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何钰怀里一动不敢动,嘴里喃喃道:“又来了…”
何年最后还是跟着何钰回了家,神情恍惚地进了卧室。
何钰的房间很整洁,资料书课本工工整整地摆在书架上,被子铺在床上面上没有任何褶皱,床头柜上放着一包用了几张的抽纸,头顶冷白的灯光照下来,一切都有些惨白。
何年一个人呆坐在何钰的床上,他后知后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还没等他想清楚,很快何钰就从门口走了进来,身形挺立清瘦。
何钰蹲在他面前,托着他的手给他上药,那种怪异的感觉就愈演愈烈。
“年年在想什么?怎么这么紧张?”何钰低着头,认真地把药膏涂抹在何年手指关节处红肿破皮的地方。
药膏很凉,可是何钰的手更凉,像是何年六岁那年三更半夜起床上厕所,在客厅踢到的那具冷冰冰硬邦邦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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