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疲倦、不容抗拒地接纳男人的兽欲。
他的眼眸逐渐涣散,破碎的意识一点点沉入漆黑的深海。
待叶琅昊终于发泄出来时,身下人已是气息奄奄。他没有多在意,叫人备好热水,把人从床上扛起,往冒着热气的浴桶里一扔。
一入水,凌子瑜整个人被沉重的锁链拉拽着往下沉去,求生的本能使他在桶里扑腾了几下,却没有力气抓住桶壁。
叶琅昊几下脱掉衣服,长腿一迈跨进浴桶里,将水底的人捞了起来。
凌子瑜呛了几口水,剧烈地咳嗽着,软绵绵的身体无力地靠在叶琅昊身上。他的意识还未恢复,半阖着眼,细碎的眸光涣散,脑袋低垂在男人的颈边,一滴滴水珠从湿透的额发上顺着颊边滑落,脆弱得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浴桶虽然不小,但塞下两个男性,尤其是叶琅昊这种健壮体格的男性,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叶琅昊一只手探到凌子瑜的下体,用两指撑开了那一圈红肿胀大的穴肉,导入水流清洗残留在内部里面的浊液。
身体内部钻心的疼痛令凌子瑜无意识地挣扎。他靠在叶琅昊身前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温热的呼吸掠过他的颈边,却惹来了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耳边传来的嗓音低沉喑哑:“今晚我本打算放过你的,偏偏你非要来点火。”
叶琅昊扳过怀中人战栗的身体,将那处备受蹂躏的小穴对准了自己挺立的性器,狠狠往下压去。
被操得烂熟的后穴痉挛着想要抗拒,却敌不过身体的重力和两只大手如铁钳般箍住那细韧腰身的力量。
凌子瑜痛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他想要逃离,但过于光滑的桶壁没有留给她一处可以借力的地方,被贯穿的身体在水中连保持平衡都很困难。他已经凝聚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柔软的身躯无力地挂靠在叶琅昊身上。铁杵似的肉棒在他下身疯狂捣动,一股水流被挤压进了穴腔,现在又被肉棒堵在里面,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冲刷进了肠道更深处。浴桶里的水随着剧烈的动作一波一波地拍出桶沿,四溅的水花打湿了旁边的屏风。
浴房里一片糜乱。
叶琅昊掐着那劲瘦的窄腰,自下而上狠狠地将他一次又一次地往自己的凶器上掼,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整个人捅穿。
凌子瑜仰头发出无声的惨叫。在接连不断的折磨下,痛楚都几乎变得麻木,灵魂似乎和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起,在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中变得破碎。
他的意识逐渐混沌,在即将昏迷之前,张开嘴狠狠咬向了男人的肩膀。然而这用上全部力气的反抗,却连一丝齿印都没能在男人结实的肩头肌肤上留下。
凌子瑜终于闭上眼,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叶琅昊正翘着腿坐在宽大的楠木书桌后,翻阅从各地传来的消息和密报。一名黑衣暗卫走进书房,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书信:“庄主,云州有消息传回来了。”
此人脸型方正,面孔黝黑,肤质有着长期风吹日晒的粗糙,如果忽略额角两寸来长的刀疤和眼神中刻意隐藏起来的凶光,看起来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然而他的实力在闇云庄的众多杀手中排名地封口,凌家是在心虚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你早已知晓血云函的事情?”
凌子瑜的视线与他在镜中一碰便慌忙移开,避开了那探究的目光。这样的举动在刑讯经验丰富的叶琅昊眼中,几乎与摊牌无疑。
“原来你和凌家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他简直笑出了声:“哈,我道为何衡阳朔如此轻易就能骗得你爹的信任,原来他是将对你那点愧疚转到了他身上。怎么,你爹宁愿把家产交到外人手里,也不愿亲口与你分说,稀里糊涂就把你推出去送死,连死都不能做个明白鬼?”
“知道吗?现在的衡阳朔每天出入都有仆从前呼后拥跟随,走到哪都有人一口一个的‘衡公子’叫着,这是你都从未有过的排场罢?身为长子,手中却半分家产也无,被扔去书院读那什么劳什子的破书,凌家不会真指望商贾之家出身的人考取功名后就能做上大官吧?”
凌子瑜咬牙低语;“你说够了吗?”
叶琅昊“啧”了一声:“真可怜啊,子瑜。从始至终,托付真心的人骗你,血脉亲情的人弃你,你还要替他们承受所有吗?”
他直起身,从挂在床头的外衫上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挑开了凌子瑜手脚上的绑缚,包括缠住他五指的绸布。
“看在你伺候得我还算满意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匕首一转,握柄塞入了凌子瑜手中。被束缚许久的手指酸软得无法使力,于是他便握着凌子瑜的手,尖锐的匕尖抵住他的胸口。
“你不是一直想自尽吗?我今天便给你这个机会。现在动手,我让衡阳朔和整个凌家都来给你陪葬,如何?”
凌子瑜怔怔地低头,流淌着银光的刀刃正抵在他两肋之间,与跃动的心脏只隔了一层纤薄的肌肉。
叶琅昊肌肉精实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状若亲昵地揽着他:“这刀快得很,往这里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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