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祁瑞真是被吓得够呛,之后主持户部议事里,连自己想说什么都混了,磕磕绊绊半天理不出个头,惹得秦阳羽大为光火。
秦阳羽冷道:“七弟,你是特意来消遣我的么!”
他总觉得秦祁瑞有点不对劲,具体的说不上来。想到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同秦崇屿耳鬓厮磨,连哄带吓才说得雪白的银齿衔上自己裤腰,自己还没来得及看那张昳丽俊脸上靡丽的颜色。猫叫和突然来找他的秦祁瑞,酥痒暧昧的气氛顿时无影无踪,脸皮薄的六弟拢好头发再不瞧他。
早不来晚不来,真会坏我好事!秦阳羽把欲求不满暴躁的火气一股脑全撒秦祁瑞头上,直把人从头到脚数落了个一无是处。
遭受无妄之灾的秦祁瑞不去在意周围官员递来同情的眼神,连忙起身低头告罪,言道自己回去拟个方案出来再报四哥定夺,定不会随随便便劳烦四哥。
他咬牙,广袖盖住攥紧拳头,努力抑制心头剧烈的情绪翻涌。
听说秦阳羽一连几次在府中举行小宴,神神秘秘不知道请了谁,反正没请他。加上最近朝会上,这个四哥不那么跟秦崇屿针锋相对了。
察觉到这一切变化绝非偶然,今日恰逢秦阳羽请了有名的戏班来府里唱堂会,秦祁瑞作为鄂王的铁杆盟友,自然在受邀之列,还有其他平日交好的宗亲官员。
令他震惊的,向来不喜参加各种邀约聚会的秦崇屿竟然来了。
秦崇屿肯到鄂王府做客,饶是众人看得见二王之间最近关系明显和缓,也绝对想象不到。
不过要说他们关系变好,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
秦阳羽说话做事还是那么挑衅嚣张,秦崇屿不惯他的脾气,讥诮嘲讽,一字不落。
那天在户部的人……?秦祁瑞以为自己记错。
戏台上表演精彩绝伦,本应该坐在台下观看的两人,秦崇屿嫌弃人太多太吵,先走了,大概是回他自己王府去了。
但作为主家的四哥没过多久也离席是怎么回事?
一股强烈到无法忽视的预感跳上心头,秦祁瑞借口更衣,在这座自己熟悉的府邸里瞎晃悠,直到他一不小心晃悠到一处自己从未踏足过的小花园。
富丽堂皇的鄂王府里还会有环境如此清幽雅致的地方,秦祁瑞甫一踏进来就被绿叶轻摇,繁花漫野的景色迷了眼。
风吹竹林,吹不散其间一股缭绕的雾气,他一步一步踏过柔软泥土上层叠的竹叶,耳畔听见自己有意识放缓的呼吸,还有一阵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轻哼。
园子里竹林深处,有一座竹亭。里面正有两个人,似乎为了与这轻烟绿林的景致相合,二人身上都是一身青楸色的外衫,人只稍稍一动,衣袂大袖便翻飞如云,颇有魏晋之风。
正是这片恍若画中之景,他二人做的事实在算不上高雅。秦祁瑞藏身于茂密的林后,眼看平时里锋锐矜持、不苟言笑的六哥仰起纤长的脖颈,张嘴接住从四哥手中提的长颈青釉壶里倒出的美酒。
他微阖上眼,玉白的脸颊与浓密的睫毛上都沾上醇香四溢的水珠,四哥见他喝得尽兴,自己也笑着就着壶嘴大喝一口。
四哥并未立即咽下,而是捧住六哥的脸,二人唇齿相接,青衫交缠间,那酒就在辗转湿润的唇舌里咽下肚,也不知是谁喝得多,谁喝得少。
四哥揽住六哥的腰,在他绯红的耳廓旁轻声说了几句,已经喝得似醉非醉的人后知后觉摇摇头,微嘟起嘴,趴伏于四哥肩头打瞌睡。
可四哥哪肯放他逃避,搂起他酒醉瘫软的身体滑坐于膝前,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大手暗示性地抚摸那头缎子似乌亮的黑发。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秦崇屿涨红一张俊脸,转过脸去始终不愿相对。秦阳羽轻抚他的头发,揉捏他的耳垂,秦崇屿睁开眼,迷蒙的雾蓝眼睛有那么一丝挣扎的意味。
然而他如何坚持,秦阳羽俯下身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呢喃几个字,两排浓密的长睫闻言倏地一颤。
他终于有新的动作,袖口遮住大半修长的手指,只露出细细的指尖,修剪整齐的指甲,甲面莹润。
这么漂亮的手指,光是微微露出些许足以称得上赏心悦目,秦祁瑞发自内心觉得如此美手应该去握笔墨,去使利若秋霜的刀剑,无论如何……都不能握住一根粗壮紫红的,硬挺狰狞的肉棍。
只有秦崇屿知道自己下了多大决心,费尽多少力气才把手中这根东西从秦阳羽的下裤中解放出来。
这条粗长巨物数日未尝媚穴滋味,精神的肉冠头部不停往外吐贪婪的前液,甚至直接弹跳出来,打在挨近了躲闪不及的秦崇屿脸上。
只见如玉照人的脸孔上出现一抹濡湿的印记,秦崇屿下意识想擦掉,这时秦阳羽手指嵌入他的指缝限制住行动,他只能忍受脸颊上沾染的黏腻,低下头用红艳的薄唇触到肉冠头部。
他不想真的张口,只用两瓣形状优美的唇在湿润的头部摩擦,用前液将自己的唇涂得水色淋漓,情致靡丽,只要他头稍微抬起来一点,肉冠头部与唇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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