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狭小封闭,淫靡的吮吸声显得格外清晰,周律顺着方青颂吞咽的频率挺弄,淌着腺液的龟头在热烫的口腔里乱搅。
雪白的面颊被顶弄出伞冠的形状,腥膻的气味在口中弥散,方青颂湿着眼蹙起眉,圈着茎柱的手慢慢没有了上下撸动的余地。
周律犹嫌不足,戴着婚戒的手搭在方青颂脑后暗自施压,下身的插弄一下比一下深,专挑他喉管攒动的时候顶干,马眼抵着细腻的腔壁摩擦剐蹭,一寸寸操开他的喉口。
横在后颈的手越压越低,方青颂的嘴被阴茎塞得鼓鼓囊囊,浓郁的麝味萦绕在鼻尖,他下半张脸几乎要埋进周律汗湿的阴毛里,兜着阴囊的手微微颤抖,龟头戳刺喉头的异物感无论经历多少次都还是极度不适,口腔尽头的小舌被撞得乱晃,迫近抽搐的高频吞咽让方青颂不住地干呕,逐渐有些缺氧。
周律挺起腰操他。
紧窒的喉管被龟棱捅出“咕滋咕滋”的声响,唾液从嘴角止不住地溢出来,吞吐代替呼吸,痉挛代替思考,方青颂呜呜呃呃地挣动着,无力的手揪住周律毛衣的一角攥至指节发白,双眼氤氲,在一次次深喉中失了清明,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周律射在他濒临窒息的边缘。
沙哑压抑的低吼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龟头狠狠碾过舌苔,粘稠浓郁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打进喉咙里,方青颂吞吐不及,又合不拢嘴,涎水和浓精随着阴茎的抽离一股脑地涌出口腔,在下巴上挂出几条绵长的精丝。
他后知后觉地抬手去擦,指尖点在唇瓣上,黏糊滑腻全是浊白的精絮,周律低低地笑了一声,催他吃下去。
发情期的oga很难抗拒精液的诱惑,方青颂循着本能舔弄起自己的指腹,嫩红的舌尖卷着黏液吸吮,唇瓣咂得滋滋作响。
那双水绿色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痴缠,漆黑的长发被揉得散乱,方青颂吃完精,瘫软地趴在周律腿上歇息,像一只被人逗累了的野猫。
周律欣赏着他汗涔涔的媚态,垂手捻住他的耳廓揉捏狎玩,声线餍足。
“哥哥好色。”
尽管比方青颂小了三岁整,周律仍固执地认为,这个漂亮哥哥是为他而生的。
周谈两家世代交情,要不是谈小姐在旅居途中爱上了方先生,并且非他不娶,方青颂大概率得姓周。
这不是什么避讳的事,所以周律很小就知道,他时常缠着方青颂跟他说这件事,最后总要添上一句:“那样的话你就是我的亲哥哥了。”
方青颂那时候也才上幼儿园,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周律要跟他抢妈妈,忍了好久,实在忍不住了才奶声奶气地反驳道:“才不是,你妈妈说过,他和你爸爸只要一个孩子,如果生了我,这个世界就没有你了。”
周律只是想一直和他在一起更加亲密,根本没想这个层面的事情,听他这么说,先是愣了几秒,然后思考了一下这句话的真实性,在得到可信度百分百的结论之后,小拳头攥得梆硬,闭着眼“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他哭得跟个包子一样,脸颊气得嘟起来,五官皱皱巴巴挤作一团,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地往外掉。
啪嗒啪嗒。
方青颂一下就慌了:“你哭什么呀……哎,对不起,我,你别哭了……那没有我好了,你别哭了呀……”
听到他这么说,周律哭得更凶了。
哭声惊动了大人,周律被抱起来的时候小手还在乱扑腾,“呜呜哇呜”地直抽抽,手指愤愤地指向方青颂,好像在控诉似的。
好在周太太很懂孩子,并没有责怪方青颂,而是先安抚周律,然后让周律自己说为什么哭。
周律瘪着嘴:“因为你和爸爸只生一个宝宝。”
周太太说:“是啊,这样不好吗,爸爸妈妈的爱都是你的,没有别人跟你抢。”
周律被他一说,又开始掉小珍珠,伸手指着方青颂,打着哭嗝伤心无比地说:“……那就……嗝……那就没有哥哥了哇……呜呜……”
周律一哭起来又说不清话了,周太太没办法问了方青颂,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哭笑不得。
彼时谈小姐正抽完烟从外面回来,听见周家的心肝宝贝肉这么喜欢自己儿子,觉得意外又有趣,走过去捏捏他的脸,笑嘻嘻地逗他:“圆宝这么喜欢青颂哥哥呀,姨姨把青颂哥哥送给你当小媳妇儿,一辈子陪着你,好不好?”
她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周律一下就不哭了,伸出小拇指,要和她拉勾勾。
谈小姐被他的小胖手萌翻了,伸出手钩住他的小拇指:“好,拉勾勾。”
当时在场的人都觉得这是说笑,谁也没成想谈小姐一语成谶,直接给自己儿子踹沟里了。
她跟爱人常年旅居,方青颂偶尔会寄在周家养着,两个孩子的吃穿用度都是一样的,方青颂上大班,周律上宝宝班,他一到午休就抱着枕头小被子蹬蹬蹬跑到大班,让老师抱他去方青颂的床上,他要抱着青颂哥哥才能睡着。
周太太一开始以为周律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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