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才行。
他快步向洞府外走去,余光扫过洞穴上方一抹银光。
真是敏锐阿,该说真不愧是…之血的人吗。
银色的小蛇坠落到地上,化作一身红衣的青年模样,身上的银饰随之翻转却没有一丝凌乱之意,银发垂落桃花眼含情,一副多情浪荡公子的模样。甚至近了还能隐约闻到身上来自不同女子胭脂的气味。
“小师弟好生可怜呐,小逼里的嫩肉都被抽烂翻出了。怎就想不开让他给你破鼎呢,若是是师兄我,怎会舍得让舟舟这般受苦。”
系着红绳铃铛的微凉指腹轻抚过颤抖发烫的白皙脸颊,温柔擦去他的泪水,像是感慨又像是惊叹。
路眠舟没有回应,只觉得无尽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呼唤他。
他费力地掀开眼皮,想要看看是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像是苍蝇嗡嗡嗡的叫。
好像是一只大红蚊子…?
他烦躁的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一巴掌拍打开那只大红蚊子。
“…被打?我…?”
宿鹤迎伸手抚过那被扇打出淡红印迹的左脸,唇角上扬维眯眸子突然大笑起来。像是某种野兽一般,舔舐过唇角,咽喉滚动。
危险的目光像是打量要如何将这胆大包天的幼兽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听古籍上说,高热时被开的鼎炉别有一番滋味。舟舟这是在邀请师兄吗?”
路眠舟自然没有回应他的力气,他全当小师弟的默认。
“说起来,这个温度正适合筑巢呢。”
长指插进被玩烂的逼肉中,高热紧湿的温度,来自主人不适不自觉的绞紧颤音哭腔。
“不…不要呜。”
真可爱。
宿鹤迎的本体是一条银色巨蟒,虽没有完全显形只是下半身化作蛇尾,那锋利寒凉的鳞片紧紧贴着双性美人儿的肌肤包裹着,过高的体温透过肌肤彼此交换热度,就连身为冷血动物本体的宿鹤迎,蛇鳞都带上了些许温度。
蛇身颤得紧,猩红的蛇信游走于双性美人儿敏感带粉嫩乳尖,时不时伸进微张的乳孔舔舐。感受着身下美人儿无助又难耐的震颤挣扎,银发散乱在无意识间与乌发缠绕,密不可分。
“舟舟…。”
宿鹤迎以前总是很讨厌这蠢笨又恶毒的小美人儿,修为不够高,却也不勤加修炼总是爱攀附仙尊。但如今倒觉得…这副漂亮的皮囊,温热的软穴真真喜爱的紧。
只是插进一个龟头,就能感受到生病小美人不自觉的吸吮,像是无数张小嘴层层叠叠的伺候那根巨物,当真是天生的婊子荡妇。
“哈…呜不,不要了,师兄,好多呜,好冰。”
路眠舟扶着肚腹嘟嘟囔囔的带着哭腔哀哀哭求,过紧的束缚让他觉得不适,如同窒息一般在寒潭中挣扎,最后沉进冰冷的湖底。
两根狰狞的倒刺鸡巴陷进滚烫的逼穴,那张软烂的小嘴已经被肏到食髓知味,主动贴上来让那尖刺插进软肉,狠狠蹂躏这口多汁淫荡的小逼。刚刚流完精水平坦的肚腹又被鸡巴顶到凸起,小美人疯狂颤抖,两条小腿也止不住踢蹬。
却被巨蟒的蛇尾紧紧缠绕,两条白嫩细腻的长腿连一丝颤抖都不被允许。只能无助的流泪,宿鹤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根本不管那口淫穴吞吃他那俩根堪称刑具的鸡巴是多么艰难,大开大合的直接肏进花心宫腔。
“阿——呜不!!!!不呜…哈。”
小鸡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明明还深陷于噩梦中,小美人却像是感受到了这场淫辱一般落下委屈至极的泪水。
手指胡乱抓挠甚至拽下几根银丝,抽搭泛酸红鼻头,整个人都抖如糠酸,像是过电一般四肢百骸都为之震颤,除了承受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鸡巴抽出,倒刺带着鲜红的媚肉外翻,又被恶狠狠顶进穴心,将那敏感柔嫩的逼心与肉袋子肏得汁水淋漓。宿鹤迎屈身抚过颤抖的蝴蝶骨,顺着背脊一路落吻,像是为那陷入情潮的美人着迷般。
真美。
“呜…不,不要了求求师兄疼疼舟舟,难受呜。主人疼舟舟呜。”
双性小美人无意识的挣扎,两条手臂艰难伸出,因为过于用力指节泛白,他勉强眯起眼眸,从恐怖的寒冷黑暗中清醒,一点一点向外爬出。
“舟舟乖。”
却被宿鹤迎捉住了手指,坚定而轻缓的紧紧扣住,十指相扣。仿佛抵死缠绵的爱人,但对路眠舟来说却是唯一的希望破灭,在永无休止的高潮地狱中堕落。
身体因为高潮迭起而虚弱无力,漂亮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圆润的脚趾蜷缩又松,那啥好看到墨眸里什么都映射不进。难受…好痛苦,但是又好舒服,交合处的淫液与浊精交融不分彼此从臀缝间流出。
在被阴狠的毒舌叼着喉结用蛇信摩挲舔舐,滚烫的异族鸡巴在宫腔胀大即将射精时。
“宿鹤迎,你在做什么。”
那着一身黑衣的雪玉京回来了,他刚去求了那个虚伪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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