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
武行不要他,他在阳谷县还能嫁给谁呢?
武行虽然知道这是潘今连在耍无赖,可为人憨厚老实,心软惯了。
他只好叹了一口气,将街坊邻里都不知道的身体秘密告诉了潘今连。
却也只是极为简单的概括成,他不算个正常的男子,身体有残缺,不能行周公之礼。
却很意外,没有收到恶心鄙夷的眼神。
甚至,他能感觉到潘今连有些说不上来的雀跃。
潘今连立刻点头,连连说道,哪怕当牛做马都行,只要留在他身边,给他机会报答恩情就可。
武行也只当他在说笑,没有把话放在心上。
除了耕种庄稼,照顾家中的生活起居。洗衣做饭,缝补衣物,将破陋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潘今连的双手灵巧而勤劳,总是替武行处处操劳完成繁重的家务劳动。
时间一长,武行心中难免动容。不怪那村口的王婆子天天念叨的催人娶妻。
有了女人,家才有一个家的样子。
他白天去摆摊卖烧饼,晚上回来还有个美娇娘做好了饭菜。
何其美哉
虽这辈子不能有孩子了,但他们夫妻二人只要真诚相待,扶持着幸福过一辈子也不是问题。
身上储蓄了多年的几两碎银,宴请了村里的乡亲们,置办了洞房,家底子尽数掏了个干净。
武行心想,他以后要更用劲儿的卖烧饼才行,还得帮武松存一份老婆本呢。
当晚上喝了合卺酒,潘今连就像是忘了他说过的话。
硬是要来剥他的衣服,要洞房。
武行不愿意让他看自己畸形的身体,连连躲闪。
他阳具和女子的阴蒂长得像,也差不多大小,不能人道。
叫他拿什么物什洞房呢?
他见潘今连节节追逼,有苦又不能言。只得大婚当晚跑去了偏房,独自一人和被而眠。
他本以为这样,潘今连便可明白其中的意思。
哪成想,潘今连是个性格执拗的主。
但凡只要躺在他身边,潘今连的手不是要扒他裤子,就是要往他双腿之间摸。
吓得他直接拿着枕头搬到了偏房里住。也自此之后,潘今连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差。
许是后悔吵嚷着要与他结为夫妻了。
可他身体与一般男子不同,所求之事也不过简简单单平平安安的,好容易有个姑娘愿意嫁给他,还如此费心的给家里操劳。他在朝夕相处里,早就习惯了潘今连的存在了,怎舍得娘子生气万一跑掉了呢
男人嘛,自己委屈点没事,万不可苦了自家娘子。
他不懂怎么哄姑娘,学着那些达官贵子,把辛苦卖烧饼赚来的钱,都通通给他娘子买穿戴的珠宝首饰,胭脂,水粉,布匹。想让潘今连开心。
尽管潘今连恶劣的态度一点没变,心安理得的用着他买的东西。
罢了,只要他肯用就好,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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