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莱斯视角:
“病人的一切生命体征正常,但脑电波磁场却很混乱,帝国目前的医学技术并不能探究出这种混乱的原因,所以我们也不知道病人什么时候会苏醒。”医生颇为担忧地望着我,眼神中溢满怜悯。
那一瞬间,像有一双手桎梏住我的脖颈,稀薄的冷冽空气顺着呼吸管道下滑,每一次呼吸喉管都像有刀片割过。
自责、歉疚、恐慌交杂在胸腔内,压得我我仿佛被苦涩的酸黏液腐蚀,我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荆棘丛中,有什么在拉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
提越,我的雄主,他是我年少时就仰慕爱恋的存在,是支撑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托力。
他,是我的全部。
我无法面对提越永远沉睡,更痛恨雄主陷入危险时,无能为力的自己。
少年时,我曾在中央星见过闫越,那时雌父还是中央星某一个贵族雄虫的得宠雌侍,我和雌父有幸和他一起赴宴。
贵族雄虫举办的宴会,到后面总是淫乱,原本衣冠楚楚的虫族,无论是雄虫还是雌虫,在酒精和欲望的发下,都化身成了一头只知道交欢的淫兽,宴会变成了群p盛宴。
我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跑到了宴会举办者的后花园中。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提越。
他坐在后花园的白色秋千上,秋千周围开遍了紫色的黛尾花,提越慵懒地斜坐在秋千上,黑色短发乌云托雪般,若蒲公英花瓣般挺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深邃的黛粉色玻璃眼珠,像花园中藏着的小王子般慢悠悠地晃着秋千。
那一瞬间,我心跳飞快,巨大的陌生感触从下身传来,我全身中有种陌生的电流在体内流窜,心脏鼓动地飞快。
我控制不住地双腿发软,手指都在颤抖着,陌生但舒爽的刺激在体内流窜着,从来没有反应的生殖腔瞬间分泌出粘稠的淫水,顺着我的大腿缝隙往下流。
太刺激的快感让我忍受不了,即使我已经竭尽全力咬住唇珠,但还是泄出一声闷哼。
这声呻吟声引起了提越的注意,当他警觉地前往这个方向来的时候,我提起最后一丝力气逃走了。
当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爱慕,但下意识不想让提越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
后来我才明白,我当时的状况叫做“初潮。”
但雌虫见到特别心动的对象时,雌性激素会疯狂上涨,这会让他们体会到高潮的快感。
我对提越是,一见钟情。
当我成为帝国元帅的那一天,提越的舅舅隐晦地向我表达了,想要我和提越结婚的想法。
我知道提越其实真正喜欢的,是他青梅竹马的财政部部长,但我仍然卑劣地同意了提越舅舅的婚姻申请。
那个财政部部长不是好人,我好几次看到他背着提越在餐厅里和其他雄虫幽会,而我不一样,我会给提越我的全部。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尽量伪装财政部长冷漠的个性,穿着打扮,每次提越鞭笞虐待我时,雌虫的本能让我兴奋地头晕目眩,恨不得放肆地大声呻吟,可我畏惧提越厌恶这样淫荡的自己,所以再爽也只是闭着眼睛闷哼。
我那样爱着我的雄主,几乎是在用生命在爱他,可是虫神在上,他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要让我的雄主突然陷入昏迷呢?
自出生后,我从未这样无力过。
“你的雄主醒了!”医生惊喜的话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那一瞬间,我仿佛死了又活了一遍,慌忙奔跑到我的雄虫病床身侧。
然而,我却看到了一双完全陌生的眼。
我的雄虫看人时,黛粉色的眼中带着疏离戒备,即使是深陷情欲时也带着拒人的冷,可这双眼却十分温和莹润。
他温柔地看着我,笑道,“你……是我的雌君吗?”
我的心再次重重沉下。
我的雄主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您……”我下意识地攥紧床单,从喉间吞下脱口而出质问。
提越双手撑着床面坐起来,静静地望着我,略显痛苦地撑着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很痛,我好像忘记什么?”他茫然地看着我,“我……我是谁?”
我将疑虑压在心间,转过身去喊医生,在没有你看见的角落,我目光倏然冷凝——这个人不是我的雄主。
医生诊断之后遗憾地表示,他们目前查看不出来提越失忆的原因,还劝我不要伤心。
我冷淡地感谢医生们的关怀,当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将提越接回了家。
然后——
我趁着“提越”睡着,悄悄摘掉了他用于联系外界的星脑,然后将他锁在了家里,我本就不是善类,不过在雄主面前勉强装的像个人罢了,面对抢占我雄主身体的怪物,我将他锁在了家里的地下室,对外谎称雄主在养病,实则每天用各种残忍的手段逼问这个怪物,我雄主的下落。
终于,忍受不了的怪物向我求饶,声称我只要放了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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