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疼,就是不该爽,这明明是一场单方面强制的奸淫,却突然变了性质。这比事件本身还要让靳晏羞耻崩溃,他不是待字闺中的小姐,为了清白寻死觅活,甚至昨夜他都想好了,这些哪有性命重要,一旦让他逃离,张原恺这辈子都别想摘掉强奸犯这个罪名。所以无论张原恺怎么动情怎么激动怎么挑拨,他都把自己锁在真空笼子里,听不见看不见。
可仅仅过去了一夜,自甘沉沦的身体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动作,并因此而激动颤栗,甚至有那么一刻,他无瑕对眼前这个罪犯产生任何其它的念头,脑子里只有剩下快感,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让他无比恐慌。
靳晏摇晃着汗湿的头,费力吐出一句,“爽n。”
张原恺大笑一声,挺身撞了进去,然后拎着两条发软的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深顶进去钻磨摇抖,将人推到浪尖又急流勇退,待浪过水平之际再横冲直撞搅动波澜。靳晏失控地捂住脸,却捂不住张原恺那张嘴,他煞有其事地评价道:“真是湿得慌。”
好一会儿后,张原恺掰开他的手,将人翻过来朝下摁在床上,从身后又挺了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像是要钻到胃里,靳晏不受控地反手拍打他,被张原恺顺势捉住,往后一拉,骑马一样动作起来。
“不,别,别……”
靳晏哽咽着哭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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