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罐rh是高档货,对人体伤害小,见效快。戈修元直接从一个朋友那儿拿的,这个朋友不是一般人,界内非常有名,是做药物研发的教授,还开了公司。
禾暖眼神逐渐迷离,他像一摊软绵绵的肉,被人揉圆搓扁,操成各种形状。
终于,粗长的阳具被禾暖全部吃进了穴里,薄薄的肚皮被顶起来一点弧度。禾暖感觉后穴很撑,但并不难受,反而莫名兴奋。
戈修元舒服得长叹一声,享受够穴内的紧致和火热,绷紧结实的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开始抽插。
禾暖又受不住了,但不再是受不得痛,而是受不了爽。敏感点一次次被顶住揉弄,欲望节节攀升,他的屁股扭来扭去,主动撞身后的阳具,小穴吃进粗壮的柱身,龟头擦过敏感点,声音猛地变调。
乳白色的体液从两人交合处流下,濡湿了昂贵的地毯,禾暖不着边际地想,明天阿姨清理的时候,会不会骂人?
抱枕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薛昭又发来一条消息。
死狗:小苗,十二点了,你不回来了吗?
禾暖沉浸在快感中,根本没有发觉,戈修元骑在他身上,倒是看了个清楚。
戈修元冷笑一声,眼疾手快抓来手机,竖在禾暖面前,“咔哒”一声,面部解锁。
禾暖一脸懵,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这时戈修元连聊天栏都点开了,还按住了说话键。
草,等禾暖看明白情况,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要换成密码解锁。
禾暖伸手去抢,戈修元抬高胳膊,下体狠狠一顶,禾暖不由自主哼叫一声。
戈修元冷冷地加一句:“他不回去。”说完,松手,发送,把手机扔得远远的。
禾暖气得脸都绿了,攥起拳头捶了戈修元一下,扭头挣扎着去够手机,穴口吐出大半阳具。
戈修元把禾暖拖回胯下,一记狠顶又俯身堵住他的嘴,直接把他亲到脑子一团浆糊,什么都忘了。
禾暖高潮后,戈修元也射进了他的肉穴。
捱过一轮,禾暖有些脱力,戈修元把他抱进浴室清理,期间又弄了一次,到最后禾暖胳膊都抬不起来,戈修元直接把他抱到了床上。
一沾床,禾暖眼皮都抬不起来,立马睡死过去。
戈修元搂紧禾暖的腰,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又突然起身下床,赤身裸体地走进家庭电影院。
找到手机,戈修元回到床上,推了禾暖一下,“喂!”
禾暖睡得很死,没有反应,戈修元掀了掀他的眼皮,在耳边大喊一声,“醒醒!”
禾暖正梦见自己血虐薛昭,冷不丁耳边一声炸雷,硬生生被叫醒,他顿时火冒三丈,眼睛都没睁开就怒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戈修元倒是很冷静,把手机举到禾暖面前,“睁眼。”
双眼像被胶水粘住,禾暖费力地掀开眼皮,“咔哒”一声,面部解锁。
他妈的又来,禾暖怒气值彻底达到顶峰,劈手去抢,戈修元胳膊一横,把他按回床上,“好了,你继续睡。”
哪儿还有一丝睡意,禾暖气到发疯,扑过去一顿拳打脚踢,结果三两下就被制服。
戈修元用被子把禾暖卷成一团,压在身下,“别闹。”
禾暖面目狰狞,一口咬在嘴边的大臂上。
“唔。”戈修元隐忍地痛呼一声,手中却操作不停,在屏幕上点来点去,把薛昭拉黑。
没过一会儿,禾暖咬得腮帮子酸,就松开了嘴。戈修元撩起睡衣看了一眼,一圈紫黑的牙印,倒是没出血。
禾暖想骂人,又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他瞪了戈修元五分钟,困意再次袭来,眼皮直打架,他头一歪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禾暖醒来后,戈修元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蓝丝绒珠宝盒,下面压了一张字条。
“我去公司了,孙姨会来做饭,吃完叫老刘送你去基地,有事联系我的生活助理。ps盒子里是小礼物,你会喜欢的。”
盒盖上印有花体烫银logo——美国某顶奢珠宝品牌。
禾暖对奢侈品一窍不通,但这个牌子他认识——昨天刚刚认识。
戈修元和宁筱芙在美国光顾过。
禾暖突然感觉无法忍受,他跳下床,没打开珠宝盒,没吃饭,更没叫司机老刘。他穿好衣服后,飞快地逃离了这栋房子。
地铁摇摇晃晃,驶向郊区。工作日的上午,从郊区到市区的人很多,但从市区到郊区的人很少,禾暖坐在冷清的车厢里,总会忍不住想,这些人行色匆匆,他们都要去哪儿?
窗外飞快地掠过一道道树影,高压线将天空分割成碎片,禾暖正盯着发呆,突然手机铃响,是二柱的电话。
“喂,老板。”
“嗯。”
“剪神走了。”
“……”
“老板?”
“好,我知道了。”
禾暖挂断电话,继续发呆,机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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