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
青年仰着头遏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旋即意识到什么似的,立刻咬住下唇,浸着粼粼水光的琥珀色眼眸中快速划过一抹清醒。
快、快上课了。
支在厕所实木隔板上的手撤到身后,轻轻推了推几乎紧贴在他身上的男生。
本来意在提醒,没想到男生在被触碰到的瞬间反而深深瑟缩了一下,手中的动作愈发变本加厉起来。
杏瘾患者本来就杏欲超出常人数倍,身体敏感,哪里经得住这般粗暴对待,青年压抑在喉管的喘息声调嚯地高高扬起,白皙的指节无意识抓了抓隔板。
他蹙眉无助地回头,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男生。
青年的面庞晕染着火烧云般纯粹鲜艳的绯色,一双凤眸隐忍剔透,眉眼难耐而微微蹙起,往下看,骨量匀称高挑,上身一丝不苟地穿着西式校服,右臂还系着向来以端庄持重闻名的"风纪"袖标。
可就是这样霁月清风一般的存在,此刻下身却不着一物,弓着后背压低腰线,白皙圆润的臀部高高抬起,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
一根小麦色的指节正于两瓣圆润中间疯狂抽插,晶莹的水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伴随着黏腻规律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伴随着上课铃的响起,大家都回教室上课去了,原本拥挤喧哗的厕所逐渐安静下来,让本来打算借着下课时间疏解一下欲望的两人一下子昭彰鲜明起来。
这让高知家庭长大的郁容与有些抗拒,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得了这种怪病,这辈子也干不出来在厕所里让邻家弟弟抚慰自己的事来。
青年扭身轻声斥道:"嘉泽你过分……了呃!"他瞪大了眼睛,即将说出的话也被霍然猛烈的动作激得吞咽下去。
"啊别……嘉泽哈……不!"
雪白的颈猛的拉长,郁容与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脚尖弓部紧绷着踮起。
多进入了一根手指。
身后的男生疯魔一般将手指往甬道里捣弄,未进入的其余指节重重拍打在臀瓣上,发出类似性交的羞人声音。
此时此刻,让郁容与发疯在意的不再是可能被人发现的羞窘,他已经无暇顾及其他。粗粝修长的手指每每捅进甬道深处时,总会不可避免地碰到一个点。
一个令人发疯的、控制情欲的开关。
那种从脊柱一瞬间炸到头皮的陌生快感,强烈到让青年想要尖叫,想要呻吟求饶跪倒。
郁容与不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引人犯罪,他整个人攀到隔板上,为了躲避太过密集快速的抽插而夹紧屁股拼命踮脚,软烂屁眼兜不住的肠液淅淅沥沥地淋在地上。
任嘉泽爱他平日里的清冷禁欲,更爱他与前者判若两人的涩情情态。
尤其是这张洁白无瑕的纸还是由自己一笔一墨铺就的:没人能懂他此刻的疯狂。
不管青年的崩溃求饶,任嘉泽扣住他纤瘦流畅的腰,不让他乱动。
郁容与好似突然意识到什么,从狂风暴雨般的情绪中勉强找回几分神智,疯狂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呜啊!”,伴随着任嘉泽猛掼而入的第三根手指,他蓦地哭出声来,眼瞳骤然扩散,口水不自主流出,鲜嫩舌尖都因超出认知的刺激而微微探出。
大股的热液随着青年哭叫的声音喷涌而出,潮热软烂的甬道抽搐着绞紧花穴里的手指,任嘉泽的血都沸腾了,骚,太骚了,仅仅是因为三根手指就泄了一地。
“哈嗯,嘉泽呜呜,嘉泽……”容与哥高潮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他从小仰慕到大的小哥哥,总是从容不迫的小哥哥。
俯抱住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痉挛着的青年,任嘉泽鸡儿梆硬,但仍然准备忍痛收手,毕竟之前抚慰容与哥可从来没到过这种地步,说到头他还是害怕认真守礼的青年事后会生气。
温和的人发起脾气是非常可怕的,任嘉泽漫无目的地想,他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容与哥已经有接纳自己的苗头了不是么,自己也不能……半途而废?
任嘉泽揉了揉瞪直了的眼睛,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粉嫩的后穴正缓缓套弄着任嘉泽还未及时抽出的手指,粉色与麦色的视觉碰撞,拉长抽丝的透明晶液,被粗长手指撑得溜圆翻边的娇润褶皱……男生咽了咽干涩的喉管,僵硬滞涩地抬起头。
青年好似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充斥沉迷与饥渴的眼眸里隐隐闪烁着最后的挣扎,他浑身满满的不安全感,他口中委屈地呢喃着任嘉泽的名字,好似在向保护着长大的弟弟寻求安慰。
他错了,大错特错。
任嘉泽只知道需要帮助他的小哥哥度过发作时的难遏,但没人告诉过他杏瘾会对人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他的小哥哥——
正在向他求欢。
向他求欢。
他求欢。
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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