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其他人家不太一样,但你扪心自问,你嫁过来以后,我们吃穿用度上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不管是仲信还是仲义,别说侧室,妾都没有纳一个,对你算够好了吧?”
她继续道,“可你倒好,有了兄弟俩还不满足,私底下做些苟且之事,现在又和老四把全家闹得满城风雨!我倒问问你有没有良心!”
“你生了两个孩子,是,对我们林家有功劳。可你看看你现在做得什么!老四才二十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就是过眼云烟。孩子,听话,以后和仲义好好过,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林仲勇像是要说些什么,被林太太阻止了,“老四,你不是要考武举吗,现在就让小厮收拾行李,明日启程去师傅那里!”
周钰棠心底发出一声冷笑。
他举起手指,指着自己的相公,说,“我就是死,被吊死!被井淹死!被吞金噎死!也不和他过了!”
他指着林仲义,“你天天打我!让我跪!给我立规矩,你怎么不杀了我呀?你现在就杀了我好了!让你的孩子没妈!”
林仲义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周钰棠,顿时吓了一跳。
“我哪有天天打你!”虽然动过手,但也不是天天,他还有一阵夜不归宿呢。
周钰棠也不理他,“你外面爱找几个就找几个!爱纳几个妾就纳几个!我全接受,我不管你晚上在哪睡觉,你别碰我!就算没有老四,我也不愿意和你过了!”
这一番话下来,老二和老四都傻了。
周钰棠身体不好,说完这一番话下来全身冷汗,不住地颤抖。
林太太见局势又起波澜,只能安慰道,“老二,快给你娘子赔不是。”
可周钰棠实在不愿意再看到林仲义的脸了,对方作揖的手势还没摆好,就强行站起身大步走出了祠堂。
合婚的时候,算命的说他命贱,这辈子都要被男人压一头。但被压了这么多年,周钰棠不想再被人踩在鞋底。
他回房后,靠在床上吃了药,喘息了好一会才让身体恢复平静。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是林家二老逼着林仲勇赶紧出发去师傅那,几个小厮拉着男人往房间拖。
没过一会儿,又有脚步声接近房门,周钰棠从推开的门缝里看到林仲义的半张脸,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便往门口摔去。连摔两个,对方到底没敢进来。
他本来怒气已经平息了一阵,摔完茶杯后火又上来了,不解气。他把房间里能摔的瓶瓶罐罐全砸了,反正林家有的是钱,不差这点东西。摔完了就让丫鬟小厮进来收拾,看谁敢说什么。
林仲勇要远游已成定局。当天晚上,林仲勇找他告别,站在门口,没进来。
“二嫂……”他站在门纸后,有个黑黑的人影。
周钰棠看着那人影,房间里没有点灯,非常昏暗,林仲勇是看不清他站在哪里的。
两个人隔着门默默站了一阵,似乎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滚。”这是周钰棠唯一说出的话。
老四走后,在林家老太太的压力下,周钰棠又从佛堂厢房搬回了林仲义的院子。对他来说,住哪里已经不重要了。
他还是把被子枕头放在了暖阁的榻上,不与林仲义亲近。如果对方要过来,他就拿剪子、簪钗、瓷杯片等一切能找到的利器对付男人,实在打不过就把刃口对着自己,对方见他这么发狠,也就不逼他了。
虽然搬到了一处院落,周钰棠和老二林仲义再没同过房。
林仲义一个月后便纳了一个勾栏院出身的美貌双儿为妾,名唤菊香,入门时已经有了身孕。林仲义日日宿在菊香那里,久而久之连东西都搬了过去,院落里只剩下周钰棠和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大的叫林宏瑞,小的在吃奶的叫林宏宝。周钰棠也不再在意相公的心思,每天除了伺候公婆、做家事外,主要时间扑在两个孩子身上。
虽然孩子一直是奶妈喂,但令周钰棠奇怪的事,自从老四走了之后,他原本那对丰盈的奶子竟然很快没奶了!也许是没了男人的揉弄,所以奶少了……周钰棠这样想着。
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鼓了起来!他又怀上了老四的孩子!
知道这件事后,林仲义差点给气死。他和周钰棠生完宏宝后再没同过房,这个孩子就是明目张胆的绿帽子,是妻子通奸的证明,是个野种!而孩子的爹不用说,就是老四!
林太太和林老爷知道这件事后,让周钰棠安心养胎。他们没想到小儿子离家了,又多了一个孙子!林太太叮嘱老二,不准对这个孩子打歪主意,“都是我们林家的血肉。”
林仲义心里有一股邪火,周钰棠躲着他,他就把怒气发泄到了妾氏菊香身上。可怜的菊香被他百般折磨,孩子也没保住,并且在小产后一病不起。
眼看菊香也不顶用,林仲义决定再纳一房妾氏。这次他找了一个合离过的熟妇,名叫彩英,彩英过门后很快怀了孕。
周钰棠怀胎十月后,生下了一个双儿,取名宏月。与前两个孩子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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