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惨白已无人样,像是病入膏肓正在昏睡的样子,便急道。
“唉!定是有歹人惦记咱家这偌大家业,才对你爹下此毒手的!”戚母坐在椅子上擦了擦眼泪缓了一下后这才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的道了出来。
原来戚水澜的父母就她这一个女儿,本想着让戚水澜成年后,就找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嫁了,以后这家业待二老驾鹤西去也就归了戚水澜。
戚父名叫戚德昌、戚母名叫戚吉桢。
戚德昌原籍河南洛阳人士,家住在一个叫戚家村的小山沟里。
年幼时便和戚母戚吉桢定了娃娃亲,长大后由于家乡贫苦,于是便出来打拼,先后去多个地方打拼,后来偶遇一贵人又加上自己有做生意的头脑,和诚实守信的品格,慢慢的便把家业做大做强了。
随后便定居在这鹰潭城。
在早年间手里刚刚有些钱财时便回到老家把戚母接了出来,从那以后戚德昌在外打拼,戚母就在家打理家务。
后来得了女儿戚水澜,而后戚母因病夫妇二人再无得一子,而戚德昌也无纳妾之心,便膝下就此一女。
戚水澜虽是独女,但心性良好性子有些好强,戚水澜如今芳玲二十有余,却也拜过名师学得一身好本领。
年前戚父在外的生意遇到了一些事情,戚水澜自告奋勇向戚父请命前去处理,戚父也有心想让爱女学些生意上的事,便同意了戚水澜去料理这次的事务。
也就是在戚水澜离家七八月有余后。
一天戚父身感不适突然倒地不起,随后便请了大夫,大夫看了后一查之下大吃一惊,表示戚父是中了某种奇毒,而且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时间已久现如今很难医治。
于是戚府便飞鸽传书,让远在湖广的女儿戚水澜赶紧回来。
再后来戚水澜途中遇险被何一悔解救,何一悔极其家人和戚水澜一同回到了戚府。
“娘,那是否查出是何人所为?”戚水澜见母亲叙述完后没有说出是谁投的毒,于是便问道。
“唉!前些天厨房的陈管事突然在城外被人杀害,想必此事定和他有些关联,如今此人已死怕是不好查了!”戚母说到此处也是愁眉不展,脸上满是愁容。
与此同时戚府前院院内小径处。
一个头戴冠帽,四五十岁有余右脸处有一瘊子的中年人,面带异色急匆匆的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看的向东边的月门走去。
过了一会,这人穿过了一处回廊便来到了里面的一处大一些院门前。
敲了敲门后,有一男子给其开了门,那开门之人看到此人后忙让到了里面,还瞅了瞅门外随后闭门带着那人进了屋。
也就片刻功夫,开门那人便从屋内出来向外急匆匆走去。
只见这人两颊少肉有着一丝狡诈之像,走路时眼神飘忽不定,面现阴郁之色,不一会就来到了大门处向外走去。
“二爷好!”
“二爷好!”
两个看门的见此人要出去,忙躬身行礼,这二爷“嗯!”了一声便跨步出了戚府。
“你看这二爷一幅鬼鬼祟祟的样子,出去准不干好事!”只见开口的这个守门的就是戚水澜刚回来时唤作马胜的年轻下人,他看那二爷走远了便对对面的另一个守门的嘀咕了一句。
“唉!别让人听到了,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哪管得着人家啊,还是守好咱这门得嘞。”对面的那人小声道。
“还不是丈着老爷的威名,在外胡作非为,哪一次不是老爷给他擦的屁股,咱们这鹰潭城谁不知道,他整日游手好闲,就知道张嘴问老爷要,也不知道咱家老爷怎会有这样不争气还喜欢惹事的兄弟!”
马胜一副替他家老爷有一个这样的弟弟而打抱不平道。
“咳,人家再怎么无用也有人撑腰不是,还不是整天吃香喝辣的,哪像咱们,没法比……!”
对面的那人道。
戚父卧房中。
“娘,官府怎么说?”戚水澜问道。
“他们也是查来查去没个着落,官府的刘太爷说陈管事可能和这件事有些关系,但是如今人死了也不好查来了,说让咱们等着!”
戚母无奈的说道:“这都月余过去了,也没个音讯——中间娘也派人问过,刘太爷说还再查!……唉……!”
“哼,平日里他们没少得爹的好处,到用他们的时候,这般效果,定是没有用心去查!”
戚水澜一脸的埋怨之色,也替自己的爹有些不值,爹好的时候这些人阿谀奉承捞取油水,现在自己的亲爹如此这般,这些人却办起事来拖拖沓沓的。
“也不能怪人家办事不利,这毫无头绪的案子,哪有那么好办的。”
戚母无奈道:“再说,你爹平日里交往的人又多,鱼龙混杂,这一时半会怕是查不出个什么来。”
紧接着戚母又唉叹道:“当下不是这案子的事,你爹要是去了,咱母女俩可怎么活!”
戚水澜闻言也是满脸的仿徨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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