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散地落到了地板上。
也因此,纪停并没有看见视频的最后几秒,苏繁瞪大了通红的双眼,在庞霄觉得索然无味,挺着阴茎要退出时,他不退反进,舔着龟头上的马眼猛地一吸,庞霄猝不及防,被刺激得绷紧了腰腹,粘稠的白色精液直直喷射在了苏繁的脸上。
卧室里一时间沉闷的有些凝重。
秦彦砸了手机,这会儿怒气勃发,眉眼压的死紧,纪停从没见过秦彦情绪外露成这幅样子,他神情僵硬,微微瞪大了眼,不敢偏头去看秦彦的神色。
“我为什么突然有点心虚……”纪停还有些发懵,脑子一时间像是生了锈,一卡一顿地缓缓思索着,“……不对啊,我在心虚些什么?”
这个视频不就是主角受和他老攻的友好互♂动♂吗?这难道不是十分正常的操作吗?
他顶多就算行使了一下工具人的职责,除此之外干什么了?
为什么要摔了他的手机!本来就穷的流浪生活雪上加霜!
纪停缓慢地扭头看向秦彦。
不可理喻!
他正要开口质问,秦彦绷紧神色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间整个人靠了过来。
纪停茫然地任由秦彦贴近抱紧他,伸出手扣紧自己的腰。
纪停:“……怎么了?”
秦彦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嘴唇贴近他的耳边,是有些固执的姿势。
“你别……”秦彦垂着眼,顿了顿,像是斟酌了下该怎么开口,低声道,“别因为好奇就和他们去做这些事情。”
他们都不怀好意。
秦彦的卧室里挂了面墙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两点。
这个时间的夜晚寂静无声,秦彦抱过来时右手摁住了纪停的后脖颈,膝盖半跪着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纪停被迫岔开腿,宽松的裤脚在动作间被蹭着往上滑,露出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从秦彦背后往前看,就仿佛是他的两条小腿向上挂着,圈住了秦彦的腰似的。
秦彦的呼吸声近在耳畔,他耳朵后侧的一小片皮肤被呼出的气息弄得有些痒,纪停不太自在地偏开头,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秦彦口中的“好奇”,大概是指他俩中考后的那件事。
当时秦彦选择了直升本校高中部,提前两个月便走完了招生流程;纪停是美术生,考试中途算了下文化线分数,直接弃了最后一天的英语没考,上车跑路时顺便给他的文化课老师打了个电话,差点把那位多年的“市级优秀教师”给气出心脏病。
往目的地的车程大约是半天,纪停靠在椅背上,在电话另一头的咆哮声中优哉游哉地戴上了耳机。
“别生气了老师,”他毫不心虚,甚至伸出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骚扰着一旁的秦彦,“您现在要是有空,不如给我爸打个电话?”
市级优秀教师抽着凉气,捂着心脏气极反笑:“你自己怎么不去?俩小时的考试都翘了,现在连两分钟都省不出来?”
纪停眨了眨眼。
“那我害怕嘛,”他承认得十分坦然,听上去甚至有些欠揍,“您让我爸等着录取通知就行,非常感谢,您要实在生气,不如找我爸多诓点儿补课费?”
“砰”的一声,那头像是直接劈手摔了自个儿的电话,纪停耳膜被震得一疼,十分迅速地扯下了耳机,边吸凉气边往自己耳朵上揉了两下。
秦彦往他口中塞了块苹果:“很急?”
“嗯,”纪停顺手给人发了条信息,含混道,“下午去徐文乐他哥那儿。”
徐文乐念叨他哥开的那家酒吧念叨了快半年,说是叫一群兄弟去捧场,无非就是仗着他哥不管他,暗戳戳想去玩个痛快。
酒吧开在某个以旅游闻名的外市,纪停被他撺掇得心动,再加上和徐文乐关系不错,捧场自然也算上了他一份。
“早说你要来,我就让我哥多留俩卡座了。”徐文乐给他回了条语音,“啧”了一声,“你信不信,来搭讪的男的女的全算上,你今晚别想着出这个门。”
纪停扬了扬眉,往旁边瞥了一眼,猝不及防再次被塞了口苹果,只能鼓着腮帮子打字道:“你让其他人注意点,我把秦彦也带过来了。”
那边半晌没吭声,好半天后发了个“?”回来。
徐文乐:“不是,小少爷,我祖宗,你是真行啊,咱们今天晚上是专程来找乐子的,你绑个冰块来干什么?”
徐文乐:“我不管,今儿钟涉也在,他俩不是一直不对付吗,你把他俩看好了,别砸了我哥的场子。”
纪停回了个“ok”,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他俩到的时候,服务员刚将调好的酒放在托盘上端过来,徐文乐他哥站在卡座旁,黑色衬衫的纽扣解开,衣服从胸前一直开叉到肚脐眼。
他看见纪停时眼神明显地亮了亮,转头去问了徐文乐几句什么,听到回复后十分遗憾地“啧”了一声。
纪停跟他不太熟,打了个招呼后直接坐在了徐文乐旁边。
“喝酒吗?”徐文乐给他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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