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是么?”霍暻不屑反问。
他当然知道走私的利润极高,他总以为只要不运毒不碰毒不抢劫不伤天害理,其他便无所谓。
何苦如父亲一样,守着一条四千多米的河,最后还要为仰光政府大楼里,愚蠢老头们的谈判失败擦屁股。
一亿美金的军费亏空,对于亚洲最贫困的国家而言,不是小数目。
霍暻不再和梭沙多言,拿起卫星电话,拨通熟悉的串号,将听筒贴在耳侧,黑眸遥望泰国首府的黎明。
五秒钟后,听筒另一边响起少女朦胧苏醒的睡音。
“喂?您好?”少女的中文已经相当流利。
“我不好。”少年肃冷玩味的讽笑,“你不来看看我的地狱,我怎么好?”
“先…先生…”
咣——
手机坠落的响声惊彻耳畔,霍暻满意地挂掉电话,只有她会称十九岁的他为先生。
“去廊曼机场。”
霍暻闭眼凝神,命令开车的士兵。
“我要回一趟云南看看我的…”他顿了顿,俊美面孔扯出笑意,“…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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