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安躺在肖毅的怀里,杂物间太小,他的腿能伸开、肖老师只能屈着膝盖。
肖毅没有说话,轻轻用指尖顺着他耳后的碎发。阳光从小窗里照进来,空气中的细小尘埃都一清二楚。魏文安突然觉得,肖毅可能跟他一样,也想这种时刻多停留一会儿吧?
“好了,抑制剂应该起作用了”,肖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从他身后起身,然后弯腰拿起他的背包,递给魏文安一套衣服。灰色长袖t恤和黑裤子,肖毅常穿的款式。
“换上吧”,见魏文安怔住,他又补充,“我来的时候穿的衣服。”
魏文安恍然大悟——肖毅穿着狱警的衣服,那肯定是来之后换上去的。
魏文安“嗯”了一声,把湿透的白衬衫脱下来、又把沾了各种不明体液的领带解开,脸不觉又红了起来。他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感觉是不能再穿了,可直接穿肖老师的裤子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能,能就这样直接穿吗?”魏文安嗫嚅着问,“我会洗好的”
“嗯”,肖毅随意地答了声,又打开了笔记本不停地敲些什么。
肖毅的衣服实在大太多了,魏文安慢慢卷起裤腿,又卷起来袖子,一边慢吞吞动作,一边意识到他一直在刻意回避去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肖毅太奇怪了。
——监狱竟然随便进出,还随随便便就弄了套狱警的衣服穿。加上他永远平淡的态度,一身的伤疤,不让别人从后面碰他的警觉,还有周末凌晨四点钟的出差
魏文安觉得他应该有所警觉。魏文安抬头,看着肖老师动作利索地把他皱成一团的西装收进背包,拿出块帕子把地上和架子上快速擦了一遍、又拿出喷雾在四周仔细喷。
——肖老师,会是坏人吗?魏文安发现,他从心底很难对肖老师警觉起来。如果肖毅真的是坏人,那他魏文安意识到,他宁愿不知道,宁愿自欺欺人。
“肖老师,你是怎么进来的?”魏文安还是轻轻问了一句。骗我也可以的,他心说。
肖毅干脆没回答,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拉上背包就推开了门。
“快走吧”,他压了压头上狱警的帽子,“跟着我,如果有人问,就说你是来检修行政楼空调的。”
“可我还没在门岗登记离开”魏文安突然想到。
“没事”,肖毅带着他走到靠近后门的楼梯,两人一路走得快,没有遇上什么人。出了大楼后门,肖毅带着他走到了快递停放用的侧门,比从正门出去距离短得多。跟他们打照面走来了好几个狱警,魏文安紧张得腿都软了,加上被肏得本来就腿软,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表现出异常。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终于到了肖毅的车上,魏文安发现他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我也没干什么坏事,这辈子第一次跟做了贼似的。”
肖毅只是开车,没有看他,却不知不觉嘴角勾起,“喝点水,后座有。”
监狱和老城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开到不到一半,魏文安就开始感觉到,抑制剂在失效了。
腿间控制不住地流水,小腹里那种空虚湿热的感觉折磨得他闭起眼睛,喘息变得逐渐虚浮。蓝佩到底在嘴里放了什么东西,能让他反应这么强烈?魏文安迷迷糊糊地想。既然他反应这样大,那蓝佩难道真的没有反应吗?还是她提前给自己吃了什么解药?监狱这种环境,有那么容易弄到这些东西吗
魏文安很快就没精力想了。热潮蔓延得全身都渴得要命,衣服上有肖毅的alpha气味,更是让他难以忍受。
“嗯”魏文安喘得越发厉害,把原本卷起来的袖子全放下来,一边喘一边咬着袖口,想追逐那一点点alpha气味。他想要乖一点已经麻烦人家到这种程度了,还是尽量别在人家开车的时候去骚扰他吧魏文安拧紧了腿根、拼命抑制张开腿求肏的冲动,难耐得眼角都出了泪。
肖毅扭头看了眼,神情仍然是平淡的,只是油门踩得更狠。
终于到了家楼下的时候,魏文安已经淫水湿得座椅上都是,蜜汁在皮质座椅里积了一小滩。魏文安的眼睛湿润而失焦,在alpha打开车门、准备把他抱出来的时候又突然清明起来。
“等等几点,现在几点了”魏文安喘息着问。万一几个孩子放学了,回家刚好看见他这副模样,那一定会给孩子们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吧
“没到五点”,肖毅马上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一手托着屁股抱起他,一手拿起钥匙,几步就进了楼梯,“四点五十”,他马上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表现出过于了解魏文安的样子,便又补充了一句。
魏文安这才放松下来,甚至在肖毅怀里不安分地扭动,淫水都透过裤子、蹭到了肖毅的胳膊上。魏文安担心被邻居看见,头一直埋在肖毅颈窝里,可那里alpha信息素味更重,刺激得他水流得更凶。
“马上到了”,肖毅低声对他说。魏文安难耐地小声呻吟,抱着肖毅的脖子喘个不停,终于听见肖毅拿钥匙开门的声音时,已经难受得直哭。
“想要“进了门,魏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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