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眼花缭乱,许加言还没看清楚,不过是抬手拨开贴着脸的性器不小心点到了其中一项,系统便立刻更换了【卡通童趣模式】。许加言目瞪口呆地看着着贺升的马赛克变成了蓝色彩笔涂鸦的可爱大象,还有左右摇晃的动态。他在系统的指示下抬头,脑内显示屏上是窗外的景象,月亮变成了带笑脸的线圈,房屋是色彩斑斓的长方体,汽车也变得有眼有嘴、笑着喷气……
喝醉的许加言反应更加痴钝,外部世界的改变仅仅像闪过的电视画面,他只记得此刻人生的终极目标:让贺升插到自己身体里。他要做爱,什么都管不了,世界毁灭它的吧,一颗由蜡笔涂成的撞向地球的彗星也没有任何意义。
什么模式都不要啦。他点了点小象的鼻子。系统应声调整到【普通成人模式】,许加言满意地看到事物本身的模样。
虽然这句话很奇怪,但从贺升的角度看,许加言就像在和它交流似的。实际情况也差不多,许加言握着它像拿着玩具,他大概知道哪里会舒服,轻轻地搓弄了一下睾丸,他用脸颊挨着柱身,贺升的肉棒虽然尺寸吓人,外形却不让人感到恶心,硬起来后形状漂亮,不像那些软趴趴的肉块。
“我会让你舒服的。”许加言小小声地对着小贺升说完,又亲了亲它的龟头。贺升被他这下搞得头皮发麻,不能动的身体都快要复活一般蹿过电流。
许加言张开双腿蹲在贺升胯间,双手牵着贺升的手,感受到他的呼吸,两个人的呼吸都在加快。他沉腰用臀部去蹭贺升的肉棒,每一下向前都会碰到阴蒂,向后的时候阴唇全被撑开,他不住地收缩小穴,感觉里面的甬道也正在期待有什么东西能够重重地碾过。
贺升唯一能动的双手被监管着,一波一波快感涌来,无法消解,他又舍不得太用力握许加言,干脆拉着他的手向前,一根一根亲吻他的手指。许加言的蹲姿保持不住了,弯腿跪坐在床上,屁股完全落在贺升的性器上。
“你是我的了。”许加言用嘴代替被亲吻的手指和贺升纠缠,一只手握着贺升的阴茎,另一只手撑开阴穴,在一片滑腻的爱液和霜油里,和穴口比起来大得多的肉棒滑开了几次,他大汗淋漓,升高的体温使得阴道口更加滑润。贺升想伸手帮忙,他也被不断吸吮肉棒顶部的愉悦感不断折磨,不上不下地吊着。
“不要,你不能动的,我来。”许加言时刻谨记贺升的人设,又可能是他这些年都没有真正“参与”和贺升的性爱致使他现在特别想要主导一切。他一手撑着床抬高屁股,低头看着,另一只手握住贺升的肉棒,坚决地压低臀部坐下去。
头部进入后就容易很多了,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舒服,双性人的阴道比一般女性要窄小,他越往下坐就越觉得快被撑满了。不过许加言随即就将这种肿胀酸痛的感觉视为占有贺升的满足感。
“这下你真的是我的了。”他拉着贺升的手贴向脸,再次宣告。
贺升说好。他看着许加言一点一点吞下自己,虽然只吞了一大半就真的吞不下了。他感觉阴茎进入了非常柔软又炙热的地方,也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他想让胯部动起来,让许加言坐在自己身上被颠得支离破碎,在一下又一下冲撞里叫出声来。
但他不能动。
自作孽啊!贺升简直想退出游戏重来,可谁又能舍弃此时的温柔乡?
许加言则完全获得了他想要的主动权。他坐在贺升身上摆动腰肢,他忘记在哪里看到的了,大概是上网时候无意间撞进别人讨论性爱的问答,总之那人说在乘骑的时候用腰和屁股连笔写某个英文单词会很爽。这个姿势真的坐得很深,他全身酸胀,无力抵抗重力,贺升的性器就被他全部吃了进去。他被时不时蹭到宫颈口的阴茎搅得头都晕了,想不起到底是哪个单词。
不过就算是胡乱地动作,许加言也觉得舒服得不行。总之是与背后式不同的感受,他看向贺升,问他:“你喜欢吗?”
贺升说喜欢。这不是他喜欢的方式,但不可否认他很喜欢。
“那你怎么还不射呢?”许加言被他这句喜欢刺激得又兴奋起来,问得特别真诚。他的手按着贺升的身体,姿势从坐重新变为蹲,他努力地动起屁股,抬高后落下,撞到贺升腿根发出“啪啪”的声响。他的体内也伴随着动作不断夹紧,小逼里柔软的壁腔嘬着那根粗壮的肉棒的棒身。
许加言说得对,他用逼上了贺升。贺升笑了一下,怎么可能现在就射,抬手握住他的腰把他的衣服拉高,视线突然看到后面的电视机,里面穿着和服的女人已经不知道和的末尾配了两张画质很差劲的监控截图:半夜三更,夙夜匪懈,看不清脸的像素小人正拿着灭火器努力砸玻璃。
这则新闻本应引起两人的警惕,但贺升不知道昏迷那晚发生的事情,许加言不会意识到它的危险性,因此它像一杯酒倒进池塘里,看不出变化,人也不晓得鱼会不会醉。
吃饭的时候,许加言把昨天葬礼上的情形给贺升形容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该注意什么。他担心自己没派上用场,紧张地问贺升:“这些消息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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