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听话,你要和他睡了,我把你俩浸猪笼。”
“你他妈神经病,滚开!”禾暖顿觉羞辱,眼眶发红,双手推搡覆在身上的人——根本纹丝不动。
煎饼急得咬戈修元裤脚,但又不敢用力。
“回去!”戈修元低头呵斥,土狗竟然抖了一下,然后委委屈屈地松口,拖着断腿一瘸一拐走进卧室,还用嘴掩上了房门。
禾暖震惊!他到底养了一条什么狗!
戈修元左臂环抱,手铁钳一样卡住禾暖的肩膀,另一只手不干不净地乱摸,嘴里还要讲点荤话。
“这儿怎么肿了?薛昭嘬的?”
“都说了没有,你是不是有病!”
“不会是我吸的吧?薛昭知道吗?”
“……”
两人只顾着拉拉扯扯,大门都没关,这时楼梯转角上来一个人。
禾暖领口大开,露出瘦白的左肩,被欺负得泪眼朦胧。
周楚云去而复返,一脸嘲讽地站在门外,“修元哥,你真是什么货色都下得去嘴。”
戈修元松开禾暖,站直,面不改色地说:“你怎么回来了?”
禾暖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物,憋回眼泪,努力捡回一点自尊,不知为何,他觉得很难堪,这副任人玩弄的模样,他宁可被薛昭看到,也不想被周楚云看到。
周楚云努努嘴,“和他有话说咯。”戈修元脸色微微一动,但没有阻拦。
闻言,禾暖缓缓抬头。
“喂,你,”周楚云眼中透出讥诮,“离小昭远点,听到没有。”
“……”
“一靠近你就没好事,你就会害他。”
禾暖终于找回了声音,他昂起头,一脸倔强地说:“是他先找我的。”
“哈,那你别给他发微信啊。”
“……”
“数数你发过多少?既然已经分道扬镳,就别骚扰他,他现在是公众人物,名声很重要的,你懂不懂?”
禾暖浑身像被泼了凉水,又被推进雪地里——这个人和薛昭到底什么关系?
居然亲密到能翻薛昭的手机?!
薛昭怎么能让别人看聊天记录!
那……那就说明——
从前自己所有卑微的祈求、低声下气的挽回和歇斯底里的疯话都被周楚云看光了。
霎时愤怒、羞恼混杂着自厌涌上来,禾暖不愿意认输,僵硬地扯出一个讥笑。
戈修元皱眉道:“别笑了,真难看。”
周楚云眨眨眼:“修元哥,你不和我们走吗?”
戈修元懒散地靠在门框上,“我还以为你用完我,就把我扔了。”
“怎么会呢!我这不回来找你了!”
“我有点事,你自己先飞北京。”
“一起嘛,你不还说请我吃淮扬菜,我们三个人一起……”
这正合禾暖的意,他巴不得戈修元也赶紧滚蛋。
周楚云的心思很好猜——刚把小昭救出姓禾的狐狸精窝,可不能让修元哥掉进去。不过他是真缺心眼儿,居然想让戈薛两人坐一桌吃饭,一点儿没看出两人不对付。
“一起吃饭也行,”戈修元乐笑了,一把搂过禾暖,“不过得四个人。”
周楚云稚气十足地冷哼一声,“那不用了!”说完“哒哒哒”就跑下了楼,他才不想小昭与姓禾的多接触。
不一会儿,楼道外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远、越来越低,这一次,薛昭真的走了。
禾暖有点恍惚,戈修元捏捏他的下巴:“真可怜,你都快哭了。”
“滚开……唔……”
“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
戈修元海一般的眼睛里好像酝酿着风暴,他挟制着禾暖向前挪,一条胳膊横在肩膀后,另一条胳膊搂在腰间,几乎把禾暖提起来。
禾暖左脚绊右脚跌进沙发里,戈修元顺势压倒,盯着眼前干燥起皮的唇瓣看了一会儿,然后舔了上去。
“大白天的,你干什么!”禾暖左躲右躲都躲不过去,气得大吼。
“你骗我,我要惩罚你。”戈修元冷哼。
“草,我真以为他走了,我不知道他堵我家门口了……唔……别脱!”
以前戈修元嫌弃禾暖家又小又破,两人从没在这儿做过,但今天,他可顾不上那么多,激动得像吃了春药,两下把禾暖扒个精光。
他一看到薛昭那如丧考妣的样儿,就知道是禾暖把他赶走的,两人大概率还吵了一架。禾暖那张刀子嘴,戈修元最清楚,估计把薛昭伤得不清。
这个事实,让戈修元无比兴奋,恨不得马上进入禾暖柔软的内里,连环境都不讲究了。
一开始禾暖还挣扎几下,后来就懒得反抗了。三年里被奸过无数次,他早习惯了,推两下推不动立马放弃,任由戈修元揉捏。
既然无法逃走,那就躺平。
起初身体还略显僵硬,之后扩张时想少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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