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午后,骄阳似火。沈涉川赤裸着上身在院中修缮家具,结实的肌肉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他正专注于眼前的工作,没留意身后悄然而至的脚步声。
"哟,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娇媚的声音骤然在耳畔响起,语调轻佻,带着几分玩味,"原来是个俊俏的大哥。"
沈涉川浑身一僵,蓦地回过头。只见自家娘子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花枝招展的衣裳,正清凉地倚在毡房外,以一种估量货品的目光上下打量自己。男人顿时了然,暗自叹了口气,决定陪妻子玩玩这出"迷情"的把戏。
"这位夫人,你你认错人了吧?"沈涉川故作错愕,慌乱地起身后退。"在下只是个粗人,哪敢高攀您这样的贵人"
"嘁,还说不认得我?"图雅眯起凤眼,风情万种地笑了。她款款走近丈夫,伸手抚上他雄伟的胸膛,指尖轻佻地划过凸起的乳首。"郎君昨夜在我身下承欢的媚态,莫不是都忘了?"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沈涉川红着脸推拒,身子却诚实地微微颤栗。奶头被这般玩弄,隐隐有些发硬发胀,他暗骂自己定力差,竟被三两句话就撩拨得心猿意马。
"呵,装什么正人君子?"少妇娇笑道,毫不客气地拧了一把男人结实的臀肉。她凑到沈涉川耳边吹气如兰,声音低沉而魅惑,"郎君这淫荡的身子啊,哪里像是什么普通的良家妇男?分明是个会勾人的妖精"
"住口"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面上飞起两朵绯云。他自恃耿直刚烈,最听不得这样轻佻的调笑。可偏偏身子却食髓知味般有了反应,亵裤下饥渴的大鸡巴颤巍巍抬起了头。
"啧啧,你这孽根都硬成这样了,还嘴硬什么?"图雅嗤笑一声,隔着布料恶意地揉搓沈涉川粗硬的肥屌。她用指甲刮蹭铃口,满意地感到那里渐渐濡湿一片。"馋坏了吧?想要我疼你?"
"胡言乱语!我才不"欲拒还迎的话语戛然而止,化作喉间隐忍的闷哼。
沈涉川难耐地弓起身,双手攥紧身侧,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指骨捏碎。理智告诉他,应当推开这不知廉耻的陌生女子,可身体却叫嚣着渴望更多。
"真是嘴硬心软的男人~"少妇媚笑着摇头,蓦地跪下身去。她利落地扯下丈夫的亵裤,握住弹出的狰狞肉棍上下撸动。"既然郎君不愿承认,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让你好好尝尝快活的滋味"
话音未落,湿热的口腔便覆上了男人胀得发痛的大鸡巴。那灵活的舌头不住舔舐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时而吸吮顶端溢出的腺液,时而整根没入喉咙深处。
沈涉川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抓住妻子的秀发狠命冲刺。
"慢慢点"少妇呜咽着吐出口中滚烫的肥屌,抬眼看向意乱情迷的丈夫。她唇角挂着晶莹的涎液,眼神魅惑而挑衅,"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果然是个不守夫道的骚公狗。"
"你嗯啊"男人颤声反驳,话到嘴边却化作破碎的呻吟。图雅不等他说完,又狠狠吸了一口硬挺的大鸡巴。少妇灵巧的软舌反复戳刺撩拨,不多时便逼出了沈涉川的精元。
"呃"温凉的液体喷薄而出,沈涉川脱力地瘫坐在地。他大口喘息,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却诚实地泛起欲求不满的空虚感。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跨坐到自己腿上的妻子,只觉口干舌燥。
"真浓啊。"图雅舔去唇边的白浊,故意当着丈夫的面咽了下去。她舌尖扫过贝齿,眼波如电,直把男人看得面红耳赤。"郎君憋得很辛苦吧?射了这么多"
"胡说什么呢"这下可好,就连耳根都烧得厉害。沈涉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忍不住心痒难耐。他自诩正人君子,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区区几句调笑勾起兽性。
"呵呵,我看啊,这还远远不够~"少妇咯咯一笑,撩起裙摆,露出底下春光乍泄的旖旎景致。她挑了挑眉,伸手拨开花瓣,向丈夫展示着泥泞不堪的密地。"你看,人家都这么湿了,郎君还舍得放着不管么?"
"你这个妖女"男人咬牙切齿地骂道,眼神却牢牢锁定在妻子身下。那幽谧的密林里,红润的淫靡小洞正一张一翕,邀请着自己的采撷。沈涉川喉结滚动,再也无法克制,一把将图雅扑倒在身下。
"好啊,我偏就是妖女,专勾引你这样看似老实的人夫。"少妇媚笑着环住丈夫的脖颈,红唇凑到他耳畔厮磨。"来吧郎君,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男人闻言眸色一沉,不再犹豫,褪下亵裤便长驱直入。紫黑色的大鸡巴破开湿软的甬道,狠狠碾过层层媚肉,直抵宫口。
图雅娇喘吁吁地勾住丈夫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哟,郎君这般急色,莫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
"明明是你这妖精,三番四次地勾引于我"沈涉川俯下身,叼住妻子的耳垂厮磨。
他下身用力,每一次都顶在最要命的那点上。囊袋"啪啪"地撞击着少妇浑圆的臀瓣,那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院落里分外清晰。
"好棒郎君好会干"图雅被顶得连连娇吟,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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