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红成一片的话。
楚穆两只手攥住迟炀腰侧,即使隔着层衣服也能感受到腰肢的劲瘦有力,所以楚穆从迟炀衣服下摆摸了进去。
果然!
他慢慢靠近坐在他腿上的人,看着他因为自己的靠近而不自觉眨眼,明明眼神里透漏出不适,却拧起眉头硬是没有向后退一厘米,因此他略带调侃地问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腰很细?”
说着他把迟炀衣服下摆撩了起来,并捏起衣摆前的一个角拉到迟炀嘴唇前,迟炀会意,莫名的紧张感令他下意识吸了口气,然后在吐出气得的同时咬住了衣服下摆。
但就在他勉强忍住紊乱的心跳时,身体下面突然有液体流出的别扭感,迟炀身体一僵,心里没忍住骂了一声艹。
他以为自己这个地方只会一个月两天流出东西,他大爷的,没想到被人刺激后会这么敏感。
如果不是没钱,他一定早把下面的这个玩意做掉了。
“你看,我两只手就快要圈住你的腰了。”
楚穆的声音轻缓而充满磁性,放在他腰上的手很热,令迟炀有些凉意的皮肤瞬间烧灼起来。
明明是普通的一个动作,但是迟炀低下头看了一眼,却觉得有些色情。
“先生,我的腰是正常值。”
楚穆被迟炀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他把迟炀嘴中叼着的衣服拿下来,然后用指尖慢慢摩挲着怀里人的一侧脸颊,这个人的皮肤不是会所里那些身材瘦弱、皮肤白皙的男人,而是有着健康的小麦色,动作间能够看见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
“迟炀。”楚穆捏着迟炀下巴,拉进和自己的距离,“今天就从接吻开始吧。”
话音刚落,楚穆就从年轻人额头开始,让温柔而又不可逃离的亲吻一点点向下,直到年轻人早已经被折磨肿的唇瓣。
这个吻像是柔顺的丝绸般,让迟炀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心里却突然想到,如果这个金主能一直这个态度,被包养也挺好的。
晚上结束后,迟炀被别墅的阿姨带到了一个客卧,里面收拾的很干净,甚至窗户还是那种落地窗,亮白的月光可以从玻璃上透进来,洒在地板上、书桌上,清列而通明。
只不过刚进浴室的迟炀没办法欣赏窗外的美景,因为他正坐马桶盖上烦躁的抽烟。
烦恼的原因还是下身,因为流了许多的液体,湿答答的。
而他忘记了带多余的内裤。
直到一根烟快抽到了底,迟炀才冷着脸起身,避过马桶旁的镜子,把烟蒂叼到嘴里后烦躁的解开腰带,随着内裤一起被脱掉,迟炀拧着眉心烦意乱的用卫生纸擦拭起下身沿着腿根流下的液体来。
以前为了了解他的身体和别人有什么不同,迟炀专门去图书馆找解剖书查了查女性和男性的生理特征,发现就是两套器官的结合。
———本来以为是这样的。
直到初中开始发育,迟炀才清楚的知道除了这两套器官外,他的胸部也会比一般男性的要大。
所以刚刚楚穆说他腰细,确实,体内多了雌性激素的人腰怎么可能比其他男生粗。
对此其实迟炀倒不是很在意,但是他那个早死的爸不行,每次只要都会在事事不顺心的时候过来讽刺他几句,再不高兴了就会冷不丁一个巴掌扇过来。
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迟炀就希望自己能够变得强壮,最起码能够反抗。
周围邻居把他的反抗叫做叛逆、叫做叛逆。
仅仅是因为他那个早死的爸在外人面前人模狗样,见了别人有困难,用伪善的笑帮助他们,时间久了,有些喜欢教育人的邻居就会当着迟炀的面,飞沫横飞,就为了教导他一心向正,不要当个叛逆的孩子,迟炀冷着脸掀起眼皮没有情绪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这些个邻居立刻开始说他没教养。
嗤,没教养的叛逆孩子。
迟炀把卫生纸和熄灭的烟头丢进垃圾桶,然后走到洗漱台旁,面带嘲讽的弯腰将自己的脸浸泡在凉水里开始闭气。
波澜的水面渐渐开始恢复平静,过了两分钟,本来平静的水面开始出现水泡,直到迟炀突然从凉水里直起身体。
他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狭长的眼型,眨眼间一滴水从他的眼睑滑过,如同一滴泪水,瞬息间又消失个一干二净,只剩下眼神中透露出的阴郁黯然,而唇色的殷红更是显得他整个人单薄消瘦。
而就在迟炀用纸巾擦拭脸上的水时,门突然被有规律的敲了三下。
“迟先生,先生猜你可能饿了,所以叫我们准备了夜宵。”
迟炀听后有些意外,但是想到包养他的金主虽然看起来位高权重,笑起来却没有架子的样子,又有些在意料之内。
“好,我马上下来,您等我三分钟。”
“好的,饭桌在一楼,那我先下去忙了。”
为了不拖延时间,迟炀放弃洗澡的想法,而是打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服和被水打湿的头发。
楼下很安静,除了唱片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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