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但此时此刻他却连一眼都不想看,被捧到手边的托盘里放了数十种昂贵宝石。
喉结滚烫,津液咕嘟一声吞咽入喉。
紧闭上双眼,在漂亮精致少年的催促中抓起一颗份量稍轻的宝石。
“哦呀,居然是我的蓝宝石,看来星星也很喜欢乳钉嘛。再让…工匠把铃铛也加上,真难取舍呢。”
漂亮的少年像是故意般附在白嫩的耳根边吹气说话,热息喷洒到苍白的肌肤瞬间将那片染红,以宴听的角度可以看见他轻缓颤抖又缓慢闭上的睫眉。
真可爱,害怕到发抖了呢。
“继续。”
开口的是云星遥,平光镜泛着冰冷的光,看不清他那偏执阴暗的神色。
身为自己的爱人,星星怎么会选不到自己的那颗。
林星河抿了抿红唇,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痛快些,下手直接抓起一把,些许握不住的宝石从指缝中落下发出清脆声响。
摊开手掌,刚好是一颗猩红的红色宝石与名为璀璨星河的粉色水晶。
“星星真会挑,看来江总的阴蒂坠有了呢。红宝石配嫩红的蒂珠,倒也般配。嗯?粉色…我记得这个是…。”
蒋清让轻咳两声,挺起胸膛像是胜利般自豪迈步上前。
“粉色透明的按摩棒,水晶里面挖空,能够看到收缩痉挛的逼肉,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漂亮精致的阴郁少年挑眉,并没有回应他,而是招呼着蒙眼的下人将这选中的宝石送到工匠手中。
珠宝大亨小儿子的实力在半个小时内送达的新淫具展现得淋漓尽致。
“云大博士,交给你了。可别让我们的小婊子痛到,星星可是个娇气包,指不定得踢上几脚呢。”
来自于床上常被小婊子爽完就踢下床的金主建议,让蒋清让冷笑一声。
“还是个欺软怕硬的婊子,在老子的床上他敢这样,老子非用炮机操烂他那张贱逼。”
谢长宴看着温温柔柔的,却也意外赞同蒋清让的意见。
看着曾经在一个鱼塘里的金主们交流在床上的经验,林星河逐渐不安起来。
“所以,星星是看我好欺负,所以故意不让我玩这里的吗?”
云星遥常年一身白大褂,不爱说话的他沉默冷言,竟无人注意到他已经放下鸟笼,摆开了他的医用道具,锋利的手术刀带给林星河的阴影还没消散,他几乎是本能的瑟缩着往笼里跑,却被拽住脚踝硬生生的让那小逼撞向牢栏。
此时的云星遥明显带着一身戾气,不明白爱人为何没有选到他的宝石,只能将心中的如同蚂蚁啃食心脏的酸涩瘙痒发泄在乌发美人身上。
涂抹上消毒液的棉签戳上敏感的蒂珠摩擦起来,将那小小的肉粒如同滚珠般擦拭,东歪西倒得连那层粉白蒂膜都蜷缩在根部,免了用手术刀挑去那层膜的麻烦。
“嗯呜…星遥哥轻轻…好奇怪呜不要那么用力擦阴蒂呜。”
那棉签浸润了消毒水,带点火辣辣的滋味炙烤着那小小的肉珠,带来难耐的瘙痒与刺痛感,见乌发美人情不自禁的扭腰发浪,云星遥的心中有一股火气升腾。
凭什么,凭什么我那么难受,你却还在发骚发浪?
明明是独属于自己的爱人,却不得不和别人共享。
都怪这水性杨花的婊子。
此时,云星遥产生了无尽恶意。
推动针管,水液从锋利的长针尖头呲出,乌发美人惶恐的眼中倒映着云星遥冷漠暴戾的神色。
害怕?
抗拒?
挣扎?
他都会一一彻底打碎,让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婊子重新变成完美的爱人。
感受到危险的乌发美人近乎疯狂的踢蹬着,甚至连云星遥带的平光镜都被踹掉,白白挨了一脚。
但手却死死的捉住那脚踝,按住腿根。
“疯子…呜,疯子!”
云星遥一眼就看出林星河的虚张声势,狐假虎威,实际上已经害怕得直落眼泪。
冷冰冰的长针刺穿那块红润的肉珠,尖锐的酸痛感像是有电流在蒂核内部炸开,充满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凸凸直跳,像是有人用刀片对着那神经末梢一次又一次的剐蹭,那种尖锐又极端的凌虐,让林星河不可置信的扬起头,四肢已经无法控制近乎抽筋放乱颤。
乌发美人被欺负到双眼湿红,嫩生生的蒂珠在针头的搅动之下,仿佛有无数电流向着四肢百骸流经。硬芯被那长针刺穿几乎是抵着骨头注入的药液,呻吟尖锐高昂到了刺耳的程度,瞬间消声。
云星遥掐着他不受控制发颤的软腰,盈盈一握紧绷到下一秒就要断裂的腰肢,狠心推到底。
肉珠肉眼可见的膨胀红肿起来,像是一个充满水液的球颤颤巍巍东歪西倒。随着啵的一声抽出针头,那透明的药液还泄出来一滴。
“…呃阿——不!!!!!!!”
像是反应慢半拍开机的电脑,呻吟与哭叫被拉得极长。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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