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之后会不会找你麻烦?”黄莺又有点担忧,“你不用担心,我和被骚扰过的姐妹们都愿意给你作证的,你是在为民除害。”
“不用。你们该干嘛干嘛,我自己能处理。”霍英礼摆摆手,“我给他带个基因锁的贞操锁,他只能求我给他打开。”
黄莺给霍英礼点了个赞,“那我把他骚扰我们的聊天记录发给你,本来我们想用这些聊天记录向学校举报,但是学校说他没有实践,所以不管。多亏了你。”
到手的证据哪有不要的,霍英礼欣然接受。
霍英礼喝了咖啡,回了家,张阳正好操射了飞机杯三次,也被电软了三次。
霍英礼拿了一浅碗水,和一浅碗白粥进去,放在了地上,“松开了一点捆绑住张阳的锁链,“跪着,舔着吃。”
张阳的阴茎痛的硬不起来,只能透过霍英礼天使般的容颜,恐惧地看着他恶魔般的灵魂。张阳畏惧的眼神取悦了霍英礼,霍英礼坐在张阳对面,两只脚踩在两个碗两边。
张阳羞辱的跪在霍英礼的面前,低头舔舐白粥和水,余光看到霍英礼赤裸的白嫩双脚和粉红的脚趾。
张阳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他不知道霍英礼为什么折磨自己,甚至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办法折磨自己,只知道如果不遂他的意,自己只会更惨。巴掌,饥饿,断水,电击,每样自己都不想再来一次了。如果不听霍英礼的话,他都不一定能活下去。但是如果听霍英礼的话,没准最后还能操到霍英礼那柔软多汁的逼。
张阳劝自己,是为了活下去,为了能真的操一次逼。他突然又为自己之前的口嗨感到羞耻,还没操到过逼,先操了屁眼,自己以后再也不能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直男了,因为自己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操屁眼的爽,还几次想在屁眼里射精。
温热的粥抚慰了张阳的胃,渐渐放松的张阳不禁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庞流到粥里。
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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