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评委了。”
说完用很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
不知道那个字眼触到了他的防线,本就濒临崩溃的池青叙一下就哭了出来。
顾鸣川和时奕两个人都愣住了,惊讶地看着对方。
他哭得一抽一抽,几乎喘不上气:“我没有,顾先生我没有,没人碰过的……”
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破毛病这么多年改不过来,顾鸣川无奈:“哎,别哭。”有点手忙脚乱地想过去哄他。
但池青叙哭得太厉害,又死死躲着他的触碰,一碰就往后躲,他一时竟无从下手。
时奕脑子灵,见了这般情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秀丽的眉梢高高挑起,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哪里是生气,就是借着由头欺负他们。
这个混账东西。
“小池……”
始终无法靠近池青叙,又不能放着他一个人哭,没有办法的顾鸣川向时奕投来求助的目光。
时奕嗔他一眼,认命地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把人楼进怀里。
故意细细密密亲他的脸,温柔哄着。
顾鸣川的表情一时变得很复杂。
池青叙的助理收到他发来的消息,把保姆车开到酒店楼下,准备接他回剧组。
房间号他知道,一上去照例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拦在门外,就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那扇沉重的实木门打开,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池影帝从里面走出,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枚,给人清隽又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如果凑近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眼周红得不正常。
助理知道规矩,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地低着头,不该看的一点不乱看。
只是再怎么避嫌,他是池青叙的全职助理,经年累月也知道得差不多。
看到上车姿势明显不对劲的池青叙,能猜到昨晚一定被折腾狠了,他今天可还有一场很重要的戏要拍。
助理忍不住不满地扭过头,偷偷瞥了一眼自己实际上的顶头上司。
对,他也是顾鸣川的人,专程派来保护池青叙,同时兼任保镖司机助理和武术教练。
只是对视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锥心的寒意从头灌倒脚,男人冷峻的目光如有实质,将他整个人活生生剖开。
他立刻吓得缩回了头。
“怎么了?”
后座的池青叙注意到他的动作,探头问。
“没、没什么。”助理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踩下油门发动车子,生硬转移了话题,“化妆师已经在剧组候着了,导演这回有点着急,不过池老师你嘛,一定没问题……”
他滔滔不绝的讲起导演多么看重今天这场戏,却没有注意到,原本脸上就没多少血色的池青叙,这下更显苍白。
——
“卡!”
今天的拍摄进度非常不顺利,这一幕已经不知道重来了多少次,他叫停的语气越来越暴躁,整个片场的人噤若寒蝉。
导演拿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水,忍无可忍地点名男主角:“池青叙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一段,你自己说说,重拍多少遍了!”
“对、对不起,导演。”池青叙极力忽视着后穴传来的异样,向导演请求休息,他有点不舒服。
见他状态确实很不对劲,导演只能让大家都去休息,半个小时之后再来。
池青叙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早上顾鸣川放进去的跳弹还在里面,被设置成随机模式,时不时会释放强度不定的电流。
刚刚就是因为这东西突然作祟,才让他的打戏出现了卡顿,一贯严苛的导演嫌不够流畅,只能再次作废。
“啊、啊……”跳弹又开始放电,这次来得比之前还要厉害,敏感的后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羞耻地低声呻吟。
片场都是人,他不敢叫出声,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敢小声地呜呜哭。
顾鸣川体贴他要在人群中工作,没有开震动模式,剧组人多耳杂,容易被人听去。
当时他笑眯眯地这么跟池青叙说。
池青叙哪里看不出他的用心,电流模式比震动模式要折磨得多。
他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能低垂着眼,扒开自己的肉穴,在顾鸣川的注视下一点点将折磨自己的玩具推进身体更深处。
他永远不会拒绝顾先生。
——
顾总的豪宅内。
时奕从回到家起就没跟顾鸣川说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书房,并以“工作繁重”为理由拒绝顾鸣川进门,同时甩给他一大堆文件,勒令他今天必须全都看完。
顾鸣川欲言又止。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对时奕有点过火,不敢反驳,灰溜溜地去处理工作。
到了晚上,终于被顾鸣川等到机会,没有被时奕赶出去,坐在他的床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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