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以前都不会这样,他以前会很羞涩,现在根本不是毫无保留,而是根本已经不需要他了。
哪怕是肉体也不需要。他有别的方式可以获得满足。
想到这儿,他再也受不了了,急切地冲进去,死死搂住了阮宁的腰,握住了阮宁拿着电动牙刷的那只手——把它抽出,关掉电源,抹掉上面的水液,再扔到角落。
“阮阮……求求你。”张恒坐在马桶上,阮宁被他从后面抱着,任他动作,感受着体内涌动的情欲在缓缓褪去。
男人慌张地扣进他的指缝,好像这样他们仍然是紧紧依靠在一起的……过了一会儿,张恒的声音又哑又钝,他把脸埋进阮宁的后颈出,一会儿亲吻一会儿磨蹭着,低低的好像在哭。
阮宁听着,并没有说话,任由对方祈求着原谅。他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们不该走到这一步的……”
张恒流着眼泪狼狈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强奸你,不该骗你,我后悔没有马上告诉你真相,你当时去报警我也该去认罪,我真后悔了,这几天都是我活该,我罪该万死,你想怎么罚我我都愿意……”
他像一个嚎啕大哭的孩子,也像一个得了失心病的疯子。宛如一个信徒失去了虔诚供奉的神明,拼命想要把神像的碎片拼凑起来。阮宁自己都替他悲哀,他不是神,也不会垂怜。
“张恒。”阮宁垂着眼眸,轻声说,“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张恒彻底慌了,他又下意识想要不择手段地挽留了,他不要失去他,于是把手直接伸下去摸到湿润的穴口,两根手指伸进去插美人身体的敏感点,调动他的情欲,听怀里人失措地呻吟。
张恒的臂弯太紧,让阮宁有些喘不过气了,他挣扎着想要男人松开:“不舒服,唔,你放手……”
“不要,阮阮。”张恒眼睛比阮宁刚才还要红,他将腰身挺起来,把手指换成自己粗大狰狞的阴茎插进去,疯狂又带着一丝温柔地抽插起来,次次撞在穴心上面,想要把阮宁也要逼疯一样。
“我不要放手,你可以不原谅我,你讨厌我恨我也好,我愿意赎罪!我在你身边赎一辈子,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当你的按摩棒……好不好?”
张恒失控地捧着阮宁的脸吻他,舔他的泪痕和嘴唇,吮咬他红嫩漂亮的奶头,想把他美丽的身体一寸一寸都虔诚地舔过,证明自己还是有用的,能为他产生快感、让他舒服的,因而格外卖力,抱着他狠狠地干,马桶是白瓷的,此刻被他们的动作撞击地快要散架。
“嗯呃、呃,啊啊……太快了……”
阮宁舒服地被迫呻吟着,渐渐放弃了挣扎,因为张恒毫无理智可言,他越挣扎就抱的越紧,丝毫不分轻重,他怕自己真的被这个疯子弄的窒息死过去。
“啊哈,张恒,你——”
阮宁皱起眉,有点受不住被打桩一般疯狂操逼的快感,他刚张口正想让张恒先停下来,这个疯子就马上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伸进来搅弄着,把他的口水都吸食掉。
“不许,阮阮。”他模糊地说着,挺胯律动着把阮宁干到一个小高潮,干到眼泪汪汪,呻吟都是断续的,再也说不出他不爱听的那些话。
浑身湿透的酥软中,张恒还在呢喃着那些疯话,阮宁有的听清了,有的未到耳边就被颠碎,有的在撞击中化成骨血相融的快感。
不过,翻来覆去都在说一件事罢了——
我是你的,求你不要丢下我。
阮宁的后背被淋湿了,蝴蝶骨被惊的发颤,紧绷的皮肉随着潮热的温度,变得愈发粉红。
交合的间隙,阮宁空出一只手出来,怔怔伸到后背抹了两下,结果那些水便从源头处滑落到他的手背上,啪嗒啪嗒的掉。
他仰头去看淋浴水,发现那些水从张恒后背流下去,他的后背被男人胸膛包围,根本是淋不到水的。
快感酥酥逆流而上,他闷哼着想要咬唇,但很快又下意识松掉牙齿,只好张嘴喘着气,轻轻呻吟:“哈啊……唔……”又粗又深,还很烫,这根阴茎已经很想他。
窄小的软穴温柔又可爱地咬着它,咕叽咕叽地吐着水液,雪白的臀肉晕开一抹粉红色,漂亮的嫩肉动情地吮吸着美味,翕张开合,发出令人耳热的响亮声音,好像在唱着快乐的歌。
水液又从后颈处滑下来,它们分成两道细流,交替舔过锁骨,吻过奶头,一路向下,流到阮宁挺起的肉棒上,再绕着棒身滴滴落下,轻轻砸在嫩红透亮的阴蒂上,碎成看不见的湿润花瓣。
“啊……”一滴滴细微的快感把美人弄的有些舒服,他的眼睛缓缓眨了两下,想要朝下身探头去看是什么在弄自己。
只是才动作到半截就被身后的人截获了,男人将紧紧握住他腰的一只手松开向上摸去,碰到两团不小的柔软奶团,那手是温热的,但是颤抖着,碰到这么温软的宝贝并不敢特别用力,仅仅来回揉捏抚摸着饱满的娇软,留恋处奶头上剩余的水痕被揉开,将绕指柔化成阵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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