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厄洛斯,捧在掌间的朱砂痣。
可是现在国王一死,没有人会在意保护他这个佞臣。
失去可供仰仗的靠背的时候,他就彻彻底底沦为了他们踩在脚下的烂泥,贱性不改的低下娈童,谁都可以欺凌的狎妓、婊子。
婊子
他深深闭了闭眼。
正当宴会的气氛越来越淫乱,甚至有人脱去裤子露出那物的时候,一位侍者急匆匆的跑来禀报科诺伊,科诺伊明显有些意料之外的惊讶,但还是向他点了点头。
原本期待着上演春宫大戏的塔霍特注意到这一幕,问了一句:“怎么了?”
“埃尔迈拉来了。”
不一会儿,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埃尔迈拉穿着一袭无光泽感的哑光黑色丧服,没有任何图案和装饰的塔夫绸显得严肃而考究,浑身上下都革履齐整,和活色生香的场面格格不入。
似乎是听到了那些语笑喧阗的狎昵词句,他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来至此处的第一句话。
“住手,停下来。”
正值兴头的男人们压根没听到,他们涨红着脸,鼓鼓囊囊的下身把裤子支起小帐篷,蓄势待发着预备冲出重围。
“在场的每一个人,住手,全部停下!”
冰冷的洪亮声音带着和埃尔迈拉寻常温文尔雅形象迥然不同的凛凛之气,精虫上脑的客人们被这极具威慑力的命令惊醒,终于停下动作,继而忙着去找丢成一团的蔽体华服。
彼岸乘着这些贵族客人们收手的间隙闪避到桌子底下,那层根本称不上有遮盖功能的薄薄白纱早被撕成缕缕碎屑,露出身体各处累累的血痕和牙齿咬迹,甚至大腿内侧都存在。
他蜷缩着抱紧自己,尽量挡住那些袭取他隐私的不怀好意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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