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叙的助理收到他发来的消息,把保姆车开到酒店楼下,准备接他回剧组。
房间号他知道,一上去照例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拦在门外,就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那扇沉重的实木门打开,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池影帝从里面走出,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枚,给人清隽又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如果凑近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眼周红得不正常。
助理知道规矩,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地低着头,不该看的一点不乱看。
只是再怎么避嫌,他是池青叙的全职助理,经年累月也知道得差不多。
看到上车姿势明显不对劲的池青叙,能猜到昨晚一定被折腾狠了,他今天可还有一场很重要的戏要拍。
助理忍不住不满地扭过头,偷偷瞥了一眼自己实际上的顶头上司。
对,他也是顾鸣川的人,专程派来保护池青叙,同时兼任保镖司机助理和武术教练。
只是对视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锥心的寒意从头灌倒脚,男人冷峻的目光如有实质,将他整个人活生生剖开。
他立刻吓得缩回了头。
“怎么了?”
后座的池青叙注意到他的动作,探头问。
“没、没什么。”助理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踩下油门发动车子,生硬转移了话题,“化妆师已经在剧组候着了,导演这回有点着急,不过池老师你嘛,一定没问题……”
他滔滔不绝的讲起导演多么看重今天这场戏,却没有注意到,原本脸上就没多少血色的池青叙,这下更显苍白。
——
“卡!”
今天的拍摄进度非常不顺利,这一幕已经不知道重来了多少次,他叫停的语气越来越暴躁,整个片场的人噤若寒蝉。
导演拿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水,忍无可忍地点名男主角:“池青叙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一段,你自己说说,重拍多少遍了!”
“对、对不起,导演。”池青叙极力忽视着后穴传来的异样,向导演请求休息,他有点不舒服。
见他状态确实很不对劲,导演只能让大家都去休息,半个小时之后再来。
池青叙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早上顾鸣川放进去的跳弹还在里面,被设置成随机模式,时不时会释放强度不定的电流。
刚刚就是因为这东西突然作祟,才让他的打戏出现了卡顿,一贯严苛的导演嫌不够流畅,只能再次作废。
“啊、啊……”跳弹又开始放电,这次来得比之前还要厉害,敏感的后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羞耻地低声呻吟。
片场都是人,他不敢叫出声,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敢小声地呜呜哭。
顾鸣川体贴他要在人群中工作,没有开震动模式,剧组人多耳杂,容易被人听去。
当时他笑眯眯地这么跟池青叙说。
池青叙哪里看不出他的用心,电流模式比震动模式要折磨得多。
他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能低垂着眼,扒开自己的肉穴,在顾鸣川的注视下一点点将折磨自己的玩具推进身体更深处。
他永远不会拒绝顾先生。
——
顾总的豪宅内。
时奕从回到家起就没跟顾鸣川说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书房,并以“工作繁重”为理由拒绝顾鸣川进门,同时甩给他一大堆文件,勒令他今天必须全都看完。
顾鸣川欲言又止。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对时奕有点过火,不敢反驳,灰溜溜地去处理工作。
到了晚上,终于被顾鸣川等到机会,没有被时奕赶出去,坐在他的床边,低声道歉。
“抱歉,我今天做得太过了。”
时奕从鼻腔中发生一声冷哼,有气无力地踹他一脚。
却因为被折腾得太狠根本没什么力气,身上还残留大片艳红暧昧的痕迹,这一脚更没有任何说服力。
时奕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只能虚张声势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给我滚。”
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腿却被顾鸣川抓住,踝骨被他握在掌心把玩,痒痒的。
时奕气得不想挣扎,反正也是白费力气。
干脆随他去。
反正他打定主意今天不理顾鸣川。
顾鸣川附身去亲他的额头和脸,低声叫:“老婆。”
时奕不耐烦地推开他,面无表情,把手遮在脸上不给亲。
“宝宝。”
“出去找你儿子去。”
“莉莉。”
熟悉的称呼让时奕浑身一颤。
他永远没办法对这个名字无动于衷,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顾鸣川刚好也在看他,深沉的瞳色几乎要把他吞没。
顾鸣川眉眼深邃,瞳色幽黑,当他故意用那种神情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看时,目光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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