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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自己在高空翱翔。

盘旋,低徊;回升,降落。

最后,坠毁。

尾椎骨的剧痛将曾郁从痛苦的梦境拉回现实。

忘了说,他恐高。

天亮了。炫目的白炽灯刺痛了曾郁的双眼,他眯着眼挪动了一下腿根,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很痛。

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熟悉的昙花香钻入鼻腔。下一刻,曾郁与面色青白的晏邢宇四目相对,他猛然想起了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

晏邢宇将他死死摁在书桌角落,无休无止地在他的后穴进出。因为姿势问题,硕大的龟头探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只差一步就要抵入生殖腔。

曾郁感到当时的他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对象了。在晏邢宇胯下,他已完全变为一枚廉价的物件,唯一的价值只在于屁股后面的那个洞,而失去意识的晏邢宇与那些拿钱一边干一边羞辱他的人相比,姿态仍要高出一筹。

他能沦落为这样一枚物件,也只不过是因为晏邢宇“顺手”罢了。

这就是倒霉。

从来都属于曾郁的倒霉。

发情期的法,不过他的回答与否在一心一意想要使beta“回心转意”的晏邢宇眼里并不重要,他细致观察着曾郁的反应,另一只手绕过beta的后脖卡进他嘴中肆意按压,语调冷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定理:“特意弹给你听的。”

曾郁像“贵宾”一样被挟进了那间他不敢贸然踏入的雪白的琴房,中午的阳光热辣辣地烫在漆黑优雅的施坦威钢琴上,烫在莹白的瓷砖地板。窗外是别墅后山绿油油的山丛,因为久无人至而草木荒凉。晏邢宇将曾郁压在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前野蛮地干他。

在大太阳底下光明磊落地做爱有时需要一定勇气,但这件事对于目中无人的晏邢宇来说显然是小菜一碟。曾郁的后穴虽然不像许久不做爱时那么紧致到痛人,但也因为激素的消退回复到干燥的状态,加上没有润滑剂的缓冲,粗大的性器在里面每抽插一下都像在被钝锐的刀背凌迟。alpha微皱着眉头,一珠汗滴落在beta疼得涨红的脸颊,与beta的眼泪融在一起。全程曾郁都在骂晏邢宇——用尽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汇。他说晏邢宇有精神病,天天发疯,说出来的话就像放屁,明明是他自己讲的不想和他见面,转过头又开始发神经,等等等等。晏邢宇对他的叫骂不执一词,活像是欣然接受、全盘同意了,只一个劲儿地抓着beta挺俏的屁股打桩机地将他往玻璃上凿。

曾郁的脑袋“咚咚”往玻璃上撞,阳光把二人的皮肤一并烤得泛红。后来曾郁意识到语言攻击的无效,便索性抬手噼里啪啦地往alpha身上打,每一下都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晏邢宇却如同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无论曾郁如何打他骂他都无动于衷,反正自己的鸡巴插在他身体里,曾郁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打到那里去。后来反倒是曾郁打到手心生疼,力气都在挣扎反抗中消失殆尽,彻底颓了攻势,只剩下呜呜呜的哭声,伴着alpha翻来覆去的肏弄。

这回晏邢宇足足干了曾郁36分钟,最后插得曾郁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他放过他,他才伸出大掌掐着beta脆弱的脖子,俯身干脆利落地一口咬在他后颈腺体中央。

beta痛得直打抖,眼泪争先恐后像瀑布一般瘫在面颊上。与此同时,alpha也在他体内重重一挺,微凉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beta紧闭的生殖腔外,激得他本能地哆嗦。

昙花浓郁的香味势如破竹地霸占了beta的所有嗅觉。

獠牙缓慢从后颈撤出,晏邢宇将他性感的唇覆在曾郁齿痕斑驳的腺体上,轻轻一吻,低声道:“说好的标记你,刚才想起来,之前‘百’忙之中忘了。”

他抬起头,看beta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微带薄茧的指尖细致温柔地擦过曾郁脸上的泪痕:“为什么哭?跟那些垃圾交配的时候,你叫得可骚了,怎么一到我面前,就又哭又骂的?”

他将曾郁死死顶在玻璃窗沿,箍住他的头发向上拉,要他直视头顶刺眼的阳光,完美无暇的五官布满了霜雪的温度:“垃圾能有我好么?”

晏邢宇与曾郁的了。电影里的男人被女鬼骑,他在电影外被男人骑,两个人都很累很害怕。虽然此骑非彼骑,但归根结底好像都半斤八两。

晏邢宇这次肏得像是在花园里散步,他让曾郁继续看电影,逼他头往前,在后面压着他的屁股又深又缓地顶。曾郁的性器果然吓得硬梆梆的,晏邢宇用手撸了没两下,马眼便颤巍巍吐出一滩格外浓稠的精液。

直到电影结束了,晏邢宇还没射,他本想坚持得更久一点,谁知曾郁被结局震惊得啊啊乱叫,后穴一阵紧缩,很快把alpha生生夹射了,这倒是他没想到的。晏邢宇气得对着beta的屁股狠狠煽了一巴掌。

看完电影,晏邢宇又搂着曾郁去睡午觉,他从前在宿舍里就有午睡的习惯,连带着曾郁也开始午睡,只不过曾郁属于不睡则已,一睡就醒不过来的类型,往往他挣扎着从睡梦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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