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闲来无事，系统也没发布下一步剧情，钟亭玉干脆正大光明盯着孟昀卿开始发呆。
真的好翘，上下都翘，凹凸有致……
“和你昨晚看的那个，哪个更好看。”
系统又开始嘴碎，乐此不疲地挑衅钟亭玉：“昨晚你浏览草莓视频网站3小时46分钟，观看主播‘juno’3小时02分钟，为主播消费人民币126800元，得到主播亲口感谢三次，荣登主播直播间榜单第四名，今晚主播将继续与您在草莓视频相遇，望您再接再厉～”
钟亭玉臊得说不出话，浑身上下嘴第二硬：“我就是好奇……我真的只是……”
“别装了，看见你没扶也立起来了。”
“……你一个小小的系统说话怎么这么肮脏？”钟亭玉挠挠自己后颈，余光瞥见孟昀卿右耳上闪过红光，他这才发现对方戴着一枚助听器，他看人嘴唇不是索吻，是在认真看别人的唇语。
“系统，你没告诉我这段剧情，孟昀卿有听力障碍吗？”
“嗯，有的，我没告诉你吗？他八岁那年出了车祸。”
经过孟昀卿的服务生被另一位客人推搡，不小心把酒水打翻在孟昀卿身上，洇出一片湿痕。
这次的宴会由钟氏主办，钟灵秀是宴会负责人，她先是安抚服务生，然后十分歉意地对孟昀卿道：“不好意思孟总，楼上有专供客人的换衣间，让我弟弟带您去可以吗？”
“钟小姐客气，是我麻烦钟少才对。”
他耳侧的红光闪烁得更快了，似乎将要耗尽电量，钟亭玉不明不白领了个带人换衣服的差事，一想到自己即将与反派展开初次交锋，就觉得心情很紧张，忍不住开口说话缓解气氛：“换衣室里有插座，可以充电。”
楼梯铺了厚重的地毯，很吸音，二人沉默地走着这一小段路，因此听见钟亭玉开口后，孟昀卿几乎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对方在对自己说话，下意识反问道：“什么？”
他只是走神没听见，但钟亭玉显然误解了，他有些担忧地看向孟昀卿：“已经没电了吗？”
对视片刻，孟昀卿才明白他话语的委婉，于是轻笑道谢：“我会记得充电的。”
湿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想必不舒服，钟亭玉没再耽误时间，把孟昀卿送进了换衣室。
豪门聚会，供客人临时换的衣服也提前漂洗，柔顺剂的味道很芬芳，钟亭玉自觉想站在门外，却被孟昀卿叫住：“钟少，我确实要给助听器充电，但是助听器设备有专门的充电器，不适用国内的插座口，不知道您这里是否有我需要的插座口。”
钟亭玉闻言，看过他助听器的盒子之后就帮忙低着头找插座，衣料窸窣的声音传来，他终于在房间角落里找到一个适配的插座，回身道：“孟先生，找到插座了……”
尾音被仓促吞回喉间，钟亭玉愣怔看着孟昀卿肩胛处花体的英文字母刺青。
“juno”
白色的衬衫很快盖住那一小片皮肉，孟昀卿微微侧头：“谢谢。”
他的衬衫扣子还没完全系好，颈侧那一颗小痣也如此明晃晃地落在钟亭玉眼底。
大脑完全呆愣，思绪迷乱之间，钟亭玉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下想起来了，juno脖子上的痣在左边。
宴会结束后，钟亭玉食不知味地坐在餐桌边吃阿姨给他做的鸡丝小面。
钟灵秀还没回家，父母也不在国内，因此这房子现在只有他和阿姨两个人在。
他吃着面条，连系统都少见地沉默，气氛一时很沉痛，钟亭玉把碗放进洗碗机，上楼回到了自己卧室。
“反派怎么会是你看的网黄，这不可能……”
系统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加了回声音效，听上去缥缈无比，钟亭玉打开电脑，手心沁出一层薄汗，系统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和流利输入网址的手指，讷讷喊了句：“你都知道他是谁了你还看？不觉得有种看见熟人站街的感觉吗？”
“不是你要我帮你感化反派吗，我这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战术策略。”
“你就装吧你，呵呵。”
直播间还是黑屏，但已经有弹幕在版聊，钟亭玉带好耳机，瞥了眼弹幕。
【诺诺今天的主题是什么？昨晚走早了，有没有预告的】
【上礼拜旗袍录屏有没有人存了，有偿，＋v】
【昨晚没说今天播什么，只说是我们爱看的】
【他播什么我们不爱看？】
【诺诺宝宝……我愿意花钱当他的门槛哥，但他好像不加粉丝】
【加的，榜一会加，之前无聊哥好像和他加上了v】
【怎么还不开门，主包开门，我是老公】
钟亭玉看着弹幕，打开了礼物排行榜，那个加上孟昀卿联系方式的大概就是排行第一的“闲着无聊”。
他现在在榜四，超过无聊大概还要打个六位数才行……
不过说起联系方式，他刚刚在晚宴已经加上了孟昀卿的好友，钟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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