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队友。
戈修元轻轻咬了禾暖后颈一下。
禾暖警铃大作,“干什么?说好不做的。”
“十二月转会期,有你喜欢的选手吗?”
“什么意思?”禾暖暂停了电影,睁大眼睛回头问。
“就是你想的意思。”
今年pd战队成绩不佳,徘徊在超级联赛的边缘,春季赛未能取得好名次,夏季赛甚至没进入季后赛,更不用说拿到世界赛的入场券。这种情况下,赛事分析部或买入、或租借、或引援、或从青训营选拔队员,总之会对阵容进行大调整。
禾暖有点高兴,如果选好队友,说不定明年……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有想买的选手吗?”戈修元把手探进禾暖的上衣,捏了捏他的乳珠,“除了薛昭,谁都可以。”
其他战队也在抢人,选手则待价而沽,每年转会期,都是一场场博弈。
一些选手合约到期,考虑薪水、发展前景等因素,会选择续约或转会。这种情况选手身份自由,买入战队是不需要出转会费的。
而按戈修元的意思,禾暖看上的选手,就算有合约在身,亦可以砸钱买入,即便要向原战队出大笔转会费,也无所谓。
禾暖握住戈修元的手腕,却没有使劲。
“或者,你想让谁滚蛋?”戈修元轻笑。
权力,好似毒药,让人目眩神迷。
戈修元见禾暖不拒绝,脱下他的上衣,慢慢把他压在地毯上,去舔他的胸口。
禾暖搂紧戈修元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队友讨厌我,我也讨厌。”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最应该被踢出战队。
“别生气了……”戈修元一路吻到嘴唇,黏黏糊糊地说。
禾暖被亲得脑子发烫,他晕晕乎乎地想,我在生气吗?没有吧,没有吧……好吧,就算有,又因为什么呢?
他一直在逃避答案,假装不在乎,一直不愿意承认。
一旦承认,在戈修元面前,他就是彻彻底底的输家。
他已经输过一次。
他不想再那样狼狈了。
屏幕的荧光勾勒出人体曲线,戈修元脱下禾暖的内裤,分开他的双腿,又在腰下塞进一个抱枕,垫高臀部,让穴口完全露出。
因为长期宅在室内,禾暖一身皮肉雪白细腻,最妙的是,他没有体毛,连耻毛都很少。其他人的私处因为黑色素沉淀,看上去又脏又丑,他完全不会,私处生得秀气且粉嫩,看上去十分白净。若被干得狠了,会阴和肉穴就变得又红又肿。
以前他的下体不是这样的,刚发现时,禾暖脸都白了,惊慌又害怕,立马想挂号看病,戈修元安慰半天,然后带他去了私人医院,什么都没查出来。
禾暖一度为此羞耻,戈修元却说很喜欢,做爱时常常把他的腿心舔得湿漉漉的。
戈修元拉开茶几抽屉,拿出一管润滑剂,全部挤入禾暖穴内,又插进去两根手指扩张,不一会儿就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禾暖的脸一片潮红,穴内逐渐腻滑,已然做好挨肏的准备,戈修元扶着粗长的柱身,对准粉色的穴口,慢慢挤进龟头,穴口一圈粉肉被撑到发白。
“啊——”禾暖受不住呻吟几声,痛到揪起地毯的毛,身前勃起的性器官,也萎靡了下去,肌肉绷紧,一把细腰左转右扭。戈修元那活儿太大,不管做多少次,都像在上刑。
“放松,放松。”戈修元出了一身汗,他也被勒得难受。
一双大手掐住禾暖的腰,把他下半身固定死,戈修元心一横,不管不顾就要冲进来。
“不行,不行,”禾暖吓得疯狂摇头,蹬几下长腿,“会死人的!”
戈修元咬了咬腮帮子,一双眼都带了点狠劲儿,既没进也没出,他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左手拉开茶几抽屉,翻了半天,找出一罐rh。
禾暖一见那支小罐子,眼里不自觉流露出惊恐,“别用这个,你多弄点润滑剂,再摸一会儿,实在不行去浴室灌肠,求你别用这个……”
rh能使肌肉松弛,刺激神经兴奋,但毕竟是药剂,用一次,禾暖要过很多天才能找回游戏手感。
戈修元闻言,耗尽所有的忍耐力,把rh丢到一边,喘着粗气去摸禾暖的腿间。
然而禾暖越想放松,就越紧张,那瓶rh像一个惩罚,在不远处等着他。
戈修元的阳具越来越硬,他喘得像一头野兽,在禾暖腿间乱蹭。禾暖仰起头,讨好地亲他。
五分钟后,戈修元再也忍不住了,动作快得吓人,左臂横在禾暖肩头,把他死死按在地毯上,右手一把抄起rh,抵在禾暖鼻下喷出。
禾暖猝不及防吸入一大口,眼角飙出泪花,他惊叫一声,左手一挥,扇了戈修元一巴掌。
这一扇彻底激怒了戈修元,他眼睛红得滴血,抬手就想教训胯下的小婊子,让他服从听话。
禾暖浑身哆嗦,眼泪擦也擦不干,半是因为rh,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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