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更重要。”邹望望着梁林一脸疲惫的模样有些担忧,他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拼。开学后他也逐渐减少兼职的时间,没想到梁林却将他的工作都要了去。“没事的,我都知道。”梁林摇了摇头,其实他的身体他知道,确实这段时间都是在勉强自己,但他没有办法,看着手机里梁轻樾的照片,故作轻松地说道:“再干一个月,就不做了。”看劝说无用,邹望只能摇了摇头,想再说些什么,最后只叹了口气。邹望担心是对的,梁林第二天便晕倒在了店里,店长急得要死,送去了医院便急忙联系上了学校。梁轻樾接到梁裕的电话还在画画,连假也没请便急忙去了医院。梁林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吊着水,面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她突然想起已经有两周未曾见过他了,却不愿在医院看到他。她眼圈有些红了,她记得他这几年已经很少进医院了,心砰砰跳着,生怕梁林旧疾又复发了。
“你是梁林的姐姐吗?”梁轻樾点了点头,疑惑地望向他。一个中年人模样的男人看她急急忙忙的模样,眼睛微红,显然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模样,忙安慰道:“梁林没有什么事,小姑娘不用太担心。”说完递了张纸巾过去,自我介绍道:“我是梁林的班主任。”“老师好。”梁轻樾忙道,她忧心地看向病床上的人,说:“他好端端地怎么会晕了过去呢?是不是以前的病又复发了?”刘老头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让梁轻樾跟自己走出了病房。“这件事你不知道吗?梁林在校外打工的事,本来学生校外兼职就是学校明令禁止的,尤其他现在还是高三。”刘老头一脸严肃,学生家庭情况复杂,像梁林这样的情况也不少,有些事他其实是睁只眼闭只眼:“我刚跟他老板了解了一下,梁林他一周兼职七天,中午下午都要去店里帮忙,这么高的工作强度就是普通人都吃不消,尤其是梁林这样的情况。虽说我知道你们家经济条件紧张,但梁林是个好苗子,切莫因小失大,希望你能好好跟他谈一下。”梁轻樾听着这些话,字字心惊,梁林竟瞒着自己这么多事,她心里明白梁林在高三这么大的压力下还要去打工,内心浓浓的愧疚翻涌上来,酸涩无比。看着眼前低着头沉默的女孩,看起来比梁林大不了多少,不好过多指责,又叹了口气,道:“医生在那边,你可以去和他聊一聊。梁林这边我先帮他请一天假,明天看看情况再决定,我下午还有课,先去学校了。”梁轻樾深深鞠了一躬,带着浓浓的鼻音,道:“谢谢。”梁轻樾接到学校的电话才知道自己忘了请假,和学校说明了一下情况,便搬了把椅子坐在梁林病床旁。她刚和医生聊了下,辛亏他没什么事,只是精神压力大,过于疲劳,加上换季感冒一下病倒了,多休息几天便没了事。刚松了一口气,可现在看着梁林这般模样,心下更难受了。梁林直到晚上才幽幽转醒,鼻尖传来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医院里。想要起身,却见梁轻樾正睡在自己的手边,眼角还挂着泪痕,想必刚刚哭了一场。他望了她许久,想起了刚刚做的梦,便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却见她幽幽转醒,这手便缓缓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看梁林醒来,梁轻樾显得很高兴,说出来的话却是:“你这个混蛋终于醒了。”难得见梁轻樾这样骂人,也晓得她知道了自己打工的事,心下慌乱,却着实找不着借口,只是默默垂着脑袋,犹如儿时做错事的模样。梁轻樾看他这幅模样,也不忍和他吵架,站起身来,说:“饿了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梁林听了却摇了摇头,道:“我想回家。”住院的花销多大,他很早就知道,这些年他都努力不让自己病倒,至少病到不要去医院。“说什么呢?你还病着,今晚就好好呆在医院里。”梁林抓着她想给自己盖被子的手,抬眸望去,那眼睛是那般柔和,他说:“姐,我刚刚做了个梦,梦到了小时候你常常给我煮的鸡蛋汤。”“那有什么好吃的?”梁轻樾笑了笑,随后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心也放松了下来:“咸得要死,亏你还想着它。”那蛋花汤是程岚病了住院的时候梁轻樾常常做的,那时候梁裕已经不怎么回家了,梁轻樾也才14岁,却要照顾病弱的弟弟和瘫痪在病床的母亲。她那时刚学会做饭,一边要煮粥给母亲,还要顾及自己和梁林的伙食,实在没了精力,便每顿打个蛋汤敷衍了事,为了能下更多饭,梁轻樾便放许多盐,想来决计不是一道好的料理,也不知道梁林怎么还怀念起这东西。梁林身子还虚着,梁轻樾便咬咬牙叫了辆的士。车上两人都沉默着,梁林默默地看着窗外的街景,街道上的夜市摊已经支了起来,行人熙熙攘攘着,热闹而喧哗,与车内的沉默形成鲜明对比。回到家里,梁林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快两周没有回过家了,周末骗梁轻樾补课,却是在兼职。他有些后悔,他确实太逞强了,当时想的是早些挣点钱,总去找奶奶要钱终归不太好,可如今这番模样总是有些得不偿失的。“梁林,要么学校那边我把钱退了吧…”梁轻樾手里端着蛋汤和一小碗米饭,望着坐在桌前的梁林有些踌躇地开口说道。梁林早知她会这么说,叹了口气:“你都在说什么呢?那个钱给你了,我就不会再要回来的。”梁轻樾还想说什么,却被梁林的话打断:“姐,我们是姐弟,是亲人。”他记忆里的小时候的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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