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仪式。“好了,快过去吧。”山姆打发一步三回头的西莫斯,坐在遮阳伞下看着他们热身。伊莉莎过来了,她和山姆打招呼:“在看什么?哪里来的小家伙?”她看见帽子里的小猫。“宠物医院,小家伙还没有打疫苗驱虫。”“哪儿来的?”“食堂旁边捡的,那里有条裂缝。”“报修好几次了,一直不给批,这次应该能批上了。”伊莉莎拿手指逗小猫。两个人看干员们在大太阳下跑五公里,江夏优几个技术干员已经开始在大喘气了。没看一会山姆眼疾手快地抓住小猫伸进他咖啡杯里的爪子,拿帽子擦干净。“这是谁的帽子?”伊莉莎突然发问,“不知道。”山姆脸不红心不跳,心安理得的用帽子擦得干干净净。他拍了一下咖啡脑袋,咖啡不满地朝他叫。二十几分钟后全部跑完了,有几个像死狗一样躺在操场上喘气,江夏优这些科研室当家住的卡着及格线过。“起来,下一场是近身对练。”山姆和伊莉莎一个个踢瘫坐的技术人员,南恩惠想传送回宿舍。休息五分钟后开始随机分配,西莫斯过来看咖啡。“找到一家宠物医院了,你待会可以带它去。”山姆看了一眼咖啡杯把里面的水倒掉。“谢谢。”抽签对练完后不出意外的还是那几个哀号遍野,马克躺在波特怀里气若游丝:“我的银行卡密码是……”“是什么?!你说啊!”波特悲痛地摇晃马克,马克被他摇的想吐,干脆闭嘴装死。休息时不知道是谁偷走了咖啡,一群人轮流抱它。咖啡挣扎着跳下去,在草地里颤颤巍巍地奔跑,波特几个撅着屁股在后面跟着,嘴里还在“嘬嘬嘬”。“噢小宝贝你叫什么?”“咖啡。”西莫斯把它抱起来。“山姆取的?”波特一下就想到了。“一群猫叫,没有一声是咖啡叫的。”伊莉莎无语的看着这群人,山姆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水。最后跑一公里收尾,一跑完一群人像丧尸一样跑去食堂,西莫斯带着咖啡去宠物医院,江夏优来拿他的帽子。他去小桌子上拿帽子时山姆已经走了,他看见帽子上沾满了猫毛、不知名固体物、尘土、还有褐色的咖啡渍。江夏优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黑了,廖子朗安慰他:“回去给你洗洗。”江夏优直接黑着脸扔进垃圾桶和廖子朗一起去食堂。
咖啡才五六个月就已经肥肥胖胖了,跑起来和个小炮弹一样。西莫斯没有给她喂猫粮,而是食堂吃什么涮遍水直接喂,偶尔开点小灶给她喂三文鱼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养的油光水滑。咖啡已经会在大家开会的时候跑到桌面上到处撒娇打滚吸引大家注意;在山姆说不许的时候扒拉他的咖啡杯;偷偷跟着人溜进实验室然后被请出去,用小爪子划拉门大声抗议。咖啡长大之后大家把实验室看得更紧了,安保工作前所未有的好,生怕这个小家伙干点什么出来把大家心血毁个一干二净。咖啡已经知道她叫什么了,甚至在食堂或者其他地方听见‘咖啡’这个词大声回应,惹得大家发笑。她会偷偷溜出去到处撒娇讨吃的,小尾巴一缠上去没有会拒绝这个小家伙,她的体重很快超标了。“……她快变成煤气罐了。”西莫斯忧愁地看着咖啡,他打印了很多咖啡的照片,写上“禁止喂食”贴在各个地方。咖啡很快发现撒娇讨不到食,这些人会叹息地搓她的小脑袋说:“你的爸爸已经不让我们喂你了。”咖啡彻底暴露本性到处捣乱,心情好的时候会滚来滚去求玩,心情不好的时候故意露出肚皮然后突然咬一口跑走。西莫斯的裤子被抓烂了好几条,每次剪指甲都是兵荒马乱,要两个人才行。西莫斯身上永远带着各种颜色的猫毛,一开始他还努力清洁,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的无视水杯里漂浮的猫毛。咖啡变成彩虹小队的吉祥物,他们正儿八经的给咖啡拍了许多艺术照,尽管捣乱了很多次,甚至波特偷偷在做道具的做了几个咖啡小挂坠分给大家,有几个人的pda挂着,有几个挂在背包上。西莫斯把它挂在床杆上,没事就拿它逗咖啡,成为寿命最短的挂坠。西莫斯出任务时会拜托其他人帮忙养咖啡,几乎每个人都过了一把瘾然后抱怨咖啡太过调皮;西莫斯则大笑。
江夏优的父母都是学识丰富的博士,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在各种稿纸和书本中。不过他并没有抱怨什么,反而展现了惊人的理科天赋,十六岁时自己做出一辆飞行无人机,在两年后的比赛拔得头筹。在读大学时被警视厅关注并开出丰厚的条件招揽他也是无可厚非的,但一次事件略微改变了江夏优。“妖怪”在侦察的同时可以发出超声波短暂瘫痪对方感知,彼时的“妖怪”还没有那么成熟,只能让对方产生晕眩感。名古屋事件在发生后报道,官方只给出了事件后的伤亡人数,但作为事件参与者的江夏优无法将那些尸体和平时最熟悉的数据连接,他第一次参加如此大又结果惨重的案件,江夏优心里扎了一根刺。他申请调往爱知县服役,由于过于激进摇摆的态度被上头高度关注,他们并不希望一次社会案件毁掉一个天才。江夏优在这段时间难以入睡,他第一次感到日本的警方无能,又觉得自己弱小。直到被彩虹小队挖掘过去时发生改变。他和廖子朗前后脚进来,廖子朗的年龄比他大,但江夏优比他早进一年。江夏优在小队里并不怎么进行人际交往,除了必要的交接和技术接触以外基本不说话,伊莉莎在他进来时也格外关注,时不时和他进行短暂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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