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
“啊……不、了……”阮宁被亲的时间有点久,下面龟头和阴唇充血,硬的胀痛难忍,急需发泄舒缓,他挣扎起来,推拒着对方的胸膛,难耐地磨着穴里鸡巴,主动几下来回骑坐。
“换个姿势,媳妇儿,趴一下。”张恒摆弄好他的身体,从后面搂住他的腰,阮宁膝盖跪在软被上面,肚子底下垫了一个枕头,臀瓣翘起来,下一秒就接住了用力肏入的大鸡巴。
“啊!”身下的美人婉转淫叫一声,听进男人耳朵里瞬间激发起凌虐的性欲,对方掌着他的腰窝,用力捏着雪白臀肉,腰身耸动地愈发疯狂,近乎是骑马的姿势,撞击声由啪啪啪变成了“砰砰”,势要把床干塌似的。
蜜液一泵一泵地被挤出来,飞溅到两人的腰上腿上,甚至张恒的脸上唇边也有一点,带着咸咸的汗液,混在一起,快感强烈的时候,两个人都十分忘情,而张恒随意地舔舔嘴角,那些东西就被吃下去了。
后入的姿势会比传教士进的更彻底,阮宁在极速地颠簸中满足地享受攀登的快乐,那根肉棍头部顶到子宫口,摩擦着,时不时送进去一点点,酸软的感觉带着酥麻的快感,波涛汹涌,把人要折磨疯了。
下面“叽咕叽咕”地狠戾插着穴,上面却被张恒一只手伸过来爱抚起来,从囊袋到龟头,手法温柔无比,仿佛是在把玩什么易碎的工艺品,两层感觉把阮宁弄的要射不射的,他有点按捺不住,主动拱起身来,来回摇摆着屁股去迎合那根粗大的阴茎去操逼,连带着自己的鸡巴也能在掌心里得到更用力的摩擦爽感。
他在干男人的手。
想到这里,阮宁满足极了,仿佛此刻挨操的人不是他,而变成了另一个,心理上征服的快感是难以比拟的,他舒服过了头,心里想着,就算张恒以前做了再过分的事情,他都能一笔勾销了。
……怪不得床上的话都作不了数。人在心情特别美妙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应允一些过分的要求。
不过张恒并没有提出来那些。
他紧紧抱着怀里心爱的人,沉沦在性爱的快感里面,有几个时候,他与恋人十指交扣,缠绵亲吻着彼此,仅仅如此,他便已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
晚饭在外面早已吃过了,但在射了几次以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张恒倒是才做的尽兴,正处在养精蓄锐的时候,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床单,抱着昏昏欲睡的人去洗澡。
路过玻璃柜子的时候,他停下来看了几眼里面的东西。假鸡巴,兔尾巴,鞭子,手铐,蜡烛,肛塞,绳子……他皱了一下眉,看向怀里不安蹭动的爱人,心里有了取舍。
他这么软,又这么可爱,谁能舍得。
弄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周六一觉睡到早上十一点,阮宁醒来时头还是晕乎乎的,他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床单是干净整洁的,应该是张恒拿备用的换上了。
感觉好舒服……他懒懒地翻身,发现腰也被按摩过了,不酸也不痛,屁股那里润润的,但是花穴并不肿胀,应该也上过药了。
为长远计,不能真的把人一次干坏。虽然张恒的确有这个实力,刚给大美人破处的那一次,就把人干的哭个不行,一夜肏了五次,就算当时上过了药,第二天走路依然不稳。
张恒不在身边,阮宁翻过床头的手机,垂眸看到对方发的微信消息,说去买东西了,让他继续睡,不用担心。
阮宁抿唇笑了下,然后熄掉屏幕,把手机连上充电器,坐起来盯着床帘检查了一遍,见还是拉严的,于是翻身又睡了个回笼觉。
再度睡醒的时候,头不晕了,但是身体有点虚弱,因为没有吃东西。他被饥饿唤醒,一睁眼就发现张恒正在吻他的嘴唇。
他亲的很轻,若即若离,所以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快感,只是印下几片柔软。
“小睡美人……”
张恒呼吸就在咫尺间,他撩开阮宁额前的头发,又亲了一口额头,柔和说道,“猜猜我们吃什么。”
阮宁只闻见了饭菜的香味,但是比较陌生,并不能猜出来具体的东西,他拱进张恒温热的怀里,嘟囔说道:“吃饭就吃饭嘛,不要我猜了……”
饭菜是张恒在爸妈宴请宾客常去的酒店里打包的,小时候吃席的时候常吃到,他记得阮宁喜欢甜淡爽口的菜品,而这家酒店的做法更加丰富,于是他便想着带回来给心爱的人品尝。
他是开自己的车来,不过距离十多公里,几乎跑到了郊区,周末路上车又多,他又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给酒店后厨打电话约好时间,因此加上点菜等菜的时间,来回将近两三个小时。
幸好他早上九点多就起来了,并没有耽误太久。
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奶汁鱼片,这是主菜;山珍刺龙芽、莲蓬豆腐、草菇西兰花,这是副菜;还有红豆膳粥、甜酸乳瓜、甜合锦做为垫肚子的甜品和粥……摆了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虽然包装已经被拆开了,但不难看出典雅非常。
至于点这么多能否吃完,这倒不用担心,两个成年男性饭量本身就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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