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和真正的鬼也没什么区别了。
明明最开始他像个火炉一样。
下身的鸡巴缓慢又温柔的来回抽插着,发出小声的咕啾咕啾的浑浊声音。
齐逸说到做到,没有一声呻吟被泄出口,全部都融化在了交织的津液中。
外面的人好像在交谈,而厕所隔间内正发生着活色生香的淫荡剧情。
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外面的人还在肆无忌惮地说话,隐约间好像能听到什么:
“你知道吗…超大的胸部…肥臀…那个人…”
再多一点就听不清了,因为齐逸又开始用舌头玩弄敏感的耳朵了,湿润的水声完全遮住了外物。
再后来说宋戚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大脑里满是肉穴被粗壮的雄性鸡巴来回操弄着产生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得外面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了,只知道最后只有暗流涌动的声音从肚子里传来。
鬼魂贴心的在宋戚晕过去后清理干净了现场,天知道他的手指分开被精液灌的黏糊糊的肉穴时,鸡巴翘的有多高。
无法泄的火只能通过抓着昏过去人的双手套弄硬挺的鸡巴来泻。
“哥哥,我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为什么…明明我只是喜欢你…明明我什么也没做错。”
“哥哥,我爱你…”
“我爱你…”
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宋戚还坐在厕所隔间里,衣服整洁地覆盖全身。
齐逸已经不见了。
醒来没看见齐逸那张令人安心的脸,宋戚心里怅然若失。
他回家的路上也出现一些长相惊悚的小鬼。
一天又一天,每天早晨起床时身边都是空空荡荡。
逐渐的,宋戚竟然也习惯了被鬼包围的生活,
只是他的心中,始终有一块地方留给了齐逸。
是睡觉时空开的床里面的位置,是吃饭时隔壁的座位,是委屈时张开又合上的口。
又是早晨,
身边没有齐逸,
镜子里没有齐逸,
车上没有齐逸。
在公司干了一天后,宋戚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发烧了。
温度计上显示的387度实在吓人,据说烧久了脑子都会变蠢变傻,宋戚只得去医院。
医院里有着浓厚的消毒水的味道。
挂个号买个药,差不多也就结束了。
宋戚提着一袋子的退烧药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恍惚地路过了一间又一间躺着病人的房间。
正晕晕乎乎地走着,耳朵却忽然接收到了一个关键词——齐逸。
刚刚从身旁经过的女人还在一下一下小声啜泣着,正和旁边严肃的男人边哭边说:
“齐逸这孩子,有什么事为什么偏要埋在心里呢。如果能多陪陪他,他也不至于这样…”
“明明身体一切良好,怎么就是醒不来了呢…”
也许只是简单的重名而已。
可宋戚却忍不住转头偷偷跟了上去。
卑鄙无耻的跟踪行为让宋戚很羞愧,但是听到那个名字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像个变态一样尾随着这对夫妻,一直来到了明亮的病房内。
站在门口,他能清楚看见洁白病床上躺着的人,即使嘴上罩着呼吸筒,眼睛紧闭着,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齐逸。
突然闯入他生活又在他习惯后突然消失的鬼魂。
也许并不是鬼魂,只是灵魂吧。
齐逸安静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前所未有地脆弱和苍白,以往冲着他笑的唇被拉成平平的一条。
宋戚没忍住冲了进去,迎面看见那对夫妻惊诧的眼神。
他吞吞吐吐的开口:
“我…我…我是齐逸的朋友…他怎么了吗?”
后来他才知道,这对夫妻是齐逸的父母。
齐逸在学校里被人孤立甚至暗地里欺负,绝望时吞下许多颗安眠药想自杀,被及时送来了医院。
可明明身体都在逐渐好转,仪器也显示没问题,可齐逸就是醒不过来。
这对夫妻责罚于他们自己工作繁忙,竟然不察自己的儿子出现了这样严重的心理问题。
讲完一切,齐逸的母亲还在哭着,她的眼睛和齐逸的眼睛一样漂亮,现在却红肿得吓人。
宋戚坐在床边,用手握住了病床上人冰凉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母亲还在旁边哭着,齐逸的父亲则安抚的摸着她的后背。
“齐逸,你为什么还不醒不过来呢…”
是啊,齐逸,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齐逸,齐逸,齐逸…
宋戚本就发烧的身体更加昏沉了。
眼前齐逸苍白的脸好像和那些孤魂野鬼惨败的脸重合在一起,宋戚头痛欲裂,逃一样离开了这里。
在家里泡完了药,暖融融的热汤下肚,昏沉的脑子才清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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