微妙的遗憾与怨气陷入了昏睡。
“哎呀,又弄脏了。”迷迷糊糊间他还听见医生这样的抱怨。
江户川乱步讨厌轻飘飘的裙子,走路的时候裙摆晃呀晃扫在小腿上的存在感极其强烈,尤其是走在外面当风吹过的时候,感觉实在是奇怪。
索性艾兰如今对他逐渐放纵,虽然并未明说,但他已经默认了江户川乱步那些脱离希尔薇的举动。
江户川讨厌的事情其实很多,粘在头发上的蜘蛛网、掉在地上的羊羹,还有婴儿般孱弱愚昧的人们……真要说的话,江户川乱步马上就可以找出一千万个讨厌的东西。可在那么多那么多讨厌的东西里,总有沙砾般细碎的光芒闪烁。就像医生,他固执软弱擅长逃避,可在此之外,他又如此的天真温柔。
“你年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江户川乱步的身体不止为何停止了生长,他维持着少年的外表一直到春天也没有任何变化。
医生思忖了一下才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从不知何时开始,艾兰的一生重复着少年到青年的这一段时期,希尔薇永远只会长到十六七岁的样子,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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