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大学,现如今王黯回国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这让他有些不安,抬眼却看到金颖蓉用肉麻的眼神看着他更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妈,别这样看着我,怪恶心的。”
吐槽完又回到正事上:“妈,我都二十一岁了,以前我十七八的时候王兴泰说我太小不着急进公司,现在我大学都快毕业了他怎么还不让我进公司啊?难道是因为王黯?你说这次王黯回来是不是因为王兴泰要让他继承王家和公司?”
金颖蓉安抚自己的宝贝儿子:“旭旭放心,只要妈还是王太太这公司和王家都是你的,妈一定帮你。”
“呵,说的简单。”坐在一旁玩手机的王梓琬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嘲讽自己这位重男轻女的妈妈:“你哪来的本事?哦,敢问王太太,王家谁服你?咱们家楼下那帮扫地的奴才都不服你!”
被戳穿了华丽表象的金颖蓉顿时落了个没脸,她一拍桌子怒道:“王梓琬!我是你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话?你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能不能跟你弟学学,别整天和一帮子狐朋狗友厮混,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不怕得脏病吗?”
“啪!”
王梓琬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到金颖蓉保养得当的脸上,金颖蓉愣愣地看着王梓琬,坐在一旁的王梓旭冷漠地看着根本没有维护母亲的意思,王梓琬一双杏眼满是杀意,她指着金颖蓉的鼻子恶狠狠地威胁:“在乱说话,老娘把你这张嘴撕烂!”
“行了,”王梓旭这时站起来拉了一下王梓琬的手臂,将她往后带了一步,王梓旭那有六分与王耀相像的面孔带着笑劝和道:“这事是姐姐不对,戳妈心里的痛处了,但姐姐说的也是真话啊,说来这些事儿全怪你,要是妈你有点背景这王家的家产早就是我们的了,但凡我和姐姐身上背的不是小三之子的名号都不至于在王黯回国的时候让那么多豪门等着看笑话。”
“妈妈,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吧。”说罢王梓旭拉着王梓琬离开了王家别墅。
金颖蓉捂着脸看着空荡有奢华的房间缓缓瘫坐在地捂脸痛哭,哭了好一会金颖蓉擦干眼泪下楼,她看到所有仆人各司其职却没有一个人主动来给她倒水时爆发了这几年在王家的怨气,她砸了一个摆件花瓶,瓷瓶清脆的破碎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没有人提醒那是王兴泰最爱的花瓶,只看到金颖蓉目呲欲裂地怒骂:“为什么没有水?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看不到我要喝水吗?董姨呢?!”
被点名的董姨从厨房一言不发地走出来,董姨在王家呆了很多年,是王家仆从里的老人了,她憨厚老实,又带大了两位少爷所以在王家的地位不是很低,这个当年陈孀好尊重的老婆婆刚从厨房走出就被赏了一耳光,不光是董姨,所有人都不可置信,他们上前齐心分开董姨和金颖蓉,金颖蓉疯了一样死死地扯着董姨的领子,“贱货!你在干什么?你看不到我下楼了吗?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敢无视我?!”
她尖锐的骂声吵的所有人耳朵疼,直到一位小姑娘猛一用力把金颖蓉扯开扔在地上这场闹剧才算罢休,所有人都护在董姨身前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像是怒目金刚一般瞪着金颖蓉。
金颖蓉则蜷缩在地上捂着流血的手指,刚才小姑娘扯开她太用力了,金颖蓉指甲又长,抓的董姨的衣领都抽丝了,抽出来的丝缠上长又薄的指甲再一拽就成了这幅样子。
此时王兴泰和王黯正好回家看到这一幕,管家跟在两人身后拎着王黯的行李正好也见着了,看着这场景几人进家关好门,王黯轻笑一声:“哟,真热闹。”
王兴泰瞥了眼王黯,不悦地蹙起了眉头,冷冷地看着金颖蓉从地上爬起来梨花带雨地想要过来哭诉,就听到一个大嗓门先一步道:“老爷!金……夫人突然发羊癫疯把您喜欢的花瓶打碎了还打董姨!”
抬眼望去正是扯开金颖蓉的那个小姑娘。一旁的王黯施施然坐在沙发上接过仆从泡好的茶看戏。
金颖蓉用带血的指头指着那个小姑娘哭吼:“你撒谎!明明是她先无视我的!”
一只大手伸过来掐住了金颖蓉的下颌,把她的脸扳了过去,只见王兴泰面色黑沉目光死死地盯着金颖蓉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打碎了那个汝瓷瓶?”
金颖蓉瞳孔地震地看着王兴泰的眼睛,一双杏眼尽是恐惧,她无力地摇摇头徒劳的解释:“不,不是,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我只是太生气了,啊!”
这一耳光扇的金颖蓉脑子发蒙,还没回神就又被扳住下颌。“你知道那个汝瓷瓶多少钱吗?”
“宋代真品,九千一百九十万零一千一百六十元。”
金颖蓉听到这个数字崩溃地声音颤抖,整个人抖若筛糠:“老公我真的不知道,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
王兴泰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他闭了闭眼还是打算给金颖蓉留一点脸,扯着金颖蓉的秀发上了楼,门被甩上的巨响传来,坐在沙发上的王黯还觉着有些可惜,毕竟王家的隔音确实不错。
“今天你们表现的很好,管家,一会儿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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