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埃尔加的上颚和牙床,口腔壁上的软肉也没有放过,性爱人偶设计中为了满足口交爱好者早已将此处调教得敏感至极,指腹柔缓地拂过每一寸能触及到的领地,每一次用力都能让身下人的身体抽搐抖动,好像莫斯忒柯的手此刻并不是在他的嘴里而是伸到了他的生殖腔中。
身下的雌虫又高潮一轮,坚硬的指甲代替指腹开始新一轮探索。首先遭殃的是离得最近的上颚,短短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挖进去,上颚薄薄的肉陷入甲床的同时,尚在高潮余韵的埃尔加再次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击中了神经,他不明白这具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种痛楚都能流畅的转化成性爱的刺激……一阵头晕目眩后他感到雄主的手指在温柔的抚摸刚才被刺入的地方,不间断的快感从那里传来,涟漪浪潮般打在他岌岌可危的神志上,一层层推进刚才那一下带来的快感,几乎要把他再逼到一个高潮。
“是不是弄疼你了?”莫斯忒柯略带歉意,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力度,那里一定出血了,如果此刻受着的是真正的埃尔加可能连皮都不会破,但是疼痛都是一样的。
抚摸伤处,在床上雄主惯用的安抚手段。埃尔加从汁水淋漓的性欲中揪出一丝理智,明白雄主并没有在和他玩边缘控制的把戏,只是单纯的、好心办坏事。
雄主的手指还在他嘴里堵着,有意无意地没有拿出去,埃尔加原本就被连续的高潮黏住的声音更添几份阻碍,一边吞咽自己的口水一边说,疼,很爽。
短短一句话他说的十分困难,莫斯忒柯的手指被发音的舌头擦过,口腔的共鸣通过触碰指尖牢牢地传到莫斯忒柯耳朵里,他觉得手有点痒。
更何况埃尔加还在不知好歹地说,很舒服。
急忙把他吞下的雄虫没有再在其他地方浪费时间,莫斯忒柯肆无忌惮地重新捏住埃尔加的下巴,修长灵活的手指越来越往里,直到伸到喉口。
呼吸时通畅的气流受到阻碍、吞咽的动作无法完成、不自觉地想要抬头却控制不了躯体、怪异的异物感却带来了身体上的满足……埃尔加恍惚间觉得自己要在这份高潮中窒息死去,莫斯忒柯如他所愿,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去。
“好像啊,埃尔加的口水和淫液。”
刚才雄主说过的话在脑海中浮现,埃尔加无力地哼了一声,眼前炸开一阵白光,喉咙吮吸着外来者,就像以前他的后穴吮吸着雄主的手。
太淫荡了。
莫斯忒柯的目光流连在埃尔加脸上,见雌虫被高强度的高潮冲击到空白恍惚的表情后顿了一下,心底有块地方倏的柔软下去,放弃了让他一直含着点东西的想法。
等雄主的手慢吞吞地抽出去埃尔加又缓了好一阵,呆滞的空白的表情渐渐恢复,僵硬的下颌和舌头推回原位,身上的温度却依然没有降下来,他没什么力气,保持双腿双手被捆绑的姿势让他肌肉酸痛,又知道莫斯忒柯不会操他,耷拉着眼皮等雄主的下一个动作。
莫斯忒柯没有下一个动作。
雄虫只是很温柔地亲了亲他裸露在外的腰——埃尔加猜莫斯忒柯肯定更想亲他的脸——随后便起身换了一套衣服,对还被牢牢绑成羞耻姿势的上将说:我出门了。
说罢,在埃尔加的惊愕目光中扬了扬手中的控制面板,推门离开了。
当然了,手按在门把手上的时候莫斯忒柯还是转过来,对着埃尔加认真地说,没有不爱你,别怕。
埃尔加后知后觉,雄主是去做主线任务了,可是又忍不住窃喜:说好的惩罚,雄主又在心软。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