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的裤子洇出一片深色的痕,他把脸埋在钟亭玉肩头低声喘息,钟亭玉拨弄他阴唇:“怎么不穿内裤,故意的?”
“反正还要脱的……”
他阴唇肥厚阴蒂肿胀,随便一捏就汩汩往外淌水,钟亭玉抽手,将湿透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擦了擦,留下两道水痕:“脱裤子我看看。”
沈燃浑身都红了,他吃的不完全算是春药,算是激发alpha性欲的药,正常alpha吃了会信息素井喷,到了他这也像是水浇进了枯树根。
他抖着手把衣裤都脱了,被钟亭玉拽着拉上床,年轻的alpha面上还有几分未脱的稚气,帅得很干净,沈燃只看了他一眼就被灼伤一般捂住眼。
年轻和朝气以及生机,都是从他身上流走并且再也不会回溯的东西。
钟亭玉掰开他的腿,拇指抵上那条缝。
他的逼不像没经过情欲的,敏感多水,察觉到他的手指便开始绞着穴口往里吞,钟亭玉注意到了,抬掌在他小逼上抽了一巴掌:“和别人做过还是自己玩了?”
“自己玩的,没办法勃起之后只能揉它……”
沈燃腿根都透着点粉,他表情有些紧张,掰开穴口:“真的是第一次,膜还在,老公,你别生气,我以后不玩了。”
为了生个孩子他也真是豁出去了,这个世界的alpha都狂妄自大,钟亭玉都想不出来他是怎么学会这种邀宠的本事的。
乳头被夹得通红,钟亭玉摘了乳夹,沈燃身体便猛地一颤,他侧身躺在床上,将沈燃圈进自己怀里,在他的奶尖上仔细啃咬,右手捏上他阴蒂,飞速揉动起来。
床单被打湿一小片,沈燃叫床的声音低且哑,听着有点烫耳朵,他眼睫在颤,眉心紧蹙,两条腿崩紧,将钟亭玉的手死死夹住,被揉爽了就哼出声来,握住钟亭玉的手腕,没有用力,只是搭在那儿。
沈燃连掌心都出汗了,钟亭玉心情颇好,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中指借着水意缓缓捅进他阴道内,沈燃并着腿,钟亭玉不太好动,抬手在他奶子上拍了拍:“腿分开,老公要操你了。”
他才十九,还在读书的年纪,已经大言不惭要当人老公,沈燃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顺从地将腿分开,任由钟亭玉玩弄自己。
阴道内水滑柔嫩,钟亭玉用一根手指轻轻戳刺,确实顶上一层膜,他没用力,只插入小半个指节,拇指顶动着他的阴蒂,微微用力,沈燃便抖着身体高潮了一次。
钟亭玉亲亲他的嘴,凑到他颊边嗅闻:“好香,什么味道?”
“信息素……为数不多的信息素。”沈燃用手扶着自己的腿,羊羔一般对着钟亭玉张腿,钟亭玉握着阴茎往他小逼里捅:“什么味道的?”
“……茉莉。”
沈燃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羞赧了,但提起信息素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他的信息素曾经是双a级别的,温柔的花香,攻击性却很强,曾经也是沈家最耀眼的存在。
钟亭玉没留情,直接捅开了他的处女膜,沈燃面色白了白,他喘着气皱眉:“有一点痛,慢一点可以吗……”
他的眉骨很挺,帅得很立体,钟亭玉摸摸他眉梢,摸到眉尾一小道浅疤,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沈燃总有种不自觉的怜爱,可能被启明星传染了。
“小茉莉,腺体怎么受伤的?”
钟亭玉一下下凿得很深,沈燃的子宫和卵巢都发育完整,但是作为一套多余的生殖器官,比起正常人的要娇小许多,阴道很短,钟亭玉随意顶顶就捅到了宫口,沈燃被他操得眼泪直流,撅着屁股想躲,被抽了一巴掌又老实了,哆嗦着开口:“被绑架了。”
床上不适合追问别人的惨痛过往,钟亭玉没再多说,低头和他接吻。
沈燃嘴里也有很馥郁的茉莉香,被勾着舌头亲了两下就扭着腰往他鸡吧上套,钟亭玉都有点懵了:“你怎么亲嘴比吃春药还骚?”
口水沾湿了他的下巴,沈燃的奶头被把玩了一晚上,勉强也算是有点像样的大小,钟亭玉拔出阴茎,穴道内的液体和血丝就顺着沈燃的腿缝往下流,钟亭玉拍拍他屁股:“乖乖,坐上来。”
沈燃面上眼泪口水湿漉漉一片,钟亭玉抽纸帮他擦了擦脸,躺着看他捉住自己鸡巴往逼里塞。
对于alpha来说,这种体位有点陌生,oga发情的时候或许需要小玩具,但是alpha手冲就行了,哪怕是他阳痿了,也不需要插入假阴茎来自慰。
钟亭玉的阴茎粗硬,沾了太多淫水而变得湿漉漉的,沈燃轻轻握着,感受到他柱身的青筋在跳动,臊红了脸,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小了那么多的男孩操。
沈燃硬着头皮往里塞,他不敢一口气坐下去,发丝汗涔涔的,有点无措:“这样不行,操得太深了,我想吐。”
钟亭玉没听,托着他的腿:“慢一点,能操。”
整根坐下去的时候,沈燃脸都白了,他的阴茎挺不起来,耷拉着勉强吐出一点清液,撑在钟亭玉腹肌上,声音都拔高了一点:“顶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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