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套……啊哈。”
阴硬梆梆的棍子不动了,跟怄气一样抵着阴蒂。触感太清晰,肉贴肉,没有任何衣物布料遮挡的感觉太过清晰。
龟头抵着我的搏动,我全都感受的到。
“想进去……”
不对,不对,阿季的声音不对,低哑得过分。臀被掐住让我无法转身,只能用手去推搡后面看起来已经急不可耐的人。
“嘶……”
掌心擦过一个圆滑的东西,复又变得粘腻起来。下一秒手被握住,反背在腰上,失去支撑力的我整个人重心不稳,跌埋进枕头。
“……阿季!”
我又羞又恼,但正在兴头上的傻子本来听不进我的话,更何况现在我还埋在枕头里,声音闷糊糊的,这下更给他充耳不闻,装傻的理由了。
“好舒服啊哥……是进去这里吗,这里有个小洞,和我的不一样。”
话在问我,但身下勃起的阴茎似乎没有一点询问的含义。
不行……
真的不行……
穴口好像被撑开了一点,我的眼睛一点点睁大,又麻又羞又不安的复杂情绪兀然将我席卷吞灭。
“哥你教教我,教教阿季。”
你他娘的倒是听听我说话,让我教你啊。
顶进穴口的异物感退散,阿季抽了出去,又开始上下用龟头顺着肉逼磨动个不停。
我以为他这是老实了,心里有块软疙瘩变得侥幸又失落。
算了。
我被阿季磨得喘息不止,血液似乎全都逆流到了下身和头部。
突然,腥硬的阴茎更改了一直重复的路线,调转方向,像是预感到什么,我顿时心生不安,但太晚了,我来不及阻挡,一切就……
“……啊。”身后人发出满足的叹慰。
进来了。
真的进来了。
没有戴套。
没有任何的预警,穴内一下子充盈起来。
就算我在性事方面再迟钝也明白以阿季那个粗度和长度,一下进来我是肯定要吃不消的。瘙痒空虚感是没了,但被一直紧闭的黏揉被猛然撑开挤进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疼痛感兀然袭来。
“疼……好疼。”
一听我喊疼,阿季也变得无措起来,嘴上不停吐出对不起抱歉,急哄哄地就要往外抽。
“别,别动。”
阿季往外抽的动作并没有让我的感受好到哪去,反而更疼了,软肉摩擦的触感更加清晰起来,让我不禁反射性的想要驱逐,将穴内的异物挤压出去。
“哥……”
阿季的喘息声忽然狠重放大,抽出的动作也不继续了,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无措和不安。
我猛然瞪大眼睛,手也不乱动了,臀也不颤动了,像绷着根筋,全身稳在一个水平线上,细微又高频的颤动起来。
埋在穴里的鸡巴又搏动了两下。
阿季他……射了。
射在了我的女穴里。
全乱了。
画面里的一切按下暂停键,熟悉的鼓胀感又浮现出来,堵住我的耳廓,有几秒我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能感受到穴内的阴茎被一点点抽出。
接着有什么东西外流出来,女器,大腿内侧有道移动的水线,是那东西正在滑落。
我阿季被反抱起来,跪坐在他怀里,整个人像被抽魂过提不起一点力气。
是射了多少啊……那东西还在往外流。
迷迷蒙蒙地,我看了眼身下的异样物,顿时眼前一黑。
这傻子……射得快,硬得倒也快。
“对不起,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
如果还有力气,我大概会说可不是你的吗。
“都是阿季的不好,阿季不该进……进去的。”
就这样被抱着,后背被温热的掌心来回安抚着,涣散的意识开始渐渐找回。
我想起过往的很多。
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拥有过完好的东西,得到的都是坏的,带着铁锈斑渍的。
就像来到上城这样的大城市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家庭都要用水盆洗脸,都要用铁锅烧水,夏天用人流医院发的免费扇子扇风,寒冬靠一层层厚重的被褥驱寒取暖。
我二十三岁,笨拙又用力地活了二十三年。
于是我直起身,看看一脸歉意无措的阿季,又低头看看正硬挺伏动,肉筋狰狞,气势汹汹抵着我的那根。
还能怎么办,已经这样了,阿季没戴套内射了,这件事已经这样了。
我亲了亲阿季的眼角,又吻上他的唇。
“哥。”
揽着我腰的手猛然一收。
我没做过这个,没和人亲过嘴,只能顺从本能地去用唇瓣吮吸,用舌头去勾去引,毫无章法,混乱一通。
但在这个拙劣的吻下,抵在我肚子上的那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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