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天际渐明,日光穿透翻卷的云层照射万物,车窗外的景象随着日出逐渐清晰明朗起来,绿树林立,浓荫夹道,商务车驶过一段崭新的林荫公路,径直开进了隋屹的私宅。
遣散了打手,隋屹把方青颂抱进卧室,霍许跟进屋,从柜子里取出采血管和采血针,给方青颂抽血送检。
隋屹坐在床边,方青颂披着毯子伏在他肩上,他的腺体临近干涸,信息素淡得都快闻不见了,全靠隋屹吊着一口气。
“我现在去医院,出了结果第一时间通知你,药放这儿了,完事儿直接吃先……”
抽完血,霍许将配好的阻断药放在床头柜上,扯下酒精味浓重的橡胶薄膜手套,丢进垃圾桶,抬头时瞥了一眼方青颂勾在隋屹脖子上的手,盯着他无名指上的银色婚戒,若有所思了几秒。
——他到底有几个alpha?
铂金戒指磨损严重,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显得黯淡失色,恰到好处地映衬了霍许内心淡淡的崩溃。
——隋屹是小三小四还是小五小六?
她走之前帮两人带上了门,门锁铰合的那一刻,房间内alpha信息素的浓度陡然到拔高到了一个阈值。
醇酽的烟熏酒香争先恐后地钻进方青颂的鼻腔,刺激犁鼻器复苏,焦渴被缓解,他搂着隋屹的脖子,瘦削的脸颊贴在他颈侧,鼻翼翕动,像一株被灌根的干枯绿植,贪婪地汲取着上位者给予的养分。
隋屹拆了个高润滑的套戴在手上,托住方青颂的臀瓣掰开,探进一段指节慢慢深入,耐着性子给他扩张。
充血的肉壁烫得厉害,含着异物毫无规律地蠕缩颤动,口腔一般吮绞着他的手指,淫水掺着套上的润滑液顺着缝隙淌了隋屹满手,黏液搅动,抽插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他刚刚对霍许说了谎,方青颂下体并没有撕裂伤,充其量是被干肿了,但这样说霍许一定会让他当场复检,她就是这样的人,细致、严谨,不近人情。
隋屹不愿方青颂的难堪过多地暴露在人前,爱人如养花,没人会把花的根系拔出来晒在阳光下。
但总有人不做人。
想到周律,隋屹手上的力道有点收不住,中指齐根顶进去,掌心拍在会阴处“啪”的一声,溅起水液,方青颂的身体随之绷紧,腰肢反弓出纤细薄韧的一道弧,搭在隋屹肩上的手微蜷,湿红的唇瓣启开一线。
“唔……轻,轻一点……”
隋屹回神,挤了点润滑液,放缓了扩张的速度,许久才插入第二指,两指并着在穴壁上打圈摸索,方青颂的g点被按摩棒顶肿了,很好分辨,隋屹将指腹压在那上面,温和地揉弄,意识被快感倾轧,热潮冲击身体,酥麻的电流在神经间穿梭,头皮阵阵发麻,方青颂难耐地呻吟起来。
“哈啊……嗯,嗯……唔……嗯哈……啊——”
掌心传来一阵湿淋淋的潮热,意识到oga夹着他的手指高潮了,隋屹抽出手,抱着方青颂后仰躺倒,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
“爽吗?”
方青颂没有说话,但是张开了腿。
青紫斑驳的膝盖因高潮的余韵抖如筛糠,隋屹的手握在上面,完全包住了淤痕,另一只手垂到下面,给自己的鸡巴戴套。
他在车上就硬了,憋了一路的性器胀得可怕,箍在透明的橡胶里饱满粗硕的一根,经络盘虬鼓动,龟头抵着方青颂的穴口时对比鲜明,挤了润滑剂磨了几圈才往里塞,浑圆的龟头将穴眼顶得陷进去,几乎要将肉环的褶皱撑平,润滑液被挤得滋滋作响。
“啊,哈啊……嗯……唔……还要,还要……都,都进来……”
方青颂咬着下唇小声地喘,矜持与羞耻在情热的侵袭下荡然无存,隋屹皱着眉看他一直往床头扭的身体,怀疑他是被情热烧坏了小脑。
“别动。”
隋屹掐住方青颂的腰,不让他继续躲,掰开他的膝盖俯身压下去,两人的距离拉近,阴茎挺进大半,含着阴茎的穴道被牵扯跟着缩紧,深处的孔缝挤出一股潮热的黏液,喷在隋屹的龟头上,烫意明显。
层层叠叠的肉壑被柱身挤得蠕动,强烈的异物感让方青颂惊叫出声,他反手揪住床单,用力到指节泛白,抽搐的小腿在床单上胡乱地蹬了几下,被隋屹抱起来,扛到了肩上。
身体翻折,隋屹压在他身上干他,润滑的水液很快被操成了白沫,密匝匝一圈浮在穴口,方青颂喘不过气,一开始叫,后来便只剩呜咽,架在隋屹肩上的腿挣扎着下滑,挂在他蜜色的臂弯上不住地晃动,打颤,像两支无主的桨。
oga的生殖腔在情热后期坠得很低,隋屹借着水液的润滑规律地抽插深入,很快便触到了方青颂身体深处微阖的生殖腔口,滑腻的小口含着马眼吸吮,撞一下吮一下,热烫酥麻,激起阵阵快感。
山雨的气息重新弥散在空气中,欲望蔓延,方青颂疲软的阴茎又一次硬了起来,情热的副作用接踵而至,生殖腔因空虚而酸痒胀痛,停在腔口的顶弄无异于隔靴搔痒,穴道里的肉壑因情绪激动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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