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彼此一无所有,才可以互相依偎,不用担心背誓。
原谅我,恩人,从小到大没有属物的人,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是不知道如何对待,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你了,越看,越觉得你不该去找以前的生活,该留在我身边。你是我的。
这些话,文鸢不尽讲,讲出口的更委婉。
然而她的神色没有收敛,十分贪婪,分明是她父兄的贪婪。
晏待时本应厌恶的。他的苦难来自强暴者,世上的强暴者都是这样的神情。除非他疯了,才会低头亲吻她。
他将她按倒在叶丛中,杂乱的亲过,接着低声:“我不会背誓。”
文鸢咬住嘴唇,已经飘飘然了,仍然小声问:“为什么?”
两人纠缠着。谁搂着谁的颈不放,羞怯地递入自己的舌头,让另一人无法言语。喘息之后,是他的喑哑的嗓音:“我不会背誓。”
衣襟被扯开。腰带也被扯开。
文鸢挣扎着,阻止这些动作,转而攀他肩膀,勾他颈项,努力坐起,甚至抓开他的头发。
晏待时任她动作,就被她反按在身下,而她骑在上边。
“恩人说的不背誓,那么这样才对,你是我……”文鸢掩面。上衣从肩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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