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亦江大驾光临般来到他的诊室时,施璟洋只是淡淡的分了一个眼神然后继续拿着脑部ct给患者家属分析,“其实没有什么问题,按这图看应该还是一个会念书的脑袋。”
等这个家属走了之后,后面没有排号的。丁亦江把门带上舒舒服服的坐在了椅子上。
“今天来复查?”施璟洋看了一个上午的号难得这会儿可以站站。
半年前,丁亦江拍摄广告的场地没有经过严谨的检查直接就是,高空坠落,,但还好全身上下最严重的只有左手臂。
“是啊,顺带过来拜访你一下。”丁亦江说完这句话就压低声音,“你那件事进展得怎样了?”
施璟洋揉了揉泛酸的后颈道:“人已经被我关在家里了。”
本来还好的,听到这句话就来劲了:“效率这么高,哎,他看到你脸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几天施云晔醒来的状态,不是问候他全家就是问候他祖宗,施璟洋缓缓的说:“没什么反应,我把他眼睛蒙上了。”
“啊?”丁亦江有点失望,“搞什么,蒙眼py?”
“嗯,好主意。”
“不是我说,你把人关在家里不动手动脚的豢养金丝雀还是搞纯爱呢。”
施璟洋无语:“我只是最近有点忙没那个心情。”
最近几天都在住院部值夜班,两个人的作息时间完全就是岔开的,每次醒来都是听到施云晔在骂人。等施璟洋端着饭把门打开朝他走过去才会停下来问,你是谁?
结果每次回应他的唯有沉默和汤匙递到他的嘴边,但他不知道大脑的主人此时正在意淫他的嘴。
每次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有好几次都想直接把性器塞到施云晔的嘴里,想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想看他呜呜咽咽的吞吐,直到他把自己的精液都吞下去,脸上、嘴边都是被自己弄脏的样子。
等施璟洋回到家,里面是出奇的安静,还没醒吗?打开那间房门躺在床上的人听到了声音才有了动静开始讲话,“你到底是谁?如果我睡了你的床伴……唔?!”
“闭嘴。”这句话无疑是触到施璟洋的逆鳞,右手青筋暴起去捂住他的嘴,左手伸手去扯掉绑在施云晔眼睛上的黑布。
施云晔挣扎着,随后眼前的黑暗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一片光亮,他眯了眯眼缓过神去看清那个人后,声音却堵在喉头发不出声,过了半响才说,“怎么是你……”然后才搞清楚状况,他被锁在床上,施璟洋半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能是我。”施璟洋从他身上下来搬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
起码八九年没有见到的两人以这种方式重逢,施云晔一下头有两个大,他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褪去了青涩但是还是和记忆中的样子重叠。
见他不说话施璟洋自顾自的开口了:“施昌材去世前还留了遗嘱说我有继承的财产,所以这不是来找你要了。”
施云晔皱眉:“这些难道不是在你妈去闹完葬礼后就给了吗?”
想起当时的场景他就有些厌恶,当时安琪带着施璟洋来葬礼上来找母亲要钱,父亲是做生意的所以给前来吊唁的同行看了不少笑话而且最后还是打电话报警处理。
“没有给完,当时你大姐不是要出嫁留着做嫁妆了。”
“那这个我们一概不清楚,谁给你立的遗嘱你就去找谁要。”
“钱是被你们用掉的理应找你们拿。”施璟洋佯装的想了想,“既然你不知道看来我得去找姐姐们拿了。”
闻言,施云晔用力的扯着手上的锁链怒道:“你他妈的敢?你一个私生子到底谁给你的脸让你这样的?!”
本来就不明不白的被抓着关起来了两三天现在一听还要去找姐姐麻烦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一个情人的儿子有什么脸来分遗产这个东西?更何况还是时隔了八九年。
“那看来你还不知道一件事。”房间都是扯锁链的响声,被骂,私生子,后施璟洋的表情却有点隐隐发笑,“你最亲爱的爸爸妈妈其实早在你幼儿园的时候就离婚了。”
那时施璟洋跟着安琪还有律师一起去了一趟医院,陈桐还尽着多年夫妻的义务在施昌材的床边照顾,一看到他们来就离开了房间,走之前还说了:“也该轮到你们照顾了。”
但是安琪并没有想照顾施昌材,很嫌弃的摇醒他,她只想要财产,施璟洋也冷漠的在旁边坐着。
做了录音,留了证据。
不过当安琪问施璟洋想要说什么时,他只是问:“那个叫施云晔的是你的另一个儿子吧。”
施昌材弄完材料和录音后已经完全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个他早就知道了,“那他也算你留下来的遗产。”
其实施璟洋也不知道自己说出来这句话的意义有什么,他们虽然在同一所学校但是从来没有正式的见过面。明明是恨着施云晔的,恨他抢走父亲没有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但他一直在注意着施云晔,注意他的成绩,他的打球时候的样子,以及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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